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封山傲领旨回朝 曾思良酣战二飞(1/2)
曾思良赶回增城时天已渐亮,封山傲亦在城中等候多时。一见封山傲,曾思良即拜道:
“封大人,本将已水淹华阴城,还请大人速速点齐兵马,趁叛军尚未恢复元气,速速攻取华阴,收复失地!”
“哎,曾大人快快请起,”封山傲连忙讲道,“曾将军乃是皇室禁军,本就与老夫同为二品,不以上下尊卑而分,折煞老夫也!”
曾思良起身,封山傲示意其坐下,而后讲道:“曾将军立此大功,老夫已命张庆准备酒宴,既为将军庆功,也是为将军接风洗尘。”
曾思良听后连连摆手:“酒宴可稍后,此时还是以军事为要。”
“曾将军啊,老夫天资愚钝,然居庙堂久矣,也知神祇之事,听闻一旦动用神力,须得静养多日,方才能再次施展,是与不是?”
“正是,不过也无须静养,只是之后数日无法再用神力。至于恢复几日,还须看释放神力多寡,本将承共工神祇,似夜里这边引水淹城,至少须五日,方能再次施展。”
“五日……”封山傲沉吟片刻,“老夫之意,等曾将军恢复之后,再施展一次神力,将军意下如何?”
曾思良听罢,略显犹豫,说道:“这自然可以,但若非万不得已,神力不易轻易施展。上苍有好生之德,今夜此举,已损阴功,若非叛军猖獗,本将必以对阵为上。如依封大人所言,即使我军攻下华阴,亦非民心所向,还望大人海涵。”
“正是因为叛军猖獗,才须斩草除根,探马来报,华阴城四门齐开引水出城,以老夫看来,城中应是损失甚微。”
“既如此,正当趁叛军整备之时,快马奔袭,攻敌不备……”
曾思良话未讲完,已被封山傲打断:“此次是老夫疏忽,还望将军再显神威,老夫自领兵伏于城外,趁机杀出。”
曾思良虽口上答应,心中却是不快。无奈自己乃是羽林将军,官位虽高,却无实权,又甚缺领兵征战之功,自然不敢忤逆封山傲。心想先且接令,见机行事。此时门外忽来人通禀:
“封大人,宫中有人到!”
封山傲与曾思良等人听罢连忙出门,只见一传旨太监已在门外恭候,口呼:“雷殿指挥使封山傲听旨!”封山傲站出身来俯身下拜。
“圣上有旨,北方战事有变,令指挥使速速回京,南方战事交由曾思良暂管!”
封山傲心中一惊,此时对南战事刚有起色,不想北方又生事端,只得接下圣旨,令人整备车马,用过饭食后便启程回京,另行前还特地叮嘱曾思良先前交代之事,曾思良表面答应,心中却已打起算盘。
华阴城内,凛冽的北风将被水泼尽的内外裹上了一层薄冰,而府内尽管盆里的炭火烧的鲜红,也抵不住透骨的寒意,而卢迪正坐在灵动身旁,引针刺穴为其调理。
“卢左相,”此时的灵动看来已恢复了七八成,“勿要骗孤,方才之事孤心中自知……”
卢迪正要开口,却被灵动打断:“孤因惨相而动心血,后顿感不适,心智便被应龙煞所胁。孤之意,此有法可解乎?”
“只需静养,切勿动气,如此慢慢调养,便可压制煞力。”卢迪缓缓抽出银针,看着殷红的鲜血随之流出,不禁皱起眉头。
“如此最好,华阴城不可再遭此难,左相明日代孤行令,霍方为帅,马飞、夏飞为先锋,黄宣、曹锋策应,领军十五万北进,五日内攻下增城。”
卢迪听罢沉思片刻,灵动眼见其态,讲道:“卢大人,是在忧思曹锋之事吧。”
卢迪笑了笑,而后讲道:“此乃大事,细思却又是大王家事,臣子不便开口。”
“卢大人,”灵动缓缓起身,“在蛇山时,其兄曹伽便险些结果了孤王性命,后来许净邀其出仕,却又以不忍杀生为由相拒,佛门中人行事,都如此矛盾吗?”
“除魔护法是真,好生戒杀也是真,不过是看修行者的本心如何理解。即使是煞使,不到最后一刻,也应以佛法感召,规劝其重归正途。”
“何时是最后一刻?”
灵动紧紧盯着卢迪,似乎是在为自己寻一个出路,而卢迪则微微一笑:“大王不必担忧,有臣在,不会到那时的。”
翌日,霍方集各部兵马十五万,浩浩荡荡向增城行进,增城探马查得敌军动向,即折返向曾思良通禀,曾思良命各部整备兵马,加强戒备,以待敌军。云瀚军距城十五里下营,霍方令马飞、夏飞所率先锋部在大营前两侧驻扎,本部与曹锋、黄宣部在后安营,三处营寨呈掎角之势,由曹锋、黄宣部各出侦骑三队,每队轮番探查增城情况。
“曾大人,敌军距增城不过十里,以本官之间,不如趁其落脚不稳,派大军杀出!”
曾思良与增城太守张庆站在城楼之上,向南盯着远处,但见十五里外尘土飞扬,云瀚军正在抓紧修筑营寨。
“探马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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