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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故事 下 (2/3)

2024-05-22 作者: 开心的易大头

某个故事 下(2/3)

讲了,我直接看看你们的稿子吧”,还没等大头反应过来,荀老一把夺过大头手里的故事稿,快速的读了一遍。

大头的故事讲的是巡测员易牧在绝对零空间中抢修智脑的故事。

荀老的嘴微微的抽动起来,他几乎没有办法掩饰自己慌张的情绪了。还剩七个人的讲稿,他一齐抢了过来:

王木匠写的是泡茶时玻璃杯突然展开,把全村人闷在广场上出不去的故事。

刘屠夫写的是自己杀猪时突然失忆,醒来时候拿着刀在追王木匠的故事。

张医生写的是自己通过试验,发现全村被寄生虫感染植入意识的故事。

雪姨写的是自己其实是一个骗子,要不停骗人才能活着的故事。

谢老秃更绝了,写的全村人都不是人,其实只是电脑程序。

……

荀老师看完了所有人的故事,内心也知道答案是什么了,那个自己最担心的答案还是来了。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所有人都叫到了广场中间,

“一排一排的站着。”

没有人产生异议,在场的百来号人好像收到了命令一样,自觉的排成了一个小方阵,整齐地站在荀老面前,第一排站着的是参赛的十个人。

“我知道你是谁”,荀老摘下了眼镜,又恢复了往常那种平静,“站出来吧,站到最前面来”。

一阵死一般的寂静之后,一个身影缓缓的穿过众人,站到了荀老的左侧。

“你的手上没有老茧”,荀老师没有看他,闭着眼睛自顾自的说着,“鞋子上也没有土”。

那人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双脚,没有否认。

“大家讲的故事都是你的杰作,对吗?”

那人没有否认,现在的场景没什么需要否认的。想要一个人操纵一个人的意识,可以依靠催眠;想要一个人操纵十个人的意识,可以依靠欺骗;但想要一个人操控几百个人的意识,却只有一种可能。

智脑在设计之初就存在一定的纠错能力。程序只有是和非的概念,但几十兆亿个是是非非足以构成最复杂的结果。这种复杂的计算模式帮助智脑即使在某些判断组元被修改的情况下,也有可能通过另一种方式去修正。这是荀老在设计它的时候留下的最后一道锁,通过无数次学习、记忆、模拟才产生的系统习惯,也是属于机器本身的记忆。

老乌头儿站在广场中央,用藏不住的笑容看着眼前这个被称为世上最聪明的人:“不可思议呀荀老,这种设计都被你做出来了,我原以为直接修改了智脑的硬件线路就可以影响它的判断结果,没想到你还留了这一手。”

“你修改的是关于最基本的是非逻辑原件,对吗?”荀老还是没有转头,“在我设计的时候,为了防止智脑程序故意伤害人类,我为它写入了最高的四项逻辑,一是不允许映射的程序刻意伪造信息,这保证了映射人物不会表达错误的语言或情绪;二是不允许映射伤害作为样本的独立思维,这保证了他不会对主样本——也就是我——的思维程序造成干扰;三是不允许将非试验变量信息写入程序内,就是不会出现突破这个时代限制的任何超前信息;四是不允许映射的程序产生矛盾,即映射不会利用系统权限伤害系统本身”。

荀老挤出一丝微笑,“所以这个世界中不会有人知道任何关于末世与地鼠计划的信息,不会有威胁人类生存的极端天气或灾害,不会有人违反规则驾驶低频机械载具进入拉各斯护盾禁区,不会有人对作为监测者的我说谎,就是这么简单”。

“真是巧妙的程序”,乌德勒斯忍不住拍了拍手,“两百年以来,我们通过无数次方法攻击这个系统,想要修改这些逻辑,但没有一次成功,而且由于你设计的不欺骗规则,我们的每次行动都会被你第一时间监测到,我都差点放弃呢。”乌德勒斯已经布满皱纹的脸上充满了胜利者的微笑。作为黑曼巴的七大刺客之一,他也存在了两百多年。从他诞生之日起,就被赋予了一切最为先进的渗透技巧,也被赋予了唯一的存在价值:攻破智脑系统,瓦解地鼠计划。他原本计算需要一千五百年左右的时间,现在只用了两百年就达成了目标,何其的有幸、何其的光荣,他的笑容再也无法掩饰。

荀老没有理会这副胜利者的微笑,依然自顾自的说着:“四十年前,智脑检测到十一号映射——就是王木匠——从边界带回来了硅环,一个长得像玻璃杯,但却能直接修改处理器电路结构的物品,而这是系统内不允许出现的。根据预设方案,他应该立刻向我报告,但他却没有任何信息反馈,那就是你们的第一次攻击是吧?”

“没错,多谢你们织梦人执行者总是采取暴力方式纠正偏差程序,才让我有机会给你们的映射注射蠕虫,虽然不如你的智脑完善,但做些破坏还是够了”。

“后来我发现,不仅是十一号没有反馈,这么些年来所有的映射都没有反馈,我猜你们应该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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