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浇贾张氏一头粪(1/2)
后院刘家，刘海中一家子正吃饭，隐隐约约能听见前头传来贾张氏的骂街声。
“肯定是贾东旭他妈，他妈一天到晚跟个泼妇一样，到处跟人吵架。”
刘家三子刘光福捧着窝头，吃一口咸菜，笑嘻嘻道：
“前两天我还看见，她在人家菜市场捡人家白菜叶，被发现以后跟人家对骂，那叫一个厉害！”
刘家饭桌上泾渭分明，一边是两个儿子的饭，棒子面糊糊跟棒子面窝头，连条咸菜都没有。
一边是老两口的晚饭，煎鸡蛋，三根用油炒的咸菜豇豆，一碗白粥，俩白面馒头。
至于刘光天端回来的四块肉，早就被吃进肚里。
碗底剩下的汤汁也没浪费，被刘海中蘸馒头吃了。
“贾东旭也惨，摊上这么个老妈。不行，我得去看看。”
刘光天“唏哩呼噜”喝完碗里的糊糊，就要起身往外走。
“啪！”
一直没吭声的刘海中直接摔了筷子，脸色铁青：
“你是哈巴狗啊？人家就给你点肉渣子，你就急吼吼往上贴，掉不掉份啊？
乔祖望这人，虽然说家庭成分好，是三代雇农，但他政治觉悟不好，你俩少跟他沾。
今天谁也不准出去，免得丢你老子我的脸！”
“不是，爸您讲不讲理。”
刘光天指着桌上的碗，试图跟他爹讲道理：
“这肉还是人家锅里炖出来的呢，咱不能前脚吃，后脚就看热闹吧？”
“他是你老子，还是我是你老子？”
刘海中三两口吃完盘子里的煎蛋，两条下垂法令纹让他看上去很有威严：
“你要敢出去，老子打断你的腿！”
……
……
乔祖望出门，贾张氏还在骂，张口闭口都是脏话：
“你个王八蛋，舍得出来了？你家还有脸吃肉？
早上堵着路欺负我家儿媳秦淮茹，晚上欺负我们家棒梗，这是打量着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是吗？”
说到激动处，贾张氏肥墩墩的手指头对着乔祖望晃了两下，嘴巴大张像只胖鲶鱼：
“你还有脸吃肉，你怎么不带着你们家这几个崽子噎死啊？你们家配吃肉吗我说？”
棒梗站在贾张氏后头，冲着乔祖望做鬼脸：
“略略略，王八蛋！让你欺负我妈，让你不给我吃肉！”
乔祖望心里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他冷笑一声，撸着袖子就要上去打人：
“你这嘴脏的，扔进粪坑洗都洗不干净，拉粪车早上路过的时候怎么没把你一起带走？”
——他可没什么尊老爱幼的概念。
贾张氏这张臭嘴，看电视的时候只觉得膈应，真要撞上了，菩萨都忍不住扇她两逼兜。
贾张氏看着乔祖望那眼神，心里猛的颤了一下，可又拿定对方不敢真动手，挺着胸口就往他身上挤：
“你那什么眼神，你还想打我是不是？来啊，来啊，你打，你有本事朝我这打——”
“哎哎哎！”
“怎么动手了——”
“拦一拦，赶紧拦一拦啊。”
“说的好好的，怎么就动上手了……”
周围众人原本还在看热闹，可一看乔祖望真敢动手，赶紧冲上来拦着。
抱胳膊的抱胳膊，拦腰的拦腰，硬生生把两人分开。
三大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混进人群的，这会儿抱着贾张氏的胳膊往后拉：
“东旭他妈，你好歹少说几句吧。”
又有人来劝乔祖望：
“乔祖望，别犯浑啊！”
“别动手别动手，打人是要进局子的！”
倒是有人拱火的。
何雨柱躲在人群里，幸灾乐祸喊了一嗓子：
“祖望，咱北京爷们儿！不打女人！人家指你鼻子骂就忍忍吧！”
他可还记得白天的仇，这会儿看见乔祖望被骂，自然高兴。
“我凭什么忍？”
乔祖望转头在院子里看了一圈，冷笑一声，甩开周围的人，转头到墙根儿底下，提起不知是谁家的尿桶：
“起开啊，泼到谁不关我的事！”
尿桶的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
周围一群人“轰”的一下全散开，露出乔祖望的目标。
他牙一呲，迎着对方惊恐的眼神——
“哗啦”一声，贾张氏满头满身的脏东西，连带着后头的棒梗也被淋了一身。
大院里没厕所，平时想上厕所都得去胡同口的茅厕。
有的人家要是半夜想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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