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一棍抽懵白月光!(求鲜花!)(1/2)
电话那头的陈阳一愣,怎么也想不到祁同伟是这样的回答。
她原本还等着对方好好解释呢,结果上来就被抽了那么一记闷棍,直接把她这爱情脑给敲懵了。
“你,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你的意思是你不要我了?”
祁同伟平静道:“陈阳,这个社会不是我们读书时候的象牙塔,出了这个社会,谁都会改变,这是不可避免的。”
“你可以说自己不变,但那是因为你的父辈在给你遮风挡雨,让你还能像个小布尔乔亚一样为爱情无病呻吟。”
“但我不同,我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全村十块钱五块钱供养出来的大学生,我的身上有责任,我要回馈这个帮助过我的社会。”
不!
陈阳抽泣的声音响起:“你这是在狡辩,你就是外面有人了!不,你是在报复我,你是不是一直都还在怪我父亲不替你说话!”
呵。
祁同伟不愿过多解释:“你说是就是吧。”
事实上当初他从汉东大学毕业,以他和陈阳的关系,是能够影响到陈岩石的。
按照祁同伟的想法,你陈岩石既然已经不反对我和陈阳在一起。
那在毕业的工作分配上,不说帮一把,至少也该出来说句话,给这两个正值热恋的年轻人创造一点便利。
但是陈岩石没有。
不仅没有。
他在明知梁璐那个身居高位的父亲梁群峰,在干扰祁同伟的毕业分配,把这个年轻人扔到林城市那个无名的乡公所时。
他也没有说一句话,哪怕表达一句抗议!
这也是祁厅长至死都没有恨梁璐,没有恨梁群峰,但是唯独恨他陈岩石的原因!
梁群峰不足恨,是因为他也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才使用权利稍微任性了一把。
但同样是为了女儿,他陈岩石为什么不能也任性一下?
不需要他操弄权利。
不需要他出卖操守。
只需要他陈岩石为这不公正的毕业安排说上一句话,就足以改变祁厅长原本的人生了!
可是陈岩石沉默了。
他不愿把他一直挂在嘴边的公正给到自己。
这让祁同伟瞬间明白,他与陈阳之间隔绝的其实不是千山,也不是万水,而是出身。
如果他祁同伟是和侯亮平一样的子弟,他陈岩石会沉默吗?
“同伟。”
电话那头,陈阳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或许她也不愿失去这段从象牙塔里走出来的纯真爱情。
“父亲有他的苦衷的,他这么做也是为了顺便磨炼你。”
这不说还好,一说祁同伟差点要炸毛。
磨炼?
祁同伟冷笑一声:“那怎么不见你父亲去磨炼陈海,磨炼一下侯亮平,就逮着我这个农民的孩子不放呢。”
陈阳一愣,差点没被这句话给呛死。
但她很快就辩解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父亲不是这样的人,弟弟毕业后,父亲也一样没有为他安排工作,更没有替他说一句话。”
唉。
祁同伟之所以还愿意和陈阳说那么多话。
是他清楚陈阳的本性,这个女人只是天真。
曾经,她是祁厅长的白月光,哪怕到后来,她也是祁厅长嘴中那个念念不忘的天使。
但现在的祁同伟已经不是原来的祁厅长了。
所以现在的陈阳,就成为了挡在他进部道路上的绊脚石。
“阳阳,允许我再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吧。”
祁同伟用着最平淡的声音,说出了最决绝的话。
“你不知道,在孤鹰岭身中三枪的时候,我已经当自己死了。”
“我今天之所以还活着,还能和你通电话,聊我们之间的感情,多得一个老人救了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祁同伟这辈子至今有两次人生的转折点。”
“一次是我离开农村,去汉东上大学。”
“另一次,就是在这孤鹰岭大难不死,活着回来。”
“这两次帮助我的,改变我的,都是这些善良又朴实的村民。”
“所以我祁同伟的人生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为人民服务!”
嘟嘟嘟。
电话已经挂掉许久,陈阳还是愣愣地不愿撒手。
直到房间的敲门声响起,弟弟陈海推开门走了进来。
“姐姐,怎样,我猜得没错吧,调去越东是假,他就是想逼你去和父亲求情,目的还是要调到京城,或者京州去!”
“是,他是爱你没错,但是你知不知道,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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