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椰子树的故事(1/2)
十二、椰子树的故事
骑着自行车在小道上绕来绕去,沿海开发了许多小区,各具特色,一栋栋依海滨而建的漂亮建筑,生动地展现出来。
我是个无林业知识的菜鸟,认起植物来,丢三落四。明明对着书看过多次,路上见到,一样抓耳挠腮懊恼记性不好。一种一种植物,根茎、叶子、花朵、果实,我叫不上名来。
当然,椰树和芭蕉还是认得的,在海南,走在街道,村庄,海边,满眼看见的绿色大多是椰子树。以前在在南方广东广西等地也看到不少椰子树,但要说数量多、长势好,树碧绿,姿态万千,形成气势,还是海南的椰子树。
椰子是棕搁科,多年生常绿乔木,茎干通直,皮似鱼鳞状,不分枝,拔着节往上蹿,一般高达25米以上,喜欢在热带有海风吹拂的环境中生长,椰叶在风中“哗哗”鸣响,月明风情之时,椰叶细腰款款,软语绵绵,树干顶部吊着一串串一蔟蔟椰子,让人有攀爬摘果的欲望。
椰树就排列在道路两旁,粗大的树干笔直伸向蓝天,显示出威武刚劲的雄姿,像一队队仪仗兵在列队欢迎游客,我就想起了语文课本魏巍的作品《最可爱的人》和歌曲《小白杨》。白杨树是西北一种极为普通的树,它没有屈曲盘旋的虬枝,也没有婆娑的姿态,但是它却是伟岸、正直、朴质、严肃,也不缺乏温和,它的坚强不屈与挺拔,像是广大土地上坚强不屈,傲然挺立的守卫家乡的哨兵。椰子树也和白杨一样,笔直地守卫着海。椰子树,与沙滩、大海、海风、阳光、蓝天、岛屿和美人连在一起,丰富和妆点着海南岛。
我都在不断地行走,在每个街区留下了我的足迹。我就是这样一路观察着行人,注视着这座城市每个街角片刻发生的故事。。
刚来那十来天,到700米以外的市场买菜,提个椰子,拎回来,手勒得生疼,有了这自行车,积极性可高了,口渴了,骑车直奔市场,买椰子喝,几分钟搞定。该做饭了,打开炉子烧水,骑车买菜,去回一趟,水刚好烧开,磨刀砍柴两不误。
农贸市场经常有椰子摊,刚从椰树上摘下来的椰果,非常新鲜,摊主多半是妇女。椰子,顾客都是自己挑选,女摊主来破壳。只见她拿起刀,“劈啪”几下,再熟练地割割拉拉,坚硬的椰子外壳就被去悼。接着她在椰皮上挖开一个小孔,插入一支塑料管,递过来。这时,你就可以捧着椰子美美地吸饮了。嫩椰子汁清凉退火,鲜甜芳香,味道美极了。
常来买椰子,与卖椰子的阿婆熟了,她们这些常年在市场卖菜和海鲜的女人,带着草帽,还是经不住阳光的暴晒,风雨的侵蚀,风霜的摧残,日月的打磨,人人有个共同的特点,如晒干的咸鱼,一个个骨瘦如柴,皮肤黝黑,眼睛凹陷,颧骨隆起,露出来的手和脚,应了“露骨“二字,是个爪子,有的老妪,眼珠子干瘪枯燥发红。不像城里的女人白净丰腴,没有美感。
我坐在椰子摊前的小凳上,阿婆瘦小,一只手挥个大砍刀,一只手抓着椰子,一下又一下劈砍着椰子,看着动作很危险,每一刀砍下去,我的心随着一揪一揪的。我佩服她们的功夫,每次砍的恰到好处,皮脱肉显,吸管一插,汁液冒出。
市场的椰子五元一个,很便宜,海边卖十元,三亚卖十二元。
喝完椰子汁,阿婆收过钱,又说:“椰子汁,椰子肉,椰子壳,甚至椰子根和叶,都可以入药,要不要取椰蓉。“
“不用了,我不会做。“我说。
“椰蓉焗子鸡,很简单的,去旁边买去骨文昌鸡。”她用手指着市场东角的鸡摊说。“加入姜、汾酒、葱、精盐、味精等调料,以椰蓉全色焗熟。很香的。“
看她这样热情,我们聊了起来。我人生地不熟,大多是我问她说。
“椰子还有啥做法?“
“多了,如'银椰鱼翅羹'、'椰汁东山羊'、'椰液香酥鸭'、、脆炸椰奶'、'椰汁抓菜胆'、'椰子百花盒'、'琼州椰奶鸡……“
“椰子还有许多用途。老椰果肉可以制成椰丝,洁白如雪,是制作高级糖果、糕点和佳肴的重要配料。“
“椰树干木质坚韧,可造船,做梁柱。椰棕可制绳,坚韧耐用。椰花可酿酒,椰根能入药。椰叶能织席,制笠帽……“
“据说在很久以前,有位黎族青年首领智勇双全。他伸张正义,惩治腐败,受到人民的拥戴。一伙杀人放火、劫掠财物的强盗对他恨之入骨,便买通他的一个手下,暗害了他,并把他的头悬挂于树上。未曾想到,他的头颅变成了椰子果,一夜之间,把那些强盗都砸死了。
还有个故书说,古代有位漂亮聪明的黎族姑娘阿梅,她和丈夫恩爱和睦。可是心狠手辣的头人为了抢占阿梅为妻,杀死了她的丈夫。阿梅的大夫死后,身躯变成高大的椰树,头发变成了椰于树叶。还一个传说,它认为椰于树是一位女性的化身。这则故事讲,很久以前,有一对恩爱的年轻夫妻,有一天,男的出海捕鱼,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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