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初显头角(2/6)
比,你倒都是没有受他影响,修了一颗玲珑心,一张讨人疼的甜嘴。唉~今儿见你,我倒是有几分后悔之前没有好好养护这道伤疤,吓到了你。不过,如今得你一句桃花之美,我又有几分后悔当年没有强留住你。”
我拿着银簪,手足无措地看着她,扯着嘴角,笑得有些腼腆。师父向来懒得向我提及任何曾经过往,更别说提及这样的一段的事由。我摸了摸脑袋,有些讪讪而笑。
曦沫染倒也没有计较我的反应,只是细细问道:“你从禹都来?”
我没有想到她问得如此直接,愣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我与你师父是故交,城青殿和寒谷也一直交好。所以,你在城青殿一日,我便会护你一天。”曦沫染说得淡然,但她那双眼睛瞧得我有几分深情,看着我微微一笑道,“但,我想知道,禹都的周南西郊一夜尽毁,四方崩塌,是否和你有关?”
那无形的上位者的压力扑面而来,沉沉压在我的脊背上。
我捏着银簪,避而不答道,“周南西郊坍塌的时候,我已经逃出禹都城,正往城青殿赶来。”
曦沫染仍然温温地看着我,不发一言。
我坦然地看着她道:“我穿过雪崖后,就被千秋阁的右副使压进禹都。沈叶清让我去禹都帮他赎回一个东西。可我一进禹都就毒药发作。后来,幸好得紋楼阁主救助,连夜送我出禹都。”
曦沫染认真地看着我,听我头头道来,既不摇头也不点头,而是反问了一句:“你独自闯出了雪崖?”
我不知道她信了几分,只能跟着她跳脱的思路,点了点头:“师父不告而别,我是出来寻他的。”
曦沫染寻味地看了看我,突然伸手再次摸了摸我的脑袋,赞了一声:“难得,难得。已经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听闻寒谷之子能够独自闯过雪崖了。寒疾可有好些?”
我颇有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其实也没什么,三娘为我准备得颇为丰富。我自己也很能抗冻。“
“姚三娘啊~说起来,倒是有些馋她酿的长天一色来了。自从她去了寒谷,就再也没能喝上一口。你师父从来不肯帮着从寒谷捎带一壶来。岁月真是匆匆,你师父真是小气啊~”曦沫染感慨了一句,转头又道了一句,“不过,我们城青山的一笑竹,你一定得尝尝。唉,你这样的心性,可惜却跟着那样一位懒散的师父。也不知道是你的幸运,还是你的不幸。”
师父,你看,你的懒散连别人都不知道了。
“既然来了城青殿,那就好好在这里休养。我会派人去通知你师父。”曦沫染不再提及周南西郊的事情,转向周鸣吩咐道,“阿鸣,这几日刚好是令英会的擂台比试,都是这段时间里挑出来的各门各派的高手互相切磋互相交流。你多看护着人,万事打点好,别误伤了人。寒谷的小少主,能入城青殿的人里多的是跟你一样年纪的有志少年,你若得了空,便去瞧瞧。城青殿可比寒谷热闹多了,你也莫拘着自己,到处走走。”
我点点头,看着她身姿挺拔,英姿飒爽,心里十分艳羡。
曦沫染侧脸看了我一眼,笑道:“可还有其他事情要问我?”
“我本没想着住在城青殿,前些日子便在城中安置了一个小住处。要不,我还是去那里住吧?”银簪在我手心里已经出了些汗,我解释道,“那里自在一些。。。”
曦沫染直接截住我要说的话,反而说了一句:“你既然踏进城青殿的门,便是我城青殿的客人。若你捅破了天,我也会护着你等师父来城青殿。不过,你也莫让我太头疼了。”
我心里一惊,嘴上道着谢,心下一阵忐忑。曦沫染看着有松有驰,三两拨千斤,可笑盈盈间,那双狭长的狐狸眼里总透着一缕猫抓老鼠的清透。入了这城青殿后就不能再像禹都那般能够轻易辗转逃脱了。
现在是羊入虎口?还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曦沫染还在向周鸣细细吩咐着,门口已经进来了另外一波人。我看着红衣,绿衣,蓝衣,青衣,白衣等等,五光十色,五彩斑驳。
周鸣在我旁边极简地介绍了几个:珉宗-九道长,缥缈峰-六引凤主,求极峰-裘子夜,南岛逍遥派-子霜姑姑,辞武山-十七长老,千秋阁-沈叶清,上签谷-鹤云郎等等,不一而足。
这大世家里能叫得上名号的,都在了。
沈叶清仍然是一身血红色的张扬红袍,只是这次沈风没有跟在他的身后。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禹都里?
“染城主,听说有酒三千的徒弟来城青殿了?”带头的是一位光着脑袋的老者,拄着一根漆黑粗壮的拐杖,整个大殿都是他洪亮厚重的声音。
曦沫染看着周鸣一眼,不动声色地收起颜色,走下殿台,慢慢站住,迎着一群人。
“寒谷的人这个时候为什么会出现在城青殿?莫不是有人冒充?”一声清亮的女音的质疑声响起,“老身也来向染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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