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傻柱挨揍(1/2)
乔祖望打眼这么一瞧，就见何雨柱胸前挂着件白围裙，头上顶着个厨师帽，看他的眼神里满是不忿：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哇你，乔祖望，挺大个个子，一天天净不干人事。
人家秦姐一个寡妇，过日子本来就难，你还大清早为难人家。
我说你是不是跟许大茂那孙子一样欠收拾了？你要是爷们儿，咱出去练练？”
何雨柱十八岁进的轧钢厂，厂子公私合营以后，他算是彻底跟轧钢厂绑了定，一眨眼就是五六年。
他今年才二十五，可脸上褶子不少，人也长的老成，哪怕穿着靛蓝的工装，也透不出那股子精气神，看着跟棵蔫儿吧唧的老帮菜一样。
“孙子叫谁呢？这消息传挺快啊，秦淮茹跟你抱怨了？”
乔祖望不管他，自顾自拎着网兜给里头塞馒头：
“你一个厨子，做饭打菜给就成，哪来那么多废话，她秦淮茹欠我粮食，我堵门儿跟他要不成么？”
“嘿！孙子叫你呢！”
何雨柱举着大铁勺在饭盆上敲的“邦邦”作响：
“都一个院儿里的，为了那么点棒子面，你搁路上拦人家寡妇，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大男人跌不跌份啊？”
“哎，孙子，爷爷在这呢！”
乔祖望顺着他话茬往下接：
“不跌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秦淮茹都不觉得跌份我害什么臊啊？
你要觉得这棒子面不值钱，也成，这顿饭算你请的，你替你‘秦姐’还了，我以后绝口不提那棒子面的事！”
他不等何雨柱反应，示意旁边的人往他搪瓷缸子里打勺白菜，提着窝窝头跟馒头就溜。
何雨柱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被乔祖望占了便宜，举着大铁勺往外追：
“嘿！乔祖望，你给谁当爷爷呢？”
他还要追，排队打饭的工友不乐意了，一个个嘴上骂骂咧咧的：
“嘿！您二位可真够闲的，扯淡上别的地儿扯去成吗？”
“傻柱！赶紧打饭，饿死了都快！”
“就是啊，咱们可还饿着肚子呢！”
“吃吃吃，整天跟那猪八戒似的只想着吃！爷爷我不伺候了！”
何雨柱跟憋了火的哑炮一样气得直跺脚，摔了身上的厨师帽就往后厨走，边走边撸袖子：
“这事儿没完！乔祖望，看爷爷我收拾不死你！”
“得了吧，你还来劲了？想跟我动手？来啊，谁怕谁？”
乔祖望半点不怕，把手里东西往旁边一放，一手挡住何雨柱伸过来的巴掌，反手就是一拳头，直挺挺在对方喉咙上那么一捣！
这一拳又准又狠，疼得何雨柱“嗷呜”一嗓子，直接捂着喉咙蹲地上了。
他虽然号称“四合院战神”，可打架发狠不要命，就会偷桃插眼，半点技巧都没有。
乔祖望比何雨柱高出一个头，骨架又大，何雨柱站在他跟前，跟头没长大的牛犊子没什么区别。
——他上头两个哥哥，从小打架打到大，打哪疼，打哪厉害，打哪别人看不出来，都门儿清。
食堂打饭的工友“轰”的一下全包过来，嚷嚷着过来拉架：
“哎！哎！怎么打起来了！”
“嚯！乔祖望够厉害啊！一拳给傻柱打地上了！”
“哟，这不是采购科的乔祖望吗？他跟傻柱不一个院里的么？怎么打起来了？”
“哎哟喂，赶紧拉开，赶紧拉开——”
一帮工友忙里忙慌把俩人扯开，瞅何雨柱脸都发白，就急着要把人送医务室。
“等——等！你，你这孙子，你，你有本事别走！”
何雨柱挣扎着站起来，可头晕眼花，眼前发黑，头上憋了一脑门子汗：
“孙子你偷袭！”
他一直横行霸道惯了，这还是头一回叫人一拳头摁住。
对乔祖望，他一直都看不上，觉得乔家这老小子白长这么大个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跟人一动手就落跑。
今儿早秦淮茹站在七车间门口抹眼泪，叫何雨柱看见了，上去一问，嘿！
可不就惦记着找人多的时候，吓唬吓唬这孙子，叫他不敢再打秦淮茹的主意么？
谁成想对方不止上来就骂人，还敢跟他动手，冷不丁就遭了人“暗算”。
“行啊，爷爷就站在这等着你，实在不行咱到领导那好好说道说道，看看今天这事到底是谁做错了！”
乔祖望环顾四周，眼看着人越来越多，抱着胳膊冷笑一声：
“她秦淮茹不敢当面跟我对峙，找个大小伙子替她出头，这算怎么回事？”
何雨柱脑袋上汗珠子不住往下掉，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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