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话——激突(2/4)
留下,疾驰而来的战车首先车头从中间一分为二,随即整个车身呈现出一种极不自然的扭曲变形,中部的两个轮子上的伸缩簧一顶,整个战车在空中倒翻一圈,眨眼之间变成了一台近十米高的机甲。
“嗵嗵嗵嗵嗵嗵!……”只听一连串清脆的发射声,一连串的飞弹腾空升起,直奔着天空上的那几艘鳐船而去,半空中的“狼獾”咚地一声落地,一个翻滚,路上几个正在开枪的莱诺人直接被压成了面片儿,几团火焰在空中爆开并传来了几声巨响,五艘鳐船全都打着旋栽进了巨坑里。又是四声脆响,双肩部的榴弹发射器将几个电弧网桩与旁边的几队莱诺人化为了几团灰烬。两门悬浮在“狼獾”身体旁的机枪在天空交织出一张蓝色的火网,一台黑蜂在几轮扫射之后躲不及被击中,一团绚丽的蓝色烟花夹杂着红色的火焰在空中爆开,只见这台黑蜂拖着尾焰直直地砸在了一群莱诺人的中间,又是一串火花闪过,一次剧烈的爆炸将周围的莱诺人全部炸成了四散飞溅的“爆米花”。
其余的黑蜂尽全力向狼獾倾泻着火力,然而它们的光束打在狼獾的能量场上只溅起了丝丝涟漪,又是一团蓝色的烟花,一台黑蜂被机枪如法炮制地被再次击落。
一声闷响从东南方向的写字楼顶部传来,一颗莱诺崩裂炮的纺锤形炮弹直直朝着狼獾飞来,只见巨大的机甲展现出一种与体型不相称的灵活,在电光火石之间一个侧身闪过了莱诺崩裂炮的攻击,炮弹擦着机甲的胸口,径直飞进了一栋已经倒塌一半的建筑里面,巨大的火焰将建筑吞噬,无数建筑的碎石碎块被扬到半空,砸在狼獾的装甲上叮当作响。
闷响声从巨坑周围的好几个方向响起,只见狼獾全身的装甲弹起,在半空拼合成了一面弧形的巨大盾牌。将盾牌牢牢地抄在手里,已经转体半周的狼獾再次转身,只听轰地一声,盾牌被狼獾直直地插在了面前的地面上,崩裂炮的炮弹撞击在盾牌上,产生的后坐力让半蹲在地上抵住盾牌的狼獾节节后退,机甲的脚部在地面留下了两条深深的划痕。
“Anger!”重锤大声呼道,只见狼獾背部的一个舱门打开,一个金发萝莉驾着一辆黑色的战车从内部疾驰而出,悬浮着的两门机枪枪口一转,将狼獾侧后方两个手持正在充能的莱顿的外星蜥蜴全部放倒,随后机枪飞到战车两侧,仿若一对战争天使的翅膀,庇护着女孩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驰骋在这战火纷飞的战场。
狼獾的全身装甲都已经变成了面前的盾牌,只靠能量场是抵御不住莱顿的轰击的,眼下只能靠着Anger肃清后方来保护狼獾的安全。
军刀在腕表上轻点了两下,身旁的莱诺崩裂炮缓缓抬起炮口,只听一阵闷响,一连串的纺锤形炮弹喷吐而出,将那大坑东北角的一门崩裂炮炸得粉碎。
崩裂炮的炮管灵活地调转了半圈,又瞄准了西北侧的另一门崩裂炮,可还没来得及开火,军刀控制的这一台崩裂炮已经被一堆飞来的炮弹轰成了碎渣,在被波及之前,只见一道白光一闪而没,站在崩裂炮旁边的军刀随着白光的闪过一起消失不见。
突然消失的军刀在写字楼顶部的崩裂炮旁边又突然出现,刚刚被传送完成的军刀眉头一皱,转身就是一个侧踢,骨骼断裂的声音从空无一物的空气中响起,明显有一个肉眼看不见的什么东西被军刀直直地踹到了楼下去,左手手腕上四根伸缩杆弹出,一面透明的盾牌眨眼间出现在了军刀的左手小臂上,军刀把盾牌横在胸前,迎向自己视线的是三个莱诺人黑洞洞的枪口。
子弹向着军刀倾泻而出,而它们的子弹在撞击到军刀的盾牌后只是溅起了丝丝涟漪。奇异的是,子弹在击中盾牌后并不是被弹开,而是直直地穿了过去,只不过穿过去的子弹已经不剩下什么威力罢了。
水。军刀的盾牌没有别的特别之处,构成那透明的盾面的只是纯水,然而却是阻能极高的纯水,构成盾面的水被旁边伸出的几根“盾构”进行了分子级别的排列,黏稠到极致的同时又保留了水的流动性,至于为什么理论上密度如此之高的“一面”水能被军刀这么轻松地举起,或者为什么水能够以那种看起来已经脱离引力的姿态存在,就不是目前人类的科学所能解释的范畴了。
一柄横向的握把突然从手中步枪的鱼骨下前端弹出,军刀一甩手把步枪搭在了撑着盾牌的小臂上,左手横握住握把,枪口穿过盾牌,军刀就以这种“攻守兼备”的姿态回敬了三个还在吃惊的莱诺人一波枪弹。
三个中枪的莱诺人缓缓倒下,军刀看到的是远处瞄准了这里的一门崩裂炮的炮口。
脚下发力,几乎是在崩裂炮开火的同一瞬间,军刀以一种接近瞬移一般的速度从楼顶向外部弹跳而出,一枚纺锤形的炮弹与军刀擦身而过,飞进后方的写字楼里爆出一团冲天的火光,本已经只剩一半的写字楼被一团烈焰吞噬,在那剧烈的爆炸中分崩离析。
“你就不能标记一个好点的位置。”半空中开始下落的军刀皱着眉说道。
“好~好~”红狐调整了一下枪口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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