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搬离(1/2)
话接上回,师傅与我第一次相遇之后,我依稀记得的一些零散的事情。
其中有一回,车撞孩事件,那是一天下午,也是听我家已经离开的人说的,那人正是我奶奶,她是一个怎样的人,我不会主动去评价,不管她在与不在,反正有些事情,跟她也有点关系。不是通过这样的人或许我不会清楚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很多时候总觉得自己的一切仿佛就是那么的可悲,总以为自己的一切都仿佛没有见到过的,继续说道那件事,其实当天我本来就知道会发生孩子被车撞的事件,只是没想到当时那个孩子和我穿的衣服会是一模一样,然而我当天却就在待在天台的屋顶上,小孩子嘛,顽皮自然是天性,喜好呆在最高的楼顶上,那是的楼顶全身瓦砾,那种边上带着一些小尖尖,眼神之中都带着一些思索,经常会思考,甚至能看到楼下别人看不到的那些影子,当然这自然是拜那个老道士所赐,相反具有这样的能力,也能看到一个人发生的所有事情轨迹,换作另外一类话语来说,这应该就是那所谓的平行时空吧,平行时空下的一切仿佛都像是同行进行,却又不相交,我能看到很多事物发展的全部过程,但是有些东西的结果导向确是一样的,真就和那个所谓的冥冥之中一切都有注定,也是这样,我看到了那个小孩子被撞的全部画面,能有多血腥,当然我知道我不应该拿出来说,但是到了晚上我恰巧刚看完少年包青天中那个无头案,心里面正寒得发慌,对眼前这些东西正害怕呢,就在睡梦中看到了那样相同场景,但是不同的不是车撞小孩,而是那无头案中的马撞的那个小孩,和我十分接近但是不是我的小孩。
就那么一瞬间,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勾起我的伤口,一下子把我从梦中扯醒来,我眼前真的看到那个无头的人了,但是肯定不是电影中的那种,是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到现在我都记得,那么多抗日战争下为了国家荣誉,民族兴亡的将领,在这战场上厮杀,拼搏,内心仿佛有一把刀子,狠狠刺向我那苍白无力的身体,悲愤。但是又充满无奈,对着眼前这些发生的一件件事情,我只能大叫害怕,但是我又不知道怎么弄,紧紧拉住被子,身子抖动,看着那些,仿佛一切都像是我处在那个场景。但是知道这些对我没有太大的伤害,但是那种孤独恐惧从内心深处凸显出来,我其实到现在都觉得我师傅非常的过分,非得要给我这些有的没的东西,非得让我体验这人生的疾苦,非得要让我感受来着这个世界的悲怆力量。我其实挺埋怨的师傅,尤其是在那段时间,人心底里都住着一个恶魔,这句话在我看到的人的身上很明显,真的正如鲁迅先生那句话,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人心经不起任何考验,只会对着一个家族感觉到悲哀,当年的我小说的那些话放到现在的我来说,一切都是那么的可悲,一切都是那么的可怜,人生在世多少年,能有多少辛酸苦。不怕事情多复杂,就怕世人的坏恶意被偏袒,坏人反倒成了好人,甚至有些坏人还做起了所谓正义的勾当。
那天,我依稀从我奶奶的背影里看出了一个女人,我甚至看出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孩,我当时面对这些,我知道这问题非常严重,因为那个女人并不是我母亲,这让我很难接受,我知道我作为小孩要是说出那些话,肯定会被打死,于是我便偷偷跟着了,跟着我这个奶奶背后走,看见她经过我的幼儿园,进入一个住房内,我这辈子都难以忘记这一幕,我从那一刻开始我已经对这个家失去任何希望,甚至对于我来说,这就是一种背叛,第一次受到家庭背叛的感觉,还是来自这双眼睛,我只能转身离开,我什么都做不了,哪怕这个事情可能是假的,可能被曲解,但是我能知道一点就是,我那个父亲不是人,一点责任都做不到,反倒出卖家庭,我很难在相信他了,而且我要是不离开那个地方我现在真的很好,不至于这么狼狈,不至于被一家族人羞辱,一家族人在外毁我名誉,可悲吧,面对这些悲哀的人,有过错的人偏偏能在世上活得精彩,而我却要为了这些所谓的道义捆绑在身,所以我势必有一天会发起一切反抗,来自于这个家族的愤怒。
也是那一次过后,我跟我的母亲说了,不要搬去那个地方,当然我的母亲并没有把我的话当作一回事,却不知道,我离开那个家的几个晚上有多么的悲哀,甚至不知道后来,那个女人居然跟着去了那该死的地方,一切的一切都源自这个人,一个不敢承担责任,推卸责任因果的人,把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只留给他自己,却要我去承担这些该死的玩意,每当我想起这些,我都想拿出一把能夺舍人灵魂的玩意,狠狠剥离这些该死的玩意,但是我不能,我被迫进入这修行的地方,自有命数。
当然我也没有劝动我的母亲,跟随她走向了那火车头的城市,漫天黄色,浓重的工业味道,走向那杂乱不安,随时就出现各种各样的人,坑蒙拐骗盛行的城市旮旯湾里面。很多很多的奇怪的东西在这个我一点都不喜欢的地方飘动,地上能看到那鲜血淋漓的样子,我从来没想过会从一个和谐的地方走向这么肮脏的地方,这种地方只会迫使一个人变坏,不可能将一个人的未来多么的好,我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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