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锐知平安,与秋奏春(1/2)
正午时分,座落于启天洲的天瑞山庄上一名身着华服的男子站在山庄的最高的看台上。他那毫无皱纹的脸上却略显沧桑,两鬓斑白却更显尊贵。
“爹,你看看我这一招,水波不兴!”看台下的一名十二、三少年对着看台的男子说到,随后少年周遭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波纹震荡。
“嗯。不错,学得有模有样的,但是心不静啊,小正。”男子笑着回应到。
“怎么可能,我心怎么不静了?”少年不认同的说到。
“你这招式我以前都练过怎么会不知到?”男子说到,这时男子察觉到了什么说,“今天就到这吧,看书去吧。”
随后看台上的男子回房间从自己的储物空间法宝中取出一块令牌。
那令牌发出声响:“老爷,这里是祥末地字号贰号徐志。”
“嗯我能听到,徐志请说。”那男子正是何平的父亲,何缘商会会长,祥末的老爷——何心锐。而令牌出声的人正是当时现身于何平身前的祥末探子徐志。
“老爷,军师他说。”
“这就我一个人,别就那小子军师了,看几本破书,吞几个商会就当自己是智多星了?以为自己是明书护身还是咋了?”何心锐怪骂道,但想到何平眼里满是水雾,“天天搞那么多事,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体不行,他这样下去哪里是事啊,如果有一点闪失该怎么和他娘交代啊。”
“老爷,大少爷说了他一切安好,叫你不要当心,而且紫檀国的商会已有八成在少爷的带领下吞并成功了。少爷他……”徐志将何平的话带去,虽然他知道何平大多数情况,但是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知道,比如下人对何平的不敬就是不该说的。
“他啊。还是这样说的好听啊,要不是商会在启天洲的事要我来把控,何需他来啊。”何心锐说到,“那个叫景治的奇士最后怎样?”
“老爷请恕卑职无功之罪,那景治还是找不到。”徐志说到。
“没事,只要祥安他没事就好了,是时候该找个媒婆给祥安去说亲了。”何心锐起身。
……
夜晚的天瑞山庄,灯火通明,一处小院中。
“看书能有什么好的,看书能干嘛?能多一份力量还是能多一点招式?”那叫小正的少年在他的小院中抱着书嘀咕到。
“哎,怎么能这样说书呢?正儿。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人诚不欺今……”小正旁边走来一端庄美妇,美妇一言一行没有让人能起一丝非分之想,她的美在普通人的眼中不可言物,她的气质在大多数人眼中不容侵犯,她的身份更是令人高不可攀。
“娘,别说了,跟念经一样。”小正立马丢书抱头鼠窜。
“你这孩子说你几句就成这样。”美妇责怪道。
“哼,以我的天资,哪用着看那些之乎者也的书籍,一天天子曰,子曰的。”小正跑远说到,“真男人就像血罗大帝那般,纵然是帝君于身前也不改其心。好大帝无惧神威战帝君!”
“你又听书去了?还听血罗族的故事,你这天天不干正事,就该好好学你大哥那样。”美妇周身灵气涌动,衣物无风自动且自身威压铺天盖地的袭来,但可以看到威压总是略慢于小正的。
“像大哥那样病秧秧的吗?”小正说到,“我都已经快要到品灵中阶了……”
“何言正!”这时一声如惊雷般响起,正是何心锐,“去房间抄《礼颂》十遍,抄不完不准休息,不准吃饭!”
“啊!娘亲救我。”这时何言正跑到美妇身旁。
“夫君。”美妇先挡住何言正随后对何心锐行礼,“夫君莫怪正儿,是我教授不当,你要怪就怪我吧。”
“望秋啊,我知道你心软。但无礼不成矩啊。”何心锐说到,“这样吧,把它抄五遍便说感言。”
“是父亲。”何言正这时不吵闹了,立马懂了是自己父亲给自己的宽束。
随后何言正就回房,而何心锐走到商望秋身旁坐下,而商望秋靠在何心锐身上说:“夫君是平儿的事吧。平儿虽非我亲生,但我待平儿如已出,平儿远在瑶天洲,中隔万里洋,我心痛啊,夫君。若平儿出事了,我们该如以何颜面去见春心姐姐啊,来这天启洲数月,我泪如北域之海,每每正儿几个对平儿看不起时我心如刀割一样,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夫君。”
说到此处,商望秋满眼通红,呼气加重,而何心锐也不知如何安慰。
“平儿安好,且紫檀国的命脉尽数掌握。”何心锐说到。
“好,好。安好就已是我对平儿的希望,他还吞下了紫檀国的商会,果然平儿如春心姐姐般聪明。”商望秋说到。
“是啊,夫人。”何心锐轻轻抚摸商望秋的青丝,“如果春心知道,该多好啊。”说完已抱商望秋入房。
夜生春歌会晓明,野猫过山独奏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