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天命博士(2/2)
以置信的脸孔，他手中的尖刀无力地垂落，被蝙蝠侠有力的手掌紧紧握住。
“这……这是不可能的。”
约翰·迪的话语中充满了震惊，他的世界观被彻底颠覆。
他曾是掌控噩梦的天命博士，拥有将整个城市陷入梦境深渊的力量，然而现在，一个凡人，一个身披蝙蝠战甲的凡人，竟在他眼皮底下，直视他的眼神，抵挡住了他的梦境之力。
面对如此不可思议的事实，约翰试图理解，但言语已不足以表达他的困惑。
“为何……你如何抵抗我的梦境。”
他艰难地问道，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最后一丝声音。
一声沉闷的拳击声响起，约翰应声倒地，失去了意识。
布鲁斯·韦恩站在他身旁，眼神冷冽，无动于衷。
他没有解释，只是简单地给出答案：“因为我，是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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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