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手足相残(6/7)
空的局。对面于飞羽的步步紧逼,常空依旧是飞快的落子,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就看他在右下角又落下一枚黑子。于飞羽缓缓拿起身旁的白子,双目紧盯着棋盘上的战局,一时竟下不定主意。
“怎么了,师弟,今日怎会这番的犹豫不决,是有心事在身?”常空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于飞羽,开口问道。
面对自己师兄的问话,于飞羽仍旧是手握着白子,就看他眉头一皱,右手举在空中,迟迟不肯落子。突然只听一声脆响,白子盘中落下。对面的常空又以飞快的速度再落一子。于飞羽一看,这是‘五方弯刀’。如今棋盘上的白子早就入了常空的局中。于飞羽见状,懊恼不已,左手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飞羽啊,你可是在为西蜀的事情烦恼。”常空再落一子,抬头问道。
面对师兄的再次提问,于飞羽叹了一口气,“师兄,如今西蜀的天变了,怕是不止是这西蜀,只怕是整个武林都要有一场风雨呢。”于飞羽望着面前的棋盘说道,“这一旦落子,就没有回头的路了。”
“我看你也去西蜀走一趟吧,说不定能帮上他们什么忙。”听完于飞羽的话,常空说道。
“哎——”于飞羽望着面前的棋盘,只见此刻胜负已分,他将手中握着的白子缓缓的放入身旁的竹篮中,“希望我的担忧都是多虑的吧。”
唐家府中,唐鸿一人在自己的房内喝着闷酒,因为上次的事情,大当家狠狠的教训了他们一顿。但是令他不服气的是,这门主的玉佩,大当家竟然当着他的面说只交给他哥哥唐飞一人保管,这也就意味着自己已经没有希望成为这个唐家的新主人了,心情低落的他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整天,不见任何人。
这时,外面夜深人静,只听门口传来几声敲门声,有人说道,“二哥,您休息了吗,我是三弟。”原来是唐展半夜跑过来了。
唐鸿心想这天色已经不早了,都该准备洗漱就寝了,怎么唐展这个时候跑到我这里来,不耐烦的回复道,“三弟,我已经就寝了,有什么事情的话明天再说吧。”
听了这话,见二哥不是很想见自己,唐展接着说道,“二哥,有些要紧的事情,想和你讨论讨论,要是实在是不方便,那我明天再来。”
听闻有重要的事情,唐鸿想了一想,还是走了过去,把门拉开一点,透着门缝,就看唐展正手捧着一盘子的东西,带来一壶酒和一些小菜站在门口。
见二哥给自己开了门,唐展举起手中的酒菜说道,“二哥,佣人说你都闷在屋子里一天没有出门了,当弟弟的特地给你带了一些好酒好菜。”说罢,唐展特意将盘子举高了一点让唐鸿可以看清楚一些。
唐鸿见了,打开了门,让唐展进屋里来。二人坐下之后,唐展拿出带来的好酒,给二哥斟上一杯,双手举着递过去,毕恭毕敬的说道,“二哥,这一杯酒,是我这个做弟弟的替大哥向你赔罪的。”
唐鸿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就变了,站起身来气愤的说道,“唐展,如果你就是为了这一件事情而来找我的话,那你不要怪我这个当哥哥的不给你好脸色,这酒我不会喝的,这些东西请你也都给我拿走,我不会接受唐飞他这些假仁假义的。”说完唐鸿袖子一挥,示意让唐展自己出去。
见唐鸿脸色大变,唐展放下手中的杯子,接着说道,“二哥,您不要误会,不是大哥让我过来的,只是当弟弟的觉得这件事大哥实在是做得不对,关心你,特地过来看你的。至于今晚过来,二哥你错怪我了,也不是任何人让我过来的,这些都只是出于一个当弟弟的心意。”
听了这话,唐鸿看了看唐展,方才消了气坐下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问道,“说吧,唐展,有什么要事非要今晚说不可。”
见自己二哥喝下了酒,唐展又给唐鸿添上了酒,“二哥,小弟今天来就是觉得二哥您昨日在大当家的面前失态了。”
看着唐展给自己倒酒,唐鸿问道,“失态?我怎么失态了,你说我失态了,你怎么不说唐飞他当着大当家的面骂我,要是我失态了,那唐飞是什么。”唐鸿语气激动的说着,“你们说我失态,是,毕竟现在他唐飞才是以后的当家,我就是你们眼里一个废物。”
见唐鸿又一次激动起来,唐展连忙又递过去一杯酒,安慰着唐鸿说道,“二哥你先别激动,且听当弟弟的给你分析分析。您这话说的不错,大哥是不对。但二哥,你有没有想过,昨天你的表现,是不是触到了大当家的底线了。”
“底线,什么底线。”唐鸿听后立马转头问道。
见唐鸿好奇的问自己,唐展不慌不忙的给他解释道,“你想,二哥,大当家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是谁当这门主吗,还是担心西蜀的情况。其实你细细想,这些都不是,她老人家现在最担心的当然是害怕兄弟二人为了这门主之位手足相残,毁了唐门的基业。大当家身为唐家的当家,放在首位的永远是唐家的利益,永远是家族的利益,这才是一个当家应当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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