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二)(1/2)
当下心中思虑道,这王寒江是个好人,要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被虬龙这奸人所害,以后必定寝食难安,父亲自小教育我要惩奸除恶帮扶弱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方显我刑家男儿本色。可对方三人一看都是狠角色,我又该如何是好?
正当刑西凤心中迟疑不定,思忖着该如何救人时,耳边又传来虬龙阴冷的声音,“王寒江,你早该想到和我作对的下场。废话少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高迎”虬龙向身后一名黄衣使招呼道:“你去把他了结了罢,到时这手刃叛徒之功便记在你头上。”
“多谢虬护法栽培。”那叫高迎的黄衣使恭声答道,脸色不禁露出一丝兴奋。话一说完他便举起手中长剑朝王寒江所在的那口大缸走去。
王寒江此时并没有理会朝他走来的黄衣使,双眸仍死死的盯着虬龙。如果目光能杀人,虬龙已死了千百回。
王寒江身处位置离门口并没多远,高迎几步便已走到那口缸前。正当他举起手中利剑,朝着王寒江胸口位置刺去之时,离这不远墙角处,一口一米多高的大缸突然没来由的向着他的身上飞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人都惊的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这口大缸为何会无缘无故的飞起袭人。
那黄衣使高迎见机也是极快,在看到大缸朝自己袭来的一瞬间,便回撤刺向王寒江的利剑,并顺势举过头顶,下意识横剑格挡,另外一手也向大缸飞来的方向拍去,以期化解那大缸的来势。正当他以为这下可保无虞之时,胸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忍不住低头去看,只见一把冒着寒光的利剑此时已大半没入自己胸口,剑柄正被一只手握着,手的主人正是王寒江。
高迎霎时间只觉得浑身发软,举起的手臂也变得无力慢慢垂下。就在这时,那口飞向他的大缸也已飞到,“当”的一声重重的落在他头上,砸了个的粉碎。高迎顿觉眼前一黑,整个人便直挺挺的到了下去,再无生机。
王寒江在尽劲全力刺出这一剑后,同样到油尽灯枯的地步,身体也慢慢的瘫软在那口缸中,死活不知。他本是暗自蓄力,准备等虬龙靠近时,临死反戈一击。哪知这虬龙生性多疑并不靠近,最终高迎替他挨了这一剑。
从大缸飞来,高迎横剑去挡,到王寒江趁势偷袭,缸碎人倒。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饶是虬龙心机深沉,此刻也被这突发变故惊出一身冷汗。对于王寒江刺出的那剑,他倒并不多感意外。行走江湖多年,他见过无数高手死在敌人的临死反扑之上,所以这才宁愿让别人替他出手。可令他不解的是这大缸怎会无缘无故的飞起砸向高迎。进这仓库前,他早已四下扫视过一番,并未发现这里何可容人藏身之处。心想刚才若是自己上前,只怕也凶多吉少。
“难道是其它缸里还躲着人?”想到这虬龙不禁目光流转,一脸警惕的朝那大缸原来的位置望去。他这一看顿时心里一惊,只见那缸与缸之间的狭小缝隙里,正有个瘦小的人影在露在外面。再定睛去细看,发现人影是个瘦小绿衣少年,正是是本帮的绿衣使,心中这才稍定。此时脑中不禁闪出一连串的问号,这少年为何会身在此处?他和这王寒江又是什么关系?怎会出手相救?
那躲在缸边的少年正是刑西凤,只因他身材瘦小钻入缸缝,故虬龙等并未察觉。从虬龙三人进门,他便躲在暗处一直偷听几人对话,心里早已把虬龙等人认作恶徒,一直苦思相救王寒江之策,
“这地方偏远,我那酒鬼师父也难得来一次,要是此刻他出现在这里,虬龙肯定不敢造次。”这倒是他拜马天奇为师以来,第一次如此记挂他这酒鬼师父。
就在他思量的间隙,耳中听到虬龙指使黄衣使上前杀人,暗道不妙,眼见那高迎手中的长剑即将刺入王寒江的身体,当即也不再迟疑,随手拎起身边的一口大缸就朝那高迎头上砸去,引的他分神,这才使王寒江在重伤之下趁机反杀。
虬龙此时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刑西凤,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中疑惑:这绿衣少年身材瘦小,手上力气怎地如此了得,能把这诺大的酒缸,从七、八米远的地方扔出,并砸中高迎,这等力道和准度怕是连普通的黄衣使也很难做到。眼中寒芒闪过,杀念顿生:“此子一直躲在缸边,早已偷听我等和王寒江的对话,若是他去刘青云老贼那里说了今日之事,我哪里还有命在?此人今日也须不留活口。”心里一打定主意,当即便向刑西凤叫道:“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刑西凤此刻既已现身,便不再躲避。见虬龙脸色阴冷瞧着自己,微微一笑道:“你不认得我,我可认得你,你今天若能放这王大叔一马,我便不告诉别人今日之事。”
虬龙闻听此言不禁发出一声冷笑,口中威胁道:“放了他,他是本帮叛徒,我等乃是奉坛主之命前来诛杀,难道你也想当本帮的叛徒不成?”
刑西凤自知今日凶多吉少,心中反而平静,当即大义凛然道:“到底谁是叛徒还不一定,不如我去把刘坛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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