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中毒(1/2)
只见一个手执宝剑的家伙上了楼,也不看看还有没有桌位,便径直向太苦那一桌走去。
“没座位了,拼个桌。”那家伙说道,也不管太苦他们答不答应,便坐了下来。
太苦看东方礐也默不作声,好像没那个人似的。他再看看那个人,手里的宝剑还在左手握着,一副随时出鞘的模样,只好也默不作声了。
东方礐斟了一杯茶,刚举到半空,拼桌的那厮便说道:“这酒楼店大欺客啊,连个喝茶的杯子都没有。”与此同时,他左手拔剑,右手夺杯,只见剑光一闪便就还入鞘中,东方礐手里的茶杯居然被他的宝剑劈成两半,更让太苦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东方礐居然拿回半杯茶倒入口中,整个过程没有洒出一滴茶来。
如果太苦不是就坐在拼桌那厮的旁边、东方礐的正对面,他压根就注意不到那电光火石的一手,事实上这一切发生在他眼皮底下,他也只是看到了一个结果,并没有看太清楚整个过程。
东方礐依然像没事发生一样,自顾自的喝茶,也是奇怪,这茶杯都只剩一半了,可茶水居然没有倾洒出来,而且东方礐还不像;拼桌那厮一样动作极速,而是不慌不忙的将剩下的半杯茶倒进嘴里。
“孙兄的青云剑又快了,这反手一招“青天直上”,真是猝不及防啊。”东方礐说道。
“能让当今武林的第一剑客侧目,实在是在下的荣幸啊,不过东方大侠还是别与在下兄弟相称的好,在下即便不是有求而来,也不愿让这满屋子的武林高手认作是您的帮手。”姓孙那小子说道。
“这么说来,孙兄也是和那些人一样,对在下手里的东西势在必得的了?”东方礐反问道。
“势在必得不敢说,不过试一试应该还是可以的。”姓孙那小子说。
“那孙兄打算是现在出手一试呢,还是一会坐收渔利?”东方礐问。
“不急,在下这一路赶来,八百里风尘仆仆,肚子早已经鼓响震天了,吃饱再作打算。”姓孙的说。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好还剩一个座位。”一个声音从楼梯口传了过来,是卖书的那个人,对,枫叶楼主柳学穷。
只见柳学穷也向太苦他们那一桌走去,走到太苦放包袱的桌位旁,笑容可掬的盯着太苦看,很明显,他在示意太苦将桌上的包袱拿走。
“你确定要坐这里,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哦。”太苦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说,他就是有一个很愚蠢的念头,要是柳学穷跟那个姓孙的剑客打起来,那他和东方礐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哈哈,青天直上闲云鹤,城院高墙落叶深,青云剑孙鹤当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过在下并不是来挑灯的,而是来吃饭的,自然也不用在意谁的油灯亮了。”柳学穷说。
太苦心想,哦,原来那小子叫孙鹤。
“想不到“绿柳涤春水,红叶舞秋山”的枫叶楼也想趟这趟浑水啊!”孙鹤说道。
“可不敢,在下刚才已经领教过瀚海阑干的高段了,现在只想吃个安生饭。”柳学穷说。
“你这一路风尘,想必早已口干舌燥了吧?不是应该先喝杯茶么?”太苦问道。
“少侠说得对,我真的是口干舌燥了。”柳学穷说。
“我猜你也应该看到了,这桌上拢共就两杯,他们两人各半杯,你是不是也打算跟我分杯啊?”太苦接着问。
“青云剑那一手绝招我可做不来,更何况,你那只茶杯是带毒之器,我也消受不了。”柳学穷说道。
“放屁,要是杯子有毒,他们两个喝了那么多杯,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毒发身亡?”太苦说道。
“他们两个的茶杯又没毒,我只是说你的杯有毒。”柳学穷解释道。
“可笑,我的杯刚有人已经喝过了,我就是怕人下毒,特意让店小二亲口试验了才留下这个杯子,你居然说我的杯子有毒,简直荒谬。”太苦有点不以为然。
“少侠终归是太年少,不知江湖险恶。本来杯子是没有毒的,就是因为你让店小二喝了一杯,这才让它沾染了剧毒。”柳学穷说。
“你意思是毒药下在那个店小二的嘴巴上?”太苦问道。
柳学穷点了点头。
太苦半信半疑的盯着柳学穷,看柳学穷那一脸正经的表情又不象是在说谎,他又看了东方礐一眼,而东方礐依旧是无关紧要的模样,至于旁边那个孙子,他倒是懒得去看了。太苦犹豫着将柳学穷面前的包袱拿过来放在自己腿上,然后对柳学穷说道:“你说得若有其事的样子,敢不敢拿点碎银出来,让我验证一下啊?”
柳学穷笑了笑,问道:“少侠可知在下名号?”
“不就是枫叶楼主么?怎么堂堂一楼之主,连个碎银都舍不得给啊?”太苦反问道。
“我问少侠的是在下的名字。”柳学穷说。
“额,你就是说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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