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否极泰来(2/3)
生的员工来到他背后。
“不走吗?”
“要走吗?”
“其实主动权已经在你身上了。”
“真会开玩笑,这可是会死啊。”
“人固有一死,说不定你现在死了对大家都好。”
“大家?你说的大家是谁?”
“总不能是你女朋友吧?”
“你怎么知道我有女朋友的,不对,那是前女友。”
“可以是前女友,可以是前妻,也可以是你在公共澡堂里即将猥亵你小时候的大叔,也可以是你觉得自己赚钱养家多牛逼然后去买瓶醋结果整成洗洁精没提醒你的店员。”
“你!”
“要不然就是我,我说怪了,明明有个二先生却没有见到过老大,你对这个老大有头绪吗?还是你觉得是个儿童游乐园里戴着弯月礼服帽的黑色小丑?”
星润之感到对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眼前一切的漠不关心。接着,他又听到了对方对世界的打量和感叹,但没有一丝留恋,只有玩世不恭。
“回马灯,还能看这么久吗?”星润之回想起二先生所说的话,感到震惊。
他咽了咽口水,感到一种完全无计可循的死亡威胁。永远被困的禁制化作了精神烙印,那笑容仅仅是相信他吗?
“因为你很特殊,特殊但跟这整栋设施一样特殊。难不成你想问点什么,还是说你问了我就必须得回答吗?”
“什么意思我有点不太明白。”星润之看着二先生靠近,下意识地后退,但背后就是……
他来不及闪躲,被二先生一个巨力推向门外。
“我只不过是在你杀我之前,杀掉你。就是为了这一刻,你知道我为了找合适的理由找了多久吗?我需要出去,好多打过试剂的都需要出去,并不是因为感觉受到了非人的待遇。那些家伙发现了这地方,发现了在这里获得超能力的方法,可出不去啊,如果大家都是超能力者那还有什么区别。”二先生向即将跌落临界线的星润之摆了摆手,“如果可以的话,这将是改变世界的壮举,感谢你可爱的记者朋友。”
星润之被推向门外的那一刻,他感到了一种超越光与暗的色谱,空洞乏味至于枯燥和癫狂。他被一种力量推向了沙滩,双目失明,忘乎所以,手中捏着被浪潮打湿的漫画画本,行动的却像腌菜似的拖动走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只记得因为太过相信别人被人暗算了一把。而面前的显示器柱子像是检测到男人的苏醒,缓缓展开,在寒冷的烟雾中出现了一个透明的人形生物。
“你是,你是谁,为什么要带我来这。这又是什么地方?”星润之正提问着,对方又喷出了大量烟雾,好像不准备回答。
它控制一块屏幕到自己的面前,展示了命运的轨道上,那闪烁的光芒,光芒之处遍及每个维度、时空、星球数不清的无形规则在那瞬间崩塌又重新固定成了新的形态。
它打字问道:YES NO
“什么意思?”星润之思考了很久,面前这个极具抽象的场景跟自己无关,却又感觉关系很大,依然无法分清现实与虚幻的他开始尽力在记忆中回响。
获得还是失去。
谁获得?谁失去?
获得什么?失去什么?
他逐渐回想起二先生所说的话,感到一种背叛、惊悚、恐惧、抛弃的情绪。它的计划是在逐步刺激他的情绪,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刹那间视线内只有凭空出现且掉落的巨石,转而视线里又出现了神秘的,蓝灰色的弧光。脚下的电子晶管变化成石板,那些神秘的纹路蕴含着直接影响记忆和心理的暗示。
他也是在现在才能真正读懂这些波斯文字,即便自己的身体此刻看起来依然归于虚无。想起了当时在比斯通山上所见到的一切,考古得到的最终答案是什么?
那个身材消瘦的男人又是何时与自己见面的,只记得他说他被赶出家门外,如果可以或则说有机会能否在这里住下。
当然可以了,文化属于世界,属于文明,属于每一个人,星润之是这么回答的。终于一座完整的像是古代遗迹的祭坛被落实堆砌而起。
或许我是精神错乱了,这份记忆到底什么时候存在我脑子里的,还有什么妻子被首相取走?
是首相吗,我怎么记得是被父亲取走的。
是不是我杀害了我的妻子,不是。
我没有理由杀她,也不想杀她。
是她杀我,结果失败了。
被我说服的她自杀了。
我看到那一幕,夺过刀想自杀……
那道诙谐的光凭空闪过,一株飘忽着的仿佛金字塔被消掉的塔顶出现在了星润之的面前,它的眼睛或许是它可以被称为眼睛的东西正播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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