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邀即将得知江跑火车(1/2)
正午,北镇抚司。
楚邀面色难看,手腕搭在桌案的软枕旁,看着自称是大师的慧云和尚捧着他的手腕翻来覆去把了十几次脉,无数次看着他欲言又止。
“这次到底好了没有?”楚邀忍无可忍,“大师?”
大师两个字从楚邀的嘴里说出来,字音特意拧的重了点,怎么听都不太像是什么好话。
坐在楚邀对面的慧云和尚皱起眉,轻轻叹出一口气:“哎,楚大人,你行事这般暴躁,日后要是说不到姑娘可怎么办?”
楚邀将自己的手腕抽回来,说话时跟含了冰渣一样:“有空先管管你自己,若是这回圣上身子再不爽利,你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哎哎哎,谈这个伤感情。”他一把揽过楚邀的肩,“不过你这件事确实邪门,按理来说小小精怪破不了我设下的屏障,那小姑娘能从那大精怪手中过两招,还将你们两个都保了下来,确实有点东西。”
“不是过两招,是那精怪直接自爆了。”楚邀皱眉纠正,也没想到一个黄鼠狼,来头居然能这么大。
“至于你们命脉相连的事,那小姑娘应当没骗你,我瞧着你身上的因果线像是多了一根。”慧云和尚也皱起来了眉头,“或许会有破解之法,待我回去再细查,但是你们两人的因果线还未破除之前,切记保护好那姑娘。”
两人正在庭院中坐谈,随后大门被轻轻敲响,下属闪身进了楚邀身侧。
楚邀皱眉:“宫中有事?”
那属下点点头:“圣上要您明早便进宫一趟,可能与安王有关。”
“安王?”楚邀抬头,手指覆上了自己的眉心轻轻揉了揉。
现如今太子名存实亡,安王作为储君的候选人,身份敏感。
当今圣上又最忌讳皇子和手握重权的大臣有染,暗地中做结党营私的勾当,两人近乎无交流,只在上朝时见面。
此次进宫跟安王有关,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哎,你倒也不是跟安王一点关联也无吧。”慧云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抬手勾了勾虚空中楚邀新增出来的那根因果线。
江四小姐跟安王有婚约。
这件事已经能称得上是京城旧事了,当年先帝金口玉言,赐了江家女儿和安王的亲事。
虽说没有圣旨,但是先帝说出这话时在场的人也有不少,知道的人也大有人在。
“莫不是那小姑娘说了什么,结果被那群阉人捅到圣上那里去了?”慧云开始猜测起来,那阉人在圣上周围耳目众多,传个消息不算是难事。
楚邀眯起眼睛,江采芙有没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到了明天自然见分晓。
慧云打了个冷颤,小心翼翼提醒:“别太过火,你的命还和那小姑娘的命扯在一起。”
一个眼刀飞来,慧云彻底老实,认认真真告辞重新回了寺庙。
楚邀顺势拿了慧云和尚手中的符纸,还顺带拎起来了一把从江采芙手中拿来的剑。
宫殿庙宇辉煌,皇帝端坐在云雾之中,面色隐隐有疲惫之象,周围缭绕着乳白色烟雾,身着一身素白道袍,一边的小桌案上散落着几颗灵丹。
“楚大人来了?”安帝微微抬眼,扫了一眼楚邀,随后又重新将眼睛闭上,专心坐在软垫之上静心打坐。
楚邀敏锐察觉出周遭气氛的怪异,不露痕迹地往安帝身侧的太监旁瞟了一眼。
他上前几步,单膝跪倒在安帝身前,呈上了那把剑。
“臣先前得了一把好剑,听闻是道观之中隐居的道术师傅进行锻造,特意呈献到您面前,惟愿圣上龙体安康。”
安帝示意一边的太监将剑收下,慢悠悠地从软垫上站起身,在太监的伺候下披上了放置在一边的衣袍。
“你,跟江家那闺女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弹劾你目无亲王的折子已经堆满了我的整个桌子!”安帝眼睛微眯,一掌拍在桌子上,显然是真动了怒气,“当真如丁公公所说,你对那丫头钦慕不已,已经到了伦理纲常全然不顾的份上了吗?”
楚邀吃下这次闷亏,面上不显:“圣上明察,臣一心向着您,断然不敢做出忤逆之事。”
“向着我?”安帝脸上神情晦暗,等待着楚邀的后文。
“臣奉旨彻查浙江赈灾粮去向,在搜查李易三府中时,发现了他曾经和江河源互通书信,甚至暗探来报,两人曾在城西酒楼中相谈甚欢。”
“臣与江四小姐往来,目的是为了趁机带领锦衣卫进入成安侯府,在当中搜查线索。”
安帝敛下心中怒意,冷声道:“可有发现?”
“禀皇上,臣预想暗中搜查,但发现江河源密室周围有高手暗中把守,锦衣卫一时半刻进不得他们的身,看着路数和身段,像是公公们手中的人。”
“东厂西厂?”安帝食指轻轻敲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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