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折腾到深夜才休息,但是这一夜睡得并不踏实。
半梦半醒间做着断断续续的梦。
梦里一个个陌生的面孔在哭喊嚎叫,廊下写着“满”字的灯笼已经被血染红,被火烧成灰,我看着这场厮杀,却什么都做不了。
所有的感官无限的被放大,好像能完全感受到万事万物的气息。脑子里不断的思考满府是被谁灭门了?要不要坦言自己已经完全失忆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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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景白坚和景白年也没休息。
景白年只觉得满洲变了,很想知道这两年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景白坚则想的更深,一个正常人却没有脉搏,会不会。。。
“白年,你是在哪里找到的满洲?”
景白年从思绪里抽神,“城外树林的坟坑里”
“坟坑?”景白坚加重了这两个字,“她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吗?”
“那倒不是,派人查看过棺材,像是盗墓贼挖开的,满洲只是掉进坑里了”景白年想着当时的情景,不由得担心起来“大哥,满洲变了,他认不出我们了”
“以前这个小丫头的顽皮程度和你不相上下,现在看来更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头,实在是蹊跷,你多陪陪她,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那婚约。。。?”景白年小心的询问景白坚的意见,自己和满洲青梅竹马,景家向满家提亲,不曾想满府被灭门,之后满洲留下书信离开了景府。但是无论怎样,自己对满洲的心意没有改变,只是景府上下都不再提这件事了。
景白坚知道弟弟的心意,也不好多说什么,“等父母回来后,同他们商量关于你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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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亮时景白年已经开始晨练了,他的呼吸声太重搅扰到我了,压根就睡不着,院子里洒扫的声音也多了起来,虽然并没有人敲我的房门,我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轻巧的脚步使得没有人发现我已经走到了院子里,景白年回身时看到我未梳洗的模样,即刻把视线转移,声音有些急躁“你醒了”
我完全忽视他的行为,更对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半分兴趣,径直走到他面前。
他很高,我仰头看着他,昨夜看不清楚她的脸,今早认真打量了一番,这少年眉眼英气十足,眼神热烈似火,脸庞棱角分明,身材高挑健壮,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带着些羞涩的表情,十分想让人蹂躏一番,欣赏在身下挣扎的样子。
“你多大”我开口问他
景白年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满洲,你怎么了?”
按照目前的情况,干脆坦白的说最能减少麻烦,“我失忆了”
他的语气瞬间变得委屈起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们俩同岁,是青梅竹马,还有。。。”
“还有什么”我瞥了他一眼,眼神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景白年被这个眼神吓到了,以前的满洲活泼聪明,永远是开心的,即便满府被灭门,满洲也只是情绪消沉,并不冷漠。
现在满洲完全变了,景白年的内心不自觉地小心对待起来眼前的满洲,婚约的事情怎么都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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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逃走了,这次没有留下任何书信,随便找了身仆从的衣服,束着男式发髻,脸上抹点锅底灰混出了景府,又装作推车的伙计混出了城,撒起谎来轻而易举。
想打听关于满家的消息太容易了,是整个中洲的高门贵族。
高就高在满家和各地势力门阀联姻,可以说是高门望族之间紧密联系的血脉。
贵就贵在满家只生女儿,而且满家的女人们容貌不凡,衰老速度缓慢,生下的孩子完美遗传母亲的优点。
满家嫁出去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只会遗传夫家的能力,且丈夫会和妻子同寿。
各大豪门望族的男人入赘满家,生出的女儿会遗传满家的能力,但是不会和妻子同寿。
世人说满家是被上天祝福的一族,容貌世间一绝;也有人说,满家是被上天诅咒的一脉,因为满家只生女儿结血丹在争斗中做利刃。
中洲目前的势力是景家为首的火气,唐家为首的水气,章家为首的金气,杨家为首的木气,王家为首的土气,还有无数的异姓贵族依附这五大势力。
即便如此,气只能倚靠满家的血丹才能实体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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