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后来的小弟(1/3)
梦再长,也总有醒来的时候。
当我再次睁开眼晴,病房里还是只我一个人,于是,我确定我之前确实在做梦。
而且,做的还是恶梦,我拿手摸摸额头,那里有未干的冷汗。
“睡眠好吗?”
我看见沈若兰推开病房门,一本正经的问我,大慨是因为我冒犯过她,所以不给我脸色看。
“不好。”
在她面前,我像个犯过错误的小孩子,低下头道,“老爱做梦,还做恶梦。”
“少做点缺德事,就不会再做恶梦。”
沈若兰继续冷着脸,似乎在告诫我什么。
我愕然,“这两者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我以前就不做恶梦。”
“从心理学上来讲,两者之间是有点微妙关系的。”
此刻,沈若兰就像个谆谆善诱的老师,继续道,“以前你不做恶梦,是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坏,现在你做恶梦,是因为你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有吗?”
我有些懵逼,自从醒过来,我都还没得及仔细想以前的事,我有什么呀我?
“肯定有的,继续反省。”
沈若兰却老神在在的拍拍我肩膀,然后优雅的离开。
“有文化的女人真可怕,有文化的漂亮女人更可怕!”
望着渐渐掩上的病房门,我忍不住的道。
沈若兰似乎听到了我的嘀嘀咕咕,临走又狠狠地剜我一眼,让我很有些心惊肉跳!
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有点畏惧她,可能是因为她太漂亮又太有文化。
下午,我妈送来部新手机,我随手翻看着,问道,“妈,我以前的那部手机呢?”
“不知道。”
我妈剥了个桔子递给我,“你的手机妈哪知道,回头自己去找。”
“可能丢了。”
我想起在酒吧被人敲晕的那一幕,估计手机就是在那个时候弄丢的。
“妈,我晕迷半年了吗?”
我算算日子,不禁吃惊的道。
我妈却很平静地道,“你知道就好。”
她话说的很隐诲,但作儿子的,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那就是让我以后少在外面胡搞瞎搞。
我在酒吧被人下黑手敲晕,多半也是这个原因。
“妈,以后不会了。”
我一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姿态,妈妈却似乎不太相信,只默默地替我剥桔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
子女好,他们当然开心,子女顽劣,不管出了什么事,他们没有任何怨言,只在背后默默地承受。
想到这,我的鼻子又是一阵发酸,觉得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确实过份了些。
如果换做是以前,我肯定会没心没肺的不当回事,不知道怎么的,我真的像沈若兰说的那样,开始有了反省的自觉。
良久。
我妈忽然说道,“给陈静打个电话呗,告诉她你醒了。”
“她对我早已失望透顶。”
我苦笑着摇摇头,“妈,以后见着她您也别再提这事。”
“好,不提就不提。”
我妈微有些失望的拍拍我手背,“儿子,好好休息,再有几天你就能出院了。”
唉!
望着我妈略显落寞的背影,我也觉得自己以前做人真是失败!
陈静是著名地产商陈天的独生女,在滨海,陈家比我们宁家更财雄势大,加之她长的也还算漂亮,所以,有不少男人对她趋之若鹜!
以前,我和她是谈得来的,两家大人也颇看好我们,但这样的好事,却生生被我弄砸了,也难怪我妈会那么的不开心。
一晃就是五天过去。
中午,爸妈给我办好出院手续,沈若兰亲自过来给我拆线,这让我受宠若惊,却又有些害怕,她可是很有学问的人,拆线的时候想让我痛苦一下简直不要太容易。
很快,我的担忧便变成了现实,拆线的时候,直痛的我呲牙咧嘴,我不知道是本来应该就痛,还是她故意为之。
毕竟,迄今为止,我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
“忍着点。”
沈若兰还轻声喝斥我,让我郁闷得不行,肉不长在她身上,她当然无所谓。
我爸我妈似乎不忍看我难受的样子,皆背转过身。
好不容易等到拆完线,我已痛出一身冷汗,心下暗暗发誓以后绝不让自己再受到这种伤害。
“这个给你。”
拆完线,沈若兰变戏法似的拿出一顶灰色的帽子塞在我手上。
我将帽子翻转一圈后戴在头上道,“还好不是绿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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