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夫人从未醒来过(1/2)
今夜是月圆之夜,太常寺卿于明光殿替太后祭神。
太后着了礼服虔诚地跪在香炉前,太常寺卿于铜盆中清洗双手。
太常寺卿:清风毒无解,但凡中毒必死无疑。
太后:今日哀家试探了一番,幼年的事情他还记得。
太常寺卿缓缓擦干手,取过香点燃,白雾袅袅升起来。
太常寺卿将香燃上绕着殿内缓缓走了一圈又将香插到香炉里。
太常寺卿缓缓道:令月吉日,特加元服,顺尔成德,介尔景福。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以岁之正,以月之令,黄老无疆,受天之庆。
太后抬起头来:参弥教昨日又来消息了。
太常寺卿:太后不必惊慌,一切有臣在。
历殷谷,雾都进门拜见谷主昼度,男子一身黑袍隐在黑暗中,一尊雕像似的背对着门口伫立。
雾都恭敬行礼:谷主,属下办事不力,被她给逃走了。不过,那女子应该是璟王的密探,长居入云阁。
昼度:璟王?他低垂着眼眸似乎在沉思。
男子转过身来,面容依旧隐在黑暗中,依稀能看清脸部的轮廓,是个俊美年轻的男子,只是因着常年着一身黑袍平添了许多阴森冷肃的气息。
雾都:是,谷主。
昼度声音很低:他自己倒是找上门了。
毕春霞一袭黑衣,悄悄猫在角落观察情况,历殷谷就在拐角不远处。
今日不知谷内举办什么活动,门口竖起火把将谷口照得明亮,来来往往盛装打扮的人络绎不绝。入口处有守卫在,但查得并不是严格,大多数人一晃牌子便进去了。
毕春霞有些疑惑:参弥教行事一向谨慎,今日为何这般大张旗鼓?
毕春霞将帽子上的黑纱扯来下来盖住脸,也有样学样地走到谷口熟练地掏出令牌一晃便要进去。
守卫却突然在身后大喝:站住。
毕春霞愣在原地,有些紧张的转回身。
守卫:我看一下你的牌子。
毕春霞重新将牌子递过去,守卫接过看了一眼没瞧出什么毛病,但哈市觉得眼前女子面生。
守卫问道:你是哪个部的?
毕春霞声音有些僵硬:我奉谷主之命,前来商议要紧事。
守卫有些警觉:谷主今日大婚,怎会有时间与你商议?
毕春霞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自然是听谷主安排,与你多说无益。当心耽误了谷主的大事,拿你是问。
守卫只得行礼放毕春霞进去。
谷内入口狭窄,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亮,毕春霞只能摸索着前进。
毕春霞一脚不稳,踉跄了一下:这个谷主,不是大婚吗,这么黑能看清新娘子吗?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毕春霞慌忙站正,假装熟门熟路往里走。
来人秉了烛火,看到前方毕春霞脚步趔趄,便疾步走上前去。
来人礼貌发问:谷内光线昏暗,姑娘不如与我同行方便些。
毕春霞慌乱抬头,烛光里映照出一张年轻男子的脸,面前之人竟然是太常侍卿百里惟演。
毕春霞面上微微一愣,随即演掩饰过去。
毕春霞:不必,我还有事,不便同行。
他倒也没过多纠缠,行礼告别后便率先离开。
毕春霞:竟是太常侍卿,难道他与参弥教有勾结?
毕春霞继续摸索着向里走,远远的看到前面一个大厅亮着灯光,大厅里挤满了盛装打扮的人互相交头接耳,显然活动还没开始。
毕春霞绕过大厅,沿着走廊挨个房间翻找查看寻找线索。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两名婢女的声音,毕春霞急忙匆忙推开门躲到房间里去。
此处房间很是宽敞,房间伫立几根巨大的黑色水晶柱子,毕春霞走进去翻找。黑色的大床上放着一个铜盘,盘里放着大红喜服。
毕春霞:这是谷主的房间。
她匆忙在房间内到处翻找。
昼度来到门口,几名侍婢在门口行礼。
侍婢:谷主。
毕春霞听到声音赶紧胡乱将东西恢复原位,俯身猫着腰躲到水晶柱后面。
昼夜走进门将身上黑色的袍子脱掉,对着铜镜换上红色的喜服。
毕春霞紧张地盯着男子,捂住嘴巴不敢大声喘气。
毕春霞:他就是谷主!
男子个子挺拔,身形纤长,只是那双阴郁的眸子看得只教人遍体生寒。
屋内极其安静,只有衣物的悉索声。
男子侧身穿外袍时眼中寒光一闪,但他还是慢条斯理地系好腰间的带子,然后转身便缓缓朝毕春霞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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