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试锋芒(1/2)
2008年9月1日,新撒大学迎来第一批新生,周围盛开着海棠花,一株株高大的柳树垂落在过往人群的脑袋,大门上写着新撒大学,这是一所高等本科学校,占地面积足有一万二千平方米,里面有西北最大图书馆和体育馆,虽然是刚刚成立的大学,但入学新生都是学习中最好的学生,有着丰富的知识和聪慧的头脑。
正所谓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西楼望尽天涯路,大部分学生都是寒门出生,只有极少数学生家财万贯,他们虽然有着梦想,希望有朝一日出人头地,但光有远大的理想是完全不够的,这也是为什么苏培士从穷小子逆天改命成为色情行业大佬。
在谭芸深陷热恋之中的时候,苏培士日夜学习,那是一个夏热冬冷的家,他的父亲是屠夫,母亲同样是屠夫,他们可以在十分钟内将一只羊宰好,壮硕的父亲犹如吕布在世,碗口粗的胳膊可以轻松摁住发疯的牲畜。
山上的三间平方便是苏培盛的家,大院里放着一口大锅和一张又长又宽的桌子,桌子是红色的,那是常年累积的血液浸染的,村里人都称呼苏培士的父亲为“屠苏”,每当村里有人需要杀猪宰羊时,屠苏就会拿着他的刀前去,那时的屠户帮忙宰杀牛羊后都会收到主家送的几斤肉作为感谢礼,尤其是每逢过年过节,家里的肉几乎吃不完。
就是这样的职业,屠苏却从不将这门手艺传授给自己的儿子,这也得意于老祖宗或者规矩的说法,所谓屠夫不传代,在人们眼中认为屠夫杀生是有伤天害理之嫌,屠夫在宰杀牲畜的时候,不仅要技术好,也要有过人的胆量,如果干事不利刀也不快的话,不仅严重消耗体力,牲畜也很痛苦,说好听点是帮助牲畜解脱痛苦,难听一点就是在杀戮,更积不了德,所以屠户从不传授给后代,而是传给自己的徒弟。
屠户拿起一把刀,杀死一个又一个的灵魂,在血与肉之间拯救,残肢断臂是结果,痛苦才是完整的过程。
或许是杀戮的人天生注定不得善终,十八岁的苏培士考入新撒大学,他的父母很是开心,为了庆祝儿子考入大学,屠苏在凌晨四点便开始准备升学宴的工作,村里人也赶来坐席和帮忙,有人买来火鞭,有人拿来鸡蛋和食物,有人送来钱财,大院摆满桌子,太阳初升的第一缕光芒照在这欢天喜地的大院,照在屠苏的皱纹上,照在房顶的瓦片,照在墙壁上的爬山虎。
两口大锅煮开了水,几名小伙子拿来杀牲畜的刀,磨盘上放着花椒大料和绳子,那张长条桌子上正躺着一只流血的羊,但等到最后杀猪时却出了问题,等屠苏磨好刀大家一起准备放血宰割时,这头猪竟在所有人的面前跪了下来,而这头猪竟跪在屠苏的面前。
对于屠户来说,像这种情况实为大忌,在老一辈的眼中认为这是具有神明的拜佛猪,意思并不是说猪会烧香拜佛,是在被宰杀前向屠户下跪求饶,一辈子以屠宰牲畜为主的屠苏自然知道拜佛猪的意义,然而眼前想再去县城买就来不及了,村里也没有合适的牲畜,在场的亲朋好友有一些也是劝阻屠苏,可今天大喜的日子屠苏怎会善罢甘休,他点了三只蚊香插在地上,又拿来一瓶酒给猪灌上,等高度酒灌完了,可接连二十分钟,这猪还是清醒的很,屠苏便硬着头皮手起刀落,猪的惨叫传遍了整个乡村。
等下午三点宴席结束,屠苏与妻子送走亲朋好友,喝的酩酊大醉的屠苏在大门口摔了一跤,而正是这一摔,正好摔在门口放置屠宰刀上,刀深深卡进脖子里。
屠苏就这样死了,作为一名父亲,他看到了儿子以后会有新的人生,不会像他一样在村里屠宰牲畜,而作为一名屠户,他没有善终,牲畜们给了他温饱的家庭,也带走了他的生命。
不幸的事接踵而来,在苏培士大一那年,母亲在拉肉的路上突然心肌梗塞,等村里人发现时,母亲早已去世,得知母亲去世的消息,苏培士连夜赶回家,至于母亲为何会突然的心肌梗塞,有人说是常年劳累导致的。
苏培士在家哭了几天,家还是那个家,墙壁上贴着泛黄发黑的奖状,大院里父亲遗留的物件还在,地窖里还存放着肉食,那颗树不知什么时候被母亲砍了,在家的院墙外长着一些菊花,大院空空荡荡,原来小小的三间平房此时竟格外大。
临走的那天苏培士将肉食全部送给了邻居和亲朋好友,火车上的他静静的看着远处,有茂密的树丛,也有放羊人无聊的背影,有一闪而过的村庄,有工厂冒出的浓烟,也许是父母的离去促使他必须成为真正的男人,未知的道路必须就此走下去。
大一下学期,苏培士参加学校校园聚会,其实就是一些学生在操场组织的唱歌跳舞聚会,举办的几名学生还制作了一条横幅,上面写着“新撒第一届文化聚会”,学生们可以自由讨论自己喜欢的各种文化,如历史、艺术、绘画、跳舞和唱歌等等,操场上坐满了学生,首当其冲的是几名身材火辣的女学生,伴随着音乐渐渐响起,她们在万众中展示热舞。
当她们表演结束后,一名身穿西装的男生对在场的学生说道:“这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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