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武当山的危机:徐凤年的真实目的(2/3)
言道:“李先生真是用心良苦啊!”
李仪山苦笑回应:“一个将死之人,心中挂念的唯有奉年和北凉,让秦道长笑话了。”
朱无寒仰首望向远方,悠悠道:“李先生是否期望徐奉年坐上那个位置?”
李仪山猛然一惊,下意识环顾四周,确认只有朱无寒、王重楼与自己在场,才略显安心,直视朱无寒问:“道长此话何意?”
此刻的李仪山,一扫先前病弱垂危之态,眼神锐利,仿佛昔日那位在春秋乱世中以智计夺得探花之名的毒士再现!
朱无寒摆手道:“李先生无需多虑,我只是随口一问。”
李仪山眼中锋芒未减,长久凝视朱无寒,确认其无恶意后,方舒一口气,坦诚道:“确实如此。”
朱无寒微笑道:“如此,李先生还需珍重身体,多加保重。”
李仪山一时愣住,朱无寒的话让人难以捉摸,即使他智谋深沉,也一时不解其真正含义。
朱无寒却不再言语。他知道,若李仪山能多活十年,徐奉年或许会为了师父而争夺帝位!
而非在耗尽北凉铁骑,为离阳赵室带来和平后,独自归隐江湖。
鉴于李仪山为徐家的苦心经营,朱无寒这才点拨一句,但也仅此而已。李仪山能否领悟,全凭机缘。
至于徐奉年,朱无寒嘴角微动,最好安分守在北凉王府,否则再有举动,李仪山和徐骁就得考虑将北凉交给陈芝豹!
见朱无寒不再多说,李仪山只好将疑惑藏于心底,转而询问南宫仆射的情况。
“她只需修养些时日,便能康复。”
李仪山点头道:“如此,便有劳秦道长了。”
李仪山对南宫仆射颇为重视,因她是为未来徐奉年寻找的保护伞。而朱无寒对南宫似有特别情愫,这也许能缓和他与徐奉年的关系。
李仪山想到此处,眼前一亮,心中豁然开朗。
二人来时成双,离去时却只剩一人。朱无寒目送李仪山远去,轻吐一口气,无论如何,李仪山亲口取消大黄庭之事,让他多少感到轻松。
这时,一只大手轻轻拍在朱无寒肩上,转头一看,是大师兄王重楼慈祥的笑颜。
朱无寒亦展露笑靥。
两师兄弟相视一笑,默契十足地击掌庆贺,一老一少,白发红颜,相映成趣。
“长大了啊。”王重楼拍着朱无寒的肩笑道。
朱无寒撇嘴道:“原来大师兄都知晓。”
王重楼大笑,拉朱无寒坐在藏书阁门槛上,轻敲其额头,佯怒道:“怎还生师兄的气呢?”
“不告诉你,是怕影响你闭关读书,且师兄身为掌教,怎能事事推给我和洗象呢?”
朱无寒嘟囔:“总是师兄有理,我从小到大就没赢过您一次辩论。”
王重楼笑意更甚,得意道:“那是因为为兄的道理总是站得住脚!”
朱无寒望向远方,轻声问:“大师兄,若我真的杀了徐奉年,会怎样?”
王重楼装模作样想了想,认真答:“那可就真的名震四海了!”
朱无寒白了他一眼,无言以对。
第十九章师兄解心结
王重楼拍拍朱无寒的肩,笑道:“小家伙,长大成人了。”
朱无寒嘴角抽搐,道:“原来大师兄早有察觉。”
王重楼哈哈大笑,拉朱无寒坐于藏书阁门槛,轻敲其头,抱怨道:“怎还跟师兄怄气呢!”
“不告诉你,是怕打扰你静修读书,毕竟师兄身为掌教,总不能把所有担子都扔给我们和洗象吧。”
朱无寒闷声说:“总是师兄有理,我自小到大就没辩赢过您。”
王重楼笑得更欢,自得地说:“那是因为兄长讲的道理,都是至理名言!”
朱无寒抬头远望,轻声问:“大师兄,假设我真的取了徐奉年性命,会有什么后果?”
王重楼故意沉吟,正色道:“那你可就真的要名噪一时了!”
朱无寒无奈,只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大师兄的玩笑总是如此不合时宜。
王重楼微微一笑,没有继续打趣,认真问道:“北凉世子为何对你怀有如此强烈的敌意?”
朱无寒斜倚门框,语气淡然:“他渴望得到师兄的大黄庭,这自然是首要原因。除此之外,似乎也找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释了。”
毕竟,徐奉年未来想要成就的事业,足以让人心潮澎湃,热血沸腾。然而,他在思量天下、百姓、后世的同时,偏偏忽略了身边人的感受。”朱无寒继续说道,“徐骁、李仪山,乃至整个北凉,他们对徐奉年的期望,他似乎从未真正放在心上。”
朱无寒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也许徐奉年心中有数,但他为了那份所谓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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