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章·三十九 角斗士的终末(中)(1/4)
听到杰的指挥,比格诺斯转身便跑。他并没有选择留下来和杰一起战斗,在这种时候,彼此的信任才是最正确的抉择。
扭曲古树的攻势虽然猛烈,可在杰与马尔顿一众城防人员的紧密防守下,灾厄竟也没有扩散开来。
场面就僵持在这里。
只要古树不会恢复林望镇时的模样,它就并没有什么好怕的。
而就在众人和腐化树人僵持的同时,竞技场顶端的永劫刺客也仔细观察着局势。
“它相当擅长使剑呢,你说是继承谁的?”劫说道。
“也许两者都有。”永熄灭了彩虹,它收起了法杖,摇了摇头,道,“那棵树太微弱了,就像我们的希望一样。我们的帮帮它。”
言罢,它从法袍中摸索出来一只黑色曼陀罗花,递给了劫。
“你确定要这么做?”劫问道,“如果预言并不是这个意思呢?”
“错误的希望仍是希望,但放弃的希望就只是幻象了。”永伸直了手臂,将花推到劫的面前,“你还记得清书上的话么?”
“我记那干嘛,你们法师记住就行了。”劫一把拿过花,把玩了起来,“我记个意思就可以了。”
“哎……”永失望的叹了口气,早该想到,劫是这样的精灵,“那你总该只知道《斯弗之书》中关于百年战争结束的预言吧?”
永不再看劫,它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叹声道,“那个带来绝望的预言。”
“……精灵们再次踽踽独行,因为战争永恒抛弃了它们(……Elfs walk alone once more,eternity has abandoned them because of this war.)。
战争将会获得胜利,但破碎的一切却不会重生(Wars are ment to be won,but once broken never reborn.)。”
就像秋风打碎树叶,它们落处即是隆冬(As autumn wind dashes leafs,the winter comes where they fell.)。
它们并不该死,但这是必然(they aren`t damned, but this is will.)。
没有人会来,没有人会帮助,就算是书也会有(记载)失误(陨落)(No one came, no one helped, even the Book has failed.)。
这场瘟疫没有名字,但我们都知道它是未知(This plague has no name, but we all know that it’s unknown.)。
无数的年月被埋葬,却不会有更多(Billions of years are buried not anymore.)。
精灵们帮着打开了致命的门(Elf helps to open that lethal door.)。
在外面,我等待着听到天堂的钟声(From outside here, I wait for hearing the heavens` bell.)。”
劫听完永的复述,沉默了。
它用大拇指和食指不停地搓着手中曼陀罗花的茎。
“你为什么要提这些?”劫问道。
永则是低下头来,面对着劫,道:“书中所预言的这场恶疫结束了百年战争,也结束了精灵国永生的根基……我们的同辈(fellow)已不知有多少在恶疫之中凋零。纵使‘斯弗之子’中所有的法师用尽了各种办法,我们还是无法控制这场恶疫。你可知是为什么?”
“……”劫依旧是沉默,若说它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那是不可能的。但长于身体战斗的它并不如这些法师们对这种问题有深入的研究。
而永则毫不卖关子,它说道:“因为我们不存在‘性别’的概念,所有的精灵都是由母体分裂而出,我们的血统是纯粹而单一的。”
“因为纯粹,我们强大。也因为纯粹,我们脆弱。一个精灵得病,所有人都会得病。就连你我,也不知会在什么时候枯萎凋零。”
“我们的冬天来了。可我们却不知春天是否还会来。”
“永,你别吓唬自己了。”仿佛被永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劫急忙迫使自己往好的地方想,“就算恶疫厉害。现在它还是被控制在西南部的,还是有好的方面的!”
“哼呵呵……”永无奈的出了口气,“那你说,给出这种预言的《斯弗之书》是好,还是坏呢?”
“永!”劫的声音突变,又快又尖,它瞪大了眼睛,急忙四处望了望,在确定了竞技场的穹顶上只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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