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进京赶考(2/3)
，便带回来煮了吃了。
但除了过节和来客，平日里娘亲跟奶奶是舍不得称肉的，更别说这陆雨碗里肥瘦相间的五花肉。
“雨儿你也别紧张，考不上也没关系，爷爷我给你介绍个师傅学个手艺还是没问题的。”说着爷爷端起酒碗，猛嘬一口，眉头一皱，随后表情舒展，面色渐红。
“死老头子整天就知道喝这马尿！嘴里就说这些不上用的！雨儿怎么会考不上呢！”说着奶奶就要抬手教育一下爷爷，爷爷嘿嘿一笑，自顾自地嘬了口酒。
爹赶忙拉住：“娘！今天雨儿生日呢！”
奶奶白了好几眼爷爷还是止不住怒气，但一转向陆雨脸上竟毫无怒色，尽是怜爱之意。
“雨儿，别听你爷爷瞎说，啊，奶奶今天特地挑了些长的壮的青菜，来赶紧尝尝。”奶奶夹起一大筷子青菜放到陆雨碗中。
“雨儿，你快吃，尝尝这肉，别凉了。”娘亲又夹了一块肉放到陆雨碗中。
陆雨加起来放入嘴中，肥而不腻，软嫩多汁，吃起来却又不失嚼劲，跟平日里吃的鱼肉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味蕾冲击。陆雨回味了好久说到：“娘！好吃！”
“你喜欢吃就好，多吃点儿，等你考上了，娘天天给你做！”
“好了，孩他娘，雨儿长大了，我们说多了反而不好。雨儿，爹没读过书，没什么文化，你千万不要像爹一样。你一定要好好读书，爹娘只希望你日后能过的好一些，轻松一些。”说着爹爹端起酒碗一口闷了下去。
“爹！娘！爷爷！奶奶！雨儿定不辜负你们的期盼！我定要让你们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说着陆雨竟拿端起父亲刚倒满的酒碗一饮而尽。
娘亲一惊，正要起身，爹一伸手拦住了娘亲。“没事，让他喝吧，雨儿也长大了。”
陆雨只觉入口一凉，慢慢从喉咙开始渐渐烧了起来，一放下酒碗便跑去水桶，拿起葫芦瓢，舀水狂饮了起来。
爷爷跟爹爹相视一笑，娘亲跟奶奶赶紧跑去拍着陆雨的背，“没事把雨儿？”
“没事，娘，奶奶。你们赶紧坐回去吃饭吧。”
娘亲坐回桌上训斥了爹爹两句。
陆雨坐回桌上，看着细碗中那三块肉，还有自己碗中的一块，他一个个夹入爹娘爷爷奶奶的碗中。
“雨儿！你这是干什么！娘不喜欢吃这，你赶紧吃，正长身子呢！”说着娘亲又夹起来放到陆雨碗中。
陆雨又夹起，举到娘亲嘴边：“娘，这些年你为我，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孩儿今生今世，都还不清，又何谈这一块肉呢？今日孩儿答应您，此去大考定夺得进士！”
娘亲鼻头一酸，将这块肉放入口中，久久不舍下咽。多年后娘亲回忆起来，这是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一筷子菜。
随后陆雨如法炮制，将剩下三块肉分给爹爹和爷爷奶奶。
深夜，陆雨翻来覆去，他坐起身，望向窗外的明月。
月亮好圆啊，这仙人是不是能飞到月亮旁边呢？要是我能成为仙人，我肯定要飞到月亮旁，看看这月亮到底是什么做的。
要是成为仙人，那我岂不是能点石成金了？那我还读什么书，想要多少黄金就有多少，到时候先给爹娘爷爷奶奶盖个大院子，再娶个漂亮的老婆。
今天遇到的那个女娃…真是…可爱，要是…唉～乱想什么，人家是千金，我一介穷书生罢了。但是万一成了仙人，那我岂不是眼睁睁得看着她老去，最后只剩我一个人了？
不对不对，仙人能起死回生，到时候我要让爹娘爷爷奶奶还有她永远活的好好的。
不对，仙人又不是只有男的，还有仙女呢？到时候我会不会娶个仙女回来，嘿嘿……想着想着陆雨不觉中便进入了梦乡。
半月一晃而过，这日，陆雨收拾行囊，就要踏上进京之路。
娘亲忍不住靠着阿爹哭了出来，爹爹边安抚娘亲，边对陆雨叮嘱道：“雨儿，来，这五两银子你拿着，男儿出门在外，身上放些钱，以防万一。”说着掏出一个崭新的钱袋放到陆雨手中。
陆雨盯着钱袋，愣住，钱袋上绣着一个娟秀的“雨”字。
“你娘这些日子赶夜缝的”爹爹紧握娘亲有些范糙的手，微笑道：“怎么样？你娘亲的手艺还可以吧？”
陆雨望了望爹爹肩旁的娘亲，
陆雨赶忙推回去：“爹！娘！这钱孩儿不能要！孩儿身上带些碎银，足够孩儿进京。这…这已是咱家大半积蓄！绝对不可！你们留着用！”
“雨儿！听话！拿着！爹娘在这儿吃穿不愁，留些银子看病够了。你进京考试是要住客栈的，挑个离考场近的，吃也不要省。”
爹爹说完将钱袋塞入陆雨怀中，摸了摸陆雨稚嫩的脸蛋。
“长大了”爹爹眼眶湿润，笑说着。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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