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局者们的初始(1/2)
枪火声,亦如愉快音符~挥舞指挥棒,奏响曼妙乐章~
“布狄安……”
那紫发少年,一副天生的荧黄色双瞳。个子不高,腰系马刀,骑于马背之上却异显得高大。他跟在伽德罗的白马身后,在岸湾遥望海平线边的日出。
“你要清楚,漂亮话是说给别人听的,可别真把自己绕进圈里。”
“叔父,何意?”
“政要的嘴巴里或许会有真话,可差之微毫,经过以国家的尺度放大则会失之千里。一条道路择选不慎便会血流成河。”
“我会紧记于心。”
“作为督察官,作为王庭的眼睛,走过许多地方。我相信你也有许多话憋在心里…,欢愉、哀愁、悔恨还有怒火……”
冷修斯默默握紧了缰绳。
“七分真,三分假。看你所见,听你所闻,取决于你愿意相信多少。”伽德罗转头看向少年,坚毅的目光炯炯有神,眼角不争气地闪过金黄色泪光。“带着至高的敬意去改变……放手去做你愿意相信的那部分。愿伊沃特的荣光与你同在……愿你一生无悔……”
“叔父,你怎么说得跟遗言似的……”
“嗯?有吗?这话题还算挺轻松的吧……”
“不是很懂你们中老年人对于轻松的定义是什么?”
“不会吧……?”萨尔瓦多摸摸下巴,一副思考的模样“这么快就和这代年轻人有代沟了?”
“什么啊……!很沉重好嘛!”
“嗯……那……来点轻松愉悦的?”萨尔瓦多把马拉回,眼睛一眨,严肃的氛围全无,想是想起了些什么“去钓鱼怎么样?”
“不还是中老年人活动嘛!”
“啊?”萨尔瓦多不解,“我小时候闲暇爱好就是跑到河岸滩子上,竹竿绑上细线,用缝衣针做个倒勾,拧巴些虫子小虾臭螺肉就能钓上一天。”
“啊对对对,还有满林子跑抓鸟摘果玩泥巴。”
“嗯。”
“要命……我虽不及您需要日理万机、排兵布防。但也还有报告要处理,先行告退。”
“年轻人就是气盛……年轻好啊……”把头发一拨,少女换上雪白的军礼服佩戴军徽,作为家臣入伍。萨尔瓦多仿佛见到布狄安当年离家时雄心壮志的背影。
“然后呢……?”希莉娅冷冷的问。
“普斯顿万民同乐,不要太在乎条条框框。”
“我也遵守不来。如有得罪,请多见谅。”把枪刃装好,扣上弹带,长白色风衣刚好盖住。破布鞋换上作战军靴。
“说笑了。你之前作为赏金猎人定是风餐露宿,不得安稳。随我来吧。”
而在三楼主礼堂,凡尔特惊讶于全玻璃的穹顶,抬头便是璀璨星空。又是一盘盘精美餐食逐一上桌,说实话已经是略微审美疲劳,没有了当初的惊艳。
艾莉森夫人端坐后主席位,萨尔瓦多还没到。这次可没人敢先动刀叉,都在静静等候大门推开的一刻。
亮黑色头发中交杂着挑染的灰白,乌黑金丝军袍纺织上麦穗,玫瑰花瓣散落。雄狮代表军权、神鹰象征政务,狮鹫效忠王室。
萨尔瓦多少有的正军礼服登场。
主礼堂正门打开一幕,所有人起身肃立,无一不低头,右手置于胸前致礼。
这便是权,无需多言。
之前的伪装,潜入达官显贵的交仪舞会之中,虚假的崇敬,轻飘飘的沫子,只有真的置身其中才能感到这份庄严的沉重。
希莉娅站在萨尔瓦多身后,偷瞟全场。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艾莉森夫人,又甚至是只有8岁出头的小女孩——艾琳娜,皆不言说,低着头,看不见脸,却仿佛无数双眼睛凝视着你。你明明十分清楚却不知个所以然来的那种压迫感……心扑通扑通地跃动,呼吸愈发急促,手脚僵硬,不知所措。
又去瞥看萨尔瓦多的神情。
几乎像是入棺的死人般冷漠,感觉不到一丝生者的气息。“这还算是个人吗?”希莉娅在心中向自己发问。
一场家宴,赋予神圣价值,容不下半丝情意。
“给各位介绍,希莉娅.德希尔。”
侍从识相地拉开一柄座椅,做出“这边请的手势”请其入座。另一边,酒杯餐碟刀叉餐巾花擦手巾也仿佛一瞬间同步摆齐。
“我……我吗?”希莉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侍从依旧保持手势。再三确认,希莉娅才小心翼翼踱步自己的座位上。
见所有人就位,萨尔瓦多与对面的艾莉森用温柔的语气道“夫人请。所有嘉宾入座。”
艾莉森夫人拉拉长裙摆后蹲一步再端庄坐下,这时其他人才能缓缓抬头,致礼结束。
位于角落的乐团开始演奏,今夜方才开始。陶醉在悦耳舞曲,昏黄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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