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匣镇珍宝,宝物托王孙(1/2)
2024年1月2日早上10点风雪依旧。
嘀嘀,微信的消息响起。
“12点,南锣鼓巷老地方等我。”杨菲菲的信息传来。
“干嘛啊,大小姐。”王孙一有气无力地回复。
“有好事找你,请你吃饭。”杨菲菲快速回复道。
杨菲菲,女,芳龄24,京北大学2016级计算机系系花,黑长直秀发,皮肤白皙,人美声甜,一米七地身高配备标准大长腿,妥妥地白富美一枚。唯一的缺点:是王孙一的小迷妹。
懵懂的杨菲菲当年刚入校门就撞上了意气风发的王孙一在跟历史系罗教授辩论。王孙一穿一件不合身的西装外套,微微有点发黄的衬衫猛地扎进裤腰子里,手里提着一个红色的水桶,桶里还放着一张卷着的凉席和一些生活用品,炎炎夏日下,也不知道是太热了还是他太激动了,脖子都红彤彤的。
只听他大声说道:“历史的研究要基于史实的推断,您作为历史学界的泰斗怎么能臆想慈庆的生涯去安排她的命运呢?”
“好小子!”罗教授被骂的勃然大怒,指着王孙一骂道:“你小子,你才读了几天书?知道个屁!”
王孙一就被罗教授拉到一边,一顿训斥,直到今天都没有松口。
那天罗教授语重心长地对王孙一说道:“历史学家归根结底不是传承什么文化,也不是要把某种古代的东西保存下来。他的使命本质上是质疑现有的历史论述,去反抗、去抵制种种主流的历史理解。我们身边的情形是,人们时时刻刻都在使用历史,但其实绝大部分都是滥用和错用——即便历史学家自己也不免于滥用和错用。可以这么说,我们讨论的历史,我们所使用的历史,我们所说的历史,多半都是靠不住的,经不起追究的。”
“在我的领域也是如此,我是做魏晋南北朝史、北方民族史的,很多大家常常提到的东西都是经不起追问的。
那么历史学家做什么呢?历史学家去重新考察这些东西,作为一个rebel,作为反叛者、起义者、异议者,去质疑那些被广泛接受的说法,重新质疑、一再质疑。历史学和其他一切学科大概都是一样的,都是要对各自时代的历史负责任的。这个责任我们过去检讨得不够,我们太喜欢把自己当作受害人,把责任推出去。”
“历史学家做什么,为谁做?所谓探究真理、探究真相,该探究什么,为谁、为什么探究?这些都是应该反思的。
没有哪一个学科、哪一个人能宣称自己真正掌握了真理,这是到了今天我们应该完全明白的事情。但是做什么、不做什么,做到哪个程度,这确实需要我们反思学术史上、历史上的教训。有所不为的反叛者。”
当时杨菲菲就在边上围观,被王孙一的倔强所吸引,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整天粘着王孙一。
“好,我一定准时到。”王孙一回复道。
王孙一起身,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他披上了那件军大衣,步出地下室的门口,踉跄着一连爬上了四层楼才到达了屋外。阳光毒辣地直射下来,刺得王孙一的双眼无法睁开,他急忙用手掩住眼睛。
随着手掌挡住了阳光,周围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王孙一站在破旧的楼道里,地面上凌乱散落着一些纸屑和垃圾。墙壁斑驳的涂料显露出岁月的痕迹,随处可见的涂鸦和标语让这个地方显得有些破败。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感受着清晨的寒意。远处传来车辆的喧嚣声和行人匆匆的脚步声,城市的喧嚣与忙碌在这个时刻就像是远在天边。
王孙一的目光落在远处的街道上,一片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泽。他揉了揉太阳穴,思索着今天的计划。就在这时,一缕微风吹过,带来了些许清凉。他感觉到一丝兴奋,仿佛今天的一切都将是美好而充实的。
王孙一决定先去见见杨菲菲,顺便打发一下时间。而连续吃了半个月泡面的他也确实需要一顿大餐来抚慰一下五脏腑。
从王孙一住的通天阁到铜锣鼓巷要50分钟,在这个喜气洋洋的节日里地铁站挤满了人,王孙一挤了4趟才挤上了地铁,等下地铁的时候都已经11点50分了。
“糟糕,杨菲菲最讨厌别人迟到了。”王孙一暗想着,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些。幸好老地方距离地铁站不算远,就6分钟的步行距离,12点整,王孙一气喘吁吁地准时出现在“过客”的门口。
过客PassByBar——这家宜人的庭院酒吧和餐厅是居住在附近的外国人和游客的最爱,是补充能量、享受对话或在笔记本电脑上上网的理想场所。墙上装饰着藏族版画和木制面具,还有各种阅读材料可供浏览和借阅(如果您捐赠三本书)。菜单偏向意大利,他们做各种各样的比萨饼(包括著名的公宝鸡丁比萨饼-宫保鸡肉比萨饼)和意大利面。
这是王孙一他们几个大学加读研的几年最喜欢的地方,可惜那几个家伙现在都为自己的事业奋斗去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