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的人(1/2)
是屈辱的活着,还是艰难的死去。
我想,希望本是无所谓有的,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变成了路——鲁迅。
人一生会经历许多事情,会听过很多话语,屈辱、迷茫、失恋、失亲、烦闷、自大,这些隐匿在心中最黑暗的角落和最落魄的感情,需要自己为自己辩解,为自己解开,没有人会功成名就一辈子,也没人会差劲一生,抬起头,阳光始终会照亮着你。
帆沪区的小矿镇以当地矿物质最多为命名,西海市政府收购开发后,当地小镇的居民也因此富足起来,大量年轻小伙也有了薪资不错的工作,可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在这小镇的老人们,大部分都是从早年贫苦生活过来的,一下子有钱了,他们给自己孩子操办结婚买房的事情后,基本每天在小镇的广场上度日,下象棋的,练太极的,跳广场舞的,除了一些在家闲的没事种地的,这个小镇可以说是远离西海市的世外桃源。
对于地下监狱的位置,柴立并不清楚,他只是知道大约在哪个位置,也是之前与柴安群闲聊时得知的,而当地的村民,当然是了解的。
莫华驱车来到小矿镇镇政府门口,镇长是五十多岁的女人,为人很好,一点领导架子都没有,曾经矿场开工的那几年,她日日夜夜奔赴现场,每年节日都会拿出一些钱购买柴米油盐挨家挨户的送给各家老人,见到柴立到来,她热情招呼着,拿出自己常喝的茉莉花茶给两人。
镇长泡了两杯茶递给莫华和柴立两人说道:“柴警官今天来有啥事吗?”
柴立笑着回道:“没啥事张镇长,我主要是想问问咱这是不是有个地下监狱啊?”
张镇长一听,点了点头:“是,是有,你要去?”
柴立点点头:“嗯,是的,在哪?”
张镇长指着东边说道:“在东边了,离这得有三十多公里,我打个电话叫人带你们过去。”她拿出手机打了起来。
过了一会,一个浑身泥土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插秧的水服,两支橡胶鞋上沾着泥,说话声音大大咧咧:“咋啦镇长?”
张镇长说了事情的原因后,这男人眼神不解的看着莫华和柴立两人:“你俩去那干嘛?都停封多少年了。”
张镇长打断了他:“快把你这衣服脱了,跟他们车带他们去吧。”
柴立问道:“你不去吗?张镇长?”
张镇长笑了笑:“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事。”
路上,柴立问起张镇长的往事,他问男人:“大叔,张镇长是不是没结婚啊?”
大叔一听,说道:“结了,你不知道?她结过婚。”
大叔说起张镇长,一个命运不幸的女人。
张镇长原名张春兰,一个性格强硬的女人,早年在村支部工作,由于工作原因,她没有去谈情说爱,后来四十岁,家里人便给她介绍了一名公务员,两人或许是被年龄和这些年的单身孤独导致,两人一见钟情,很快便同居了下来。
在张春兰四十五岁那年,她分配到这里做了一名镇长,她的丈夫跟她来到这里负责开矿工作,然而在他们来这的第二年春天,他的丈夫在负责修建地下隧道时,不慎遇到山体滑坡,死在了山里,两人相识相爱了不到五年,在张春兰和她丈夫来到这里的时候,张春兰刚刚怀上孕,对于四十多岁的女人来说,能怀上孕已经是难能可贵的,然而丈夫的离世,也导致她流产,两人唯一的爱情结晶也不复存在。
直到现在,张春兰再也没有找过谁,她的前半生都在为事业奋斗,而她自己却活的不如意,丈夫的离世让她对矿场厌恶,但又不得不每天奔波到矿场,她是个坚强的女人,丈夫离世的第二天,她出现在矿场,流产后,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在办公室工作,以至于这小镇的人,没有一个不敬佩她。
远处铺着一条火烧云,黄昏在这一刻尽显出一丝丝凄凉的感觉,周围的空气变的阴凉了起来,吹来的风不禁让人感到寒冷,莫华在一处山腰的路口停下了车,大叔带着两人徒步前往,穿过树林,山中传来乌鸦的叫声,走了大约二十分钟,莫华看到前方有一条马路,大叔说这是省道,穿过这条省道,再往前就是了。
在大山正对三人的面前,有一条约五米宽的小路,大叔说道:“这是去地下隧道最捷径的小路,之前在这开矿的工人为了方便下班,自己打通的。”
三人又穿过小路,一条拱形的洞口引起莫华和柴立的注意,大叔停下脚步,点上了一根烟:“那就是了,你俩去吧,我就不去了,走的这段路挺累,我在这等着你们。”
于是,莫华和柴立两人走去,站在洞口前,里面十分黑暗,大量的冷风吹在两人身上,莫华拿出手电筒,和柴立走了进去。
隧道里伸手不见五指,不知从哪里传出一股恶臭的味道,地上满是浑浊的臭水,水里还有癞蛤蟆,蚰蜒等等,再往里走,手掌般大的蜘蛛遇见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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