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林天南(1/2)
觉远杂念一消,心里默默的回想了一番,便将离得高家祠堂,马儿如何滚落山下,途中遇到一个蒙面人,自己打了蒙面人屁股,蒙面人用粉末偷袭自己眼睛,被蒙面人打晕等,还将粉末味道有辣的酸的臭的苦的,如果不是眼睛先遭暗算看不见,还得把颜色红的黄的白的都要说将出来,从头至尾事无遗漏的说将出来。
觉远说完一大段话之后抬眼望向方丈,但见方丈神色平和,丝毫看不出喜怒表情。
又接着道:“师侄被打晕之后我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记得遇到那蒙面人约莫早上辰时,待得醒转过来已是午时左右,睁眼一看便见到了一位老前辈,说是华山派林天南,师侄也不曾见过他,只是听林前辈说起,刚有一个贼人欲对我动手,被他一剑砍了头,师侄一看,遇见一个无头的身体倒在边上,吓了一大跳,林前辈问我,你这小和尚和少林寺的智正老光头是什么关系。”
觉远毕竟年龄尚轻阅历甚浅,对方说的话也是一字不露的说将出来,说到这里又感觉不好,便又回头看了看智正师叔一眼。
见智正师叔面不改色,丝毫不当一回事,便又道:“师侄说是我的师叔,林前辈说你师叔倒也罢了,若是你师傅,堂堂少林寺首座弟子如果让一个山贼结果了性命,说将出去恐让人笑掉大牙,你给那老和尚传个话,说我北峰剑林天南要给他的大光头上一剑,以了结我多年心愿。”
智正大师双手合什轻喧佛号:“阿弥陀佛,林施主这心结终究还是解不开呀,罪过罪过。”
觉远又偷看了智正师叔一眼,忙又道:“我说我天资愚蠢,还未有幸拜入各位师叔门下。”
这下脑袋似是转过弯来,不再一味的转诉那人原话。
觉远还没有传功长老传授内功心法,是以在寺中还未正式的拜入长老门下,见得众长老都得以师侄相称。
智正大师道:“但说无妨。”
“是是,林前辈又问我一人来这里做什么,我记得师叔的嘱托不敢如实相告,我见到林前辈说认识智正师叔,又说是华山派的前辈,一定武功高强,想到师叔和众位师弟还在高家祠有危险,便对林前辈说想请他去高家祠帮忙搭救一下,可哪料林前辈一听竟然生气了,说少林寺的光……光头关他何事,说完竟然转身就走了。”
智正听了也是微微摇头。
觉远忽地急切的道:“可是……可是我……我,待得林前辈走后,发现……发现身上师叔托付所带的东西竟然不见了,我放入怀中甚是稳当,马儿落下山林之时,我看过还在怀中的,实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待得林大侠走后,弟子又原路返回找了数遍,实在找不到了才赶回寺中向方丈师叔及各位师叔们请罪。”
说完便又不住的磕头。
智济大师缓缓的抬起头来,对着地上跪着的智方觉远道:“你二人先起来吧,至于所犯过错自有戒律院智严师弟秉公而断,眼下还是问明事情来由为好。”
觉远二人站起来身应道:“是。”
觉远双手紧握,心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智方大师也是眉头紧锁,低头不语。
智济大师道:“方才二人所说,众位师弟也听了个明白,且说说这事该如何处理?”
藏经阁智清大师道:“方丈师兄,师弟一有事不解,望智方师弟和觉远师侄能解惑。”
智方苦笑道:“智清师弟且问便是。”
智清大师看向觉远道:“觉远师侄,你可知智方师兄拖付你为何物?”
觉远低声道:“师侄不知。”
智方也点头肯定道:“事关重大,此事确没有向觉远师侄及其余十一个师侄提过。”
“疑点有很多,第一个疑点,智方师兄没向十二名师侄提过此事,那高家祠的妇人如何知晓《大藏经》的事,且智方师兄、智玄师兄及智坚师兄马分三路返回寺中,智玄师兄和智坚师兄途中均未有变故,那玄阴教绿衣罗煞如何能清楚的知道《大藏经》便在智方师兄身上?想必此事必有蹊跷之处。”
“第二个疑点玄阴教势力遍布江湖,近年来更是在江湖更是频频露面,玄阴教既然能清楚的知晓《大藏经》的下落,为何只来了绿衣罗煞一个人?”
“第三个疑点据觉远师侄所说,华山派的北锋剑林南天出手相救,智方师兄受伤之后托付于觉远师侄,觉远师侄前后就见到三人,一个是蒙面人功夫平平,一个便是北锋剑林南天,另一个便是林南天所杀之人,那这经书有没有可能在这三人手中?这三处疑点望众师兄细细想想。”
藏经阁智清大师年纪虽不及众位师兄,但素来心思缜密,此番话说来井井有序条理分明。
智济大师听了也微微点头。
觉远也是第一次听到《大藏经》的名字,不由得想到如此宝经被自己弄丢了,心里又是紧张起来。
达摩院智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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