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父成功,准备开始搞事业吧!(1/2)
向祺福喝了一口茶,面露微笑,淡然且平静地笑道:“家父一身清白,忠君爱国,并且没有任何过错。请县令释放家父。”
元宏伟生气地拂袖道:“不可能。”
他好不容易才拿住了向良的把柄,抓住了向良,他绝不会轻易释放他的。
向祺福冷哼一声,放下茶盏,目光仿如实质般直直的扫视着他,说道:“既如此,那就各凭本事了。貂蝉,我们走!”
随即,向祺福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元宏伟看着向祺福和貂蝉的背影,表情不断的变化,时而狰狞可怖,时而忧愁满面。眼见向祺福要走出大厅了,出声挽留道:“向公子请等一等嘛!等一等。”
向祺福嘴角上扬,转身道:“县令想清楚愿意释放家父了?小子感激不尽呀。”
他面上带着虚伪的笑容,双手抱拳,对元宏伟敷衍行礼道。
元宏伟心中简直要气炸,但为了保全自己的官职,还是小心地问道:“本官如何相信你与你父亲出去后,不会胡乱说话?”
向祺福神色认真地回答道:“县令大人早已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放人。再者,我和父亲只是做生意,暂时在谯县逗留,大家进水不犯河水,我何必要乱说话,弄得两败俱伤呢?”
元宏伟沉默了下来,低头思索着,不再言语。
许久后,他轻叹了口气,吩咐道:“来人。”
衙役走进来,就听元宏伟吩咐道:“把向良带上来吧。”
“是!”
衙役得令,赶忙去牢中提人。
向祺福这才坐下,微笑道:“县令释放家父,在下感激不尽。不过我得奉劝县令几句话,向家虽有万贯家财,被世人称为富可敌国,但是我们向家既然能赚到这笔钱,自然也可以守住这笔钱。这次的事情,我不计较了,但可一不可二,若有下次,绝不会这么温和的解决问题。”
元宏伟一听,气得那叫一个心跳加速,气血上涌。
他堂堂一县之官,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教训,实在乃是奇耻大辱。
可无奈自己的把柄落在人家手中,他只得吃了这个哑巴亏。
元宏伟干脆闭上眼,不愿再搭理他。
不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传来,向良被带了上来。元宏伟神情不耐烦,吩咐道:“事情既已了,你们父子二人便回去吧。”
向祺福起身道:“多谢县令。”他走到向良身前,道:“父亲,县令已经查明真相,这件事属实误会了您。现在您已经没事了,我们回家吧。”
向良看了眼元宏伟,又看了眼向祺福,心头疑惑,这个谯县县令一门心思想定自己的罪,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放人呢?
他理智地没有追问原因,转身往外走。
出了县衙,向良、向祺福、貂蝉三人在马车中坐下,启程回家。
向良这才问道:“县令怎么同意放我了?”
不等向祺福开口解释,貂蝉率先把刚才向祺福和元宏伟的对话说了一遍,也问道:“公子和县令大人交谈,提的都是他偷偷摸摸干的那些腌臜事,只凭几个把柄,就让他乖乖的放了老爷,是什么原因呢?”
向良诧异的看了眼向祺福,道:“老夫从来没有打听过这个县令,平日也与他无往来,你是如何知晓他的私事的呢?”
貂蝉闻言,更加迷糊了。她用自己白皙的柔荑撑着下巴,思考着。
向祺福解释道:“一年前,勾结山贼吴朗,截杀南海相进献给天子的珍品。我把这件事换了个说法,没有给他完全捅破。只是时间、地点没变。他听了后,自然明白。”
“之前,梁财产虐杀佃户一案,最后竟判了佃户是偷盗不成,反而自溢。事实上,是元宏伟诬陷佃户。我说出了正确的时间、地点。”
“去年十二月初八,他为掳走一名良家妇女,冤杀了数条人命。”
“一月,此人竟公然卖官,收下大量的钱财。”
“三月、四月,此人倒卖粮食,哄抬物价……”
“事实上,种种恶劣行迹,数不胜数。只是我换了个说法,把所有的事儿说了出来。”
向祺福说完后,貂蝉终于明白县令当时的表情为什么那么愤怒了。
她看向向祺福,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似乎,她误会了自家公子。
向良问道:“这些消息,你从哪里得知的?”
向祺福回答道:“这不是什么隐秘的消息,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晓。”
事实上,向祺福能救出向良,得感谢这个身体的原主。向良来到谯县谈生意后,县令元宏伟处处针对向良,想要将向家家财据为己有。原主为对付元宏伟,一直留意他的一举一动,才能把元宏伟的把柄收集起来。
向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