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奔的灵魂(1/2)
我在半夜一直是精神奕奕的状态,在白天那摆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叫人看了伸出疑惑。好在我之前一直穿着校服,让人以为我是一个好好学习,每天熬夜到半晚上的好学生。到了大学除了一些特殊的专业要求穿制服之外,再也没有人限制你的穿衣自由,这个自由受限于社会道德准则之上。毕竟很难说有学校会容许一个喜欢裸奔的男人。
恰好在我读书的那年就有这样一个有着古怪癖好的学长的存在,那时他是我们的班助,辅导员只是负责沟通,在聊天记录上很难有什么明确的回复。更多的意思是等着,他并不解决具体的事情。
我从车上下来,碰到了他,他很热情把我的行李放到小货驾车上面,我还是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有着一块铁板底下是四个万向轮,还有一个三角结构电焊出来的横向扶手。
那时候他还穿的像模像样带着文质彬彬的眼睛,与后来他放飞自我的表现完全不同。
在军训的结束就是社团招新,在那个天气转凉的初秋,一些学长学姐展现出了他们为艺术表演献身的勇气和决心。在下台后快速的套上外套去避免着凉。人都是会冷的只是可以忍耐的程度又所有区别,而学长的社团则是我见过拥有最好忍耐性的社团,他们是全身赤裸上场的,唯二保护的衣服是裆部的短裤和头上的泳帽。是被称为猛男社团的游泳部。在当时猛男这个词汇还不是很流行只是存在某些视频之上会出现,就算现在也没有成为口头用语。
他们带着和水流做工锻炼出来的有着匀称线条的若隐若现的线条走上前台,戏剧社的同学打上了冷色的灯光,使得他们的临场表现很完美,在场的人群发出鼓励的呼喊声盖过了音响的声浪。跟着一起欢呼的我也许是处于同样的频率之下感觉很兴奋,血液随着呐喊要冲出来了一样。
在连续几个古典健美动作结束之后,作为社长的学长站在台上讲话,那时他的头上冒着热气,肌肤上面的汗滴反射着灯光。最后的结语是欢迎入会之后,正常的走下去了。
那时同寝室还会有一个高年级的学长担当寝室长,后来到了我当学长的时候我才知道我们那时候是学长们的学分加成,为了学分他们本着的思想是宁愿什么都不做也不要出错的精神,用着恐吓的口吻对我们讲着学校的规章制度。最近从老师的朋友圈中看到像我们这样纯真的学生越来越少就是了。
学长的社团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人,实际上是门可鹊罗。
大家都喜欢看看而不是实际的去参与,本来以为会有很多学妹的学长在某一次和我们交接的活动中谈到,他们以为稍微练一练游泳就会变成像我这样的身材,而那些国家的女游泳员有哪一个是出现肌肉的。这一番话透露出来他的不满。
我们当中一个比较灵活的室友想了想觉得是社团的宣传不够,以及人们对于游泳的不热衷导致的。社长听到这种分析很高兴的拍怕他的肩膀,说你可以来我们的社团做做宣传工作,不要觉得麻烦,毕竟是为了社团的发展,做的好我为你多申请点学分。到最后他的肢体接触更像是一种武力威胁。
泳裤松垮的穿在身上,在进入游泳馆前要进行淋浴,第一是为了卫生,第二是为了热身。
在淋湿身体后不会游泳的我们要求从动作开始学起,但是学长没有什么耐心是一个野兽派教练,而游泳这项运动所要付出的伤病实在是太小,可忽略不计。再看了几遍我们的动作后就要求我们下水并要求向着深水区中游,为了加强我们的胆气他带了许多的学姐组成围观团队,在一群异性面前鲁莽远比怯懦要更出色,从孔雀的身上可以看到这一点,越是开屏漂亮的孔雀越是有异性缘,咋看之下不符合达尔文的适者生存的理论,艳丽的羽毛意味着这些孔雀更容易死亡,他们应该是会进化出和环境相匹配的伪装色。但是事实胜于雄辩,雌孔雀更加喜欢这些花枝招展的雄孔雀,能装逼还没有死掉,变相的说明了雄孔雀的身体强建,这样想,当时我们是成为了那些孔雀,从漫长的人生中裁剪出来的也这是我成为孔雀的时刻。
为了更好的游泳,似乎还要做其他的训练,兴趣在必要的重复联系后,会走上截然不同的命运。
我没有支撑住在漫无目的的训练中拿到可以进入三米深的深水区的证件后,就变得无精打采,一直到大学毕业,久违的打开还没有退出的社团群从中听说出现了一个天赋很强的学弟,以及学长的死讯。
我试图和当年的宣传委员分享这一个心情,但是他回的很慢,看上去十分忙碌,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比我知道的更早,或者是知道了再还没来得及产生太多的想法之前就要被繁忙的工作打断情绪的酝酿。我想了很久没有去回复他抛砖引玉的回话。
葬礼的新做的棺椁躺着年轻的身体,带着人们的记忆被烧成了骨灰埋进了父亲的坟墓。被救起的小孩懵懵懂懂的做着蹩脚的。
身体也是有着记忆的,在这个我办了会员卡的游泳馆中,从水中探出头的我听到熟悉声音,下意识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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