第二章 阳澄湖面战魉屠(1/2)
冬日的西风吹在阳澄湖的湖面上,湖面的涟漪波澜,沈霜凌又和往常一样,在午后来到这阳澄湖边。准备伴着这午后的阳光在这芦苇丛中睡上一觉。就在此时湖面上正有一搜破船在缓缓的滑行着,在定睛望去,后面还有一只挂着彩旗的大船正追着这艘小船。嗖嗖嗖......大船上的弓箭手,正卯足了力气,朝着小船射箭。只见小船上一白衣女子往后一翻,一支箭正当着女子的面门飞过,嗖!一支箭刚过,另一只又接踵而至,白衣女子后翻的腰还没来得及伸直,右脚一抬,身体重心往左边倾去,刚好躲过。嗖嗖!!两只箭同时射了过来,白衣女子凌空翻起,身体在空中旋转一圈,两只箭,一上一下正好的从白衣女子的身边划过。尚未等女子的双脚落地,大船上一位络腮胡子的大汉,提着一把开山刀,腾空跃起朝着白衣女子砍来喝到:“吃俺魉屠一刀”。这时白衣女子只好一手着地,一个燕子转身,勉强躲过了迎面而来的一刀。沈霜凌看到此处心中直呼:“好险的一刀,莫非他就是魑魅教的,屠城刀——魉屠?”魉屠见这一刀尽没有砍到白衣女子,反手迅速又是一记开山砍。白衣女子见来势凶猛,腾空跃起,刀面正好从脚下划过。接着只见这把大刀瞬间在魉屠的手中换了方向,横着又劈了过来。白衣女子暗道不好,朝后一翻,站在了船上的乌棚顶上。魉屠见连坎三刀,都被这女子躲过,当今能躲过他这把屠城刀三刀的以寥寥无几。想必这女子功力也已然不浅,魉屠这时横起他那把大刀,斜面一指白衣女子喝到:“你们绣春堂,已是强弩之末,快快交出绣春令,对我魑魅教称臣,方可逃过一命。”
白衣女子也怒眉喝到:“我白乔纵然一死,也不会让绣春堂归顺于你们这邪教!”
魉屠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就让你死在我这屠城刀下。”说罢魉屠提起刀,双手举起,右脚一登,凌空跃起乌棚高度,上下一劈,大喝:“领死吧!”轰隆一声巨响,阳澄湖面水柱泛起,连着这只小船也被劈为两节......
泼泼.......岸边的芦苇也被这激起的水柱冲倒一片,沈霜凌不由的感到迎面而来的一股刀气,暗道:“好强大的刀气,当今刀法可与之抗衡的恐怕只有一刀倾城——胡非了!”这时白乔也被这刀气震的,跳落在岸边,扑的吐出一口鲜血。暗道:“看来今日是逃不过这把屠城刀了,何不玉碎,只是想到这绣春令还未送到绣春堂,姐妹们还等着这绣春令重振绣春堂呢,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魉屠提着他那一把厚重的屠城刀,缓缓的朝着白乔这边走过来,到过之处岸边的芦苇尽被这刀气拦腰切断。细看这把刀,刀面上泛起幽幽的蓝光,仿佛地狱里的怨灵附在这把刀上,张开大口准备嗜血!魉屠开口说道:“在问你一次,交还是不交?”白乔躺在地上,双手着地一撑想站起来,确未能站的起来,哇的吐了一口鲜血,鲜血散在芦苇杆上,显得是那么的娇艳。白乔喃喃说道:“你们这群江湖败类,总有一天不得好死!”说罢闭上了眼睛准备赴死。午后的阳光散在白乔的脸上,让白乔本来白净的脸上泛起一层晕红。显得娇艳欲滴。
魉屠缓缓的举起了那把屠城刀,刀面上的蓝光预发的冷艳,蓝光犹如地狱的孤魂,张开了大口,准备吞噬眼前这位无力反抗的白衣女子。白乔的脸上划过一滴绝望的泪珠。
手起刀落,就在这瞬息万千之际一道白光从刀下闪过,档开了快要落到白乔面门的那把地狱般的大刀。沈霜凌这一剑已经使出了全身力气,才档的下魉屠这一刀,而魉屠这一刀只不过是轻轻一刀罢了。沈霜凌横剑站到白乔面前,白乔这时以反映过来自己没死,看到提剑站在自己面前的背影是那么的伟岸,微风吹起沈霜凌的裙角,那把剑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红光。沈霜凌微微转过头来看着白乔:“阿姐想必是绣春堂的人,你快走,我来档他一阵!”
这一眼如这湖水般深邃,精致的五官在沈霜凌的脸上是那么的别致,阳光返照过来使得他的脸颊是那么的清晰。白乔看了眼沈霜凌手上的剑道:“你不是他的对手,我不能自己一个人逃命,何不我俩合力冲过去,方有希望。”说罢从腰间缓缓拨出两把三四尺长的短刀。
这两把刀看上去并非武林中寻常的短刀,这两把刀看上去非常的柔软,在白乔的手中如水一般反射出清澈的光。这两把刀就是绣春堂的正堂神兵——春水双刀。
魉屠抬起那边厚重的屠城刀指向沈霜凌说道:“小子哎,看你年纪轻轻,何故跑出来送死?”
沈霜凌斜眼看着魉屠亦冷冷说道:“像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江湖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哈哈哈,就凭你?奶还没断呢吧,就想着为江湖除害?”
“哈哈哈,哈哈哈哈”魉屠张狂的大笑了三声道:“今日如若不交出绣春令,你们就得葬身于此。!”说罢一刀挥向白乔,白乔双刀胸前一架,屠城刀的刀刃擦着双刀划过,刀面碰接之处火花孜孜作响。这时沈霜凌朝着魉屠跃身一剑刺去,眼看剑就要刺到之时,只见魉屠反手一刀将剑档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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