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九.阶级矛盾(1/2)
我应该更狠一点的,我应该更极端一点的。
我没有做成事就是因为我秉持着这毫无意义的原则,对于我来说,我完全没必要去仁慈。起码不该花费在他们的身上。
一直没有解决的问题在这具尸体身上得到了答案。
关于俘虏问题,我推翻了之前写一半的半奴役制做工法案,写出了延续至今还没有被推翻的实验区运行及抽奖机制。这个国际法的推出受到了多方的阻拦,以我为首的中央政府一致赞成,但多方党派有一半认为这个制度的推出简直就是枉世为人。
我,枉为人?
听到他们这么说的时候,我差点就要开口赞同他们了。
他们真就以为我会为了那一点点的道德撤回这个制度吗,他们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好笑。后期,他们为了让我知难而退,传我丑闻,说我靠睡上位。
靠睡上位?他们真是连造谣都不会造。还不如说我杀人了呢,这样还能博得些大众的眼球。说不定后来的人还会编写出我畜养奴隶的野史,可哪有怎样。
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无关痛痒,他们还能杀了我不成。
后来制度被顺利推进,一切都和我预想的一样。
多地因为这个制度的推出而发生暴乱,他们辱骂政府,憎恨诅咒推出相应法案的我。可他们手里的武器却并未瞄准我们,反而去砸那些路边开着的商铺。可怜那些本就努力活着的老百姓们。
替我们承担了怒火,承担那从天而降的无妄之灾。
那个时候推出的还不是完整法案,只不过是起草。在并没有效力的情况下,这个法案都已经引起了各国人民的不满,更别提后面的全民投票。
针对全民,一共有三轮投票。投票是与否的窗口会发到每个公民的国际信誉平台上,不算弃票,只要总投超过百分之二十五就可以推行。那也就是最起码要五亿以上,照目前的形式来看,我连五百万都拿不到。
解决矛盾的方法就是激起更大的矛盾。
我也不想的,我也想搞怀柔政策,也想好好说话,给点糖果什么的。可我的政党们一露面就被他们袭击,虽说没有人员伤亡,但也着实给他们吓得不轻。而且这么大规模的群体,我也不可能做到影响每一个人的认知。毕竟只要有一个人是清醒,那么就会有接二连三的人清醒过来。
我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激化阶级矛盾。
这是最简单且思想传播最快的方法,只需要轻轻一点,他们便会朝着我规划好的轨迹走。不需要我出太多力,他们便会出现分歧。
在那一段时间里,资产阶级压榨底层劳动者们的薪资且殴打其讨薪的家人,还有因公死亡事故的延迟赔付,强迫弱势群体等事件如同破闸的洪水般涌出。底层人民迫切的想要个公道,他们需要一个绝对公平公正的法规。
没有保释,没有顶替。只要他们付出代价,只要他们死。
愤怒压垮了人民群众的最后一丝理智,而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与他们息息相关。
他们怨恨,他们愤怒,凭什么那些坐办公室的天天吹空调还领着高温费,可在烈日下面的劳苦大众却连基本工资都无法保证;凭什么有人年纪轻轻退休金就可以到上万元一个月,可年过古稀的他们却要在垃圾桶里捡着残羹剩饭;凭什么那些官二代的一句人情社会就可以把他们努力多年的结果给顶替了,一次又一次。
日积月累的矛盾,让上头的他们为我投票。
他们迫切的想看到这个制度为他们铲除那些祸害,他们迫切的想要获得处置上面阶级的权利。所以他们同意了这个极端的制度。虽然到最后并没有到达百分之百这么夸张,可仅仅只卡在边界上也足以让我能够顺利推行这个制度。
但俘虏问题不是民众决定的,而是各国的领导者们一同商议的。大国几乎没有俘虏,俘虏全部来自于搅混水的小国。虽说是这样,可数量也达到了惊人的3.27亿。
那些小国联合起来诉讼,他们认为理应保留战俘人权,理应让战俘回到各自的国家。如果大环境正常,他们的诉讼还真就有可能被答应。
可那个时候全球回暖加重,海平面升高。
没几年的时间,那些个海边小国就会成为新的亚特兰蒂斯,而剩余的人们只能被迫往内陆迁徙,居住在其它的国家之内成为仍有原国籍的移民。虽然在战前成立的“迁徙者”早已帮助他们签署了《移民与本土居民权利平等法案》,即使国与国之间被《生物命运共同体救援法案》的道义所约束。
可这对双方来说,仍旧充满未知的危险。因为这是一场押上全国民众的赌博。
他们都害怕自己的国家被吞噬,他们都害怕自己的人民受委屈。
如果可以,谁会希望逃离故土。
如果可以,谁会希望成为难民。
所以他们在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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