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无常拘魂(1/1)
陶想在外经商从夏口回来,路上遇到一公差,此人身材魁梧,浓眉大眼,面孔方正。
陶想和官差同路上,一路闲谈。
“官差见礼了,不知,官差去往何处?去办什么差事?”
陶想满怀期待的眼神看向官差。
官差微微一笑道:“还请仁兄,不要害怕!我本不是人!是那勾魂的无常鬼!我此去是奉了阎罗王的命令前去拘魂。那邱远县有一李家媳妇,明日午时会在跳井自缢。”
官差现下说了天机,他不曾知晓这陶想是个不守信之人。
陶想一听,大吃一惊之余,思索片刻,原来是自己表兄家的嫂嫂。
继而佯装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样子,与之攀谈闲话。
官差嫌他话太多,不想再说。于是,找个理由离去。
陶想和那无常鬼官差分开后,他连忙小跑奔赴表兄家李家。
李家,李远是他的表兄,二人见面后,寒暄几句。陶想突然神秘兮兮的,让表兄把家里的门窗关好。
“陶表弟,你这是....”李远还不知内情。
“表兄,我今天从汉口经商回来,路上遇到一个人,不,那不是人,是无常鬼!我跟他在路上攀谈的时候,无意间他自己说,要来你家勾去嫂嫂的魂!”
李远向来是个老成持重的人,听从了表弟陶想的话。沉思半盏茶的光景,他开口道:“此事关系到你家嫂嫂,不可节外生枝!”
陶想点点头表示认同,陶想走后,李远命令下人,把次日要准备宴席的酒水菜谱清单,一一再看一遍。
次日,宾客满座,李远的妻,端菜的时候,不小心把一盘葱烧海参给弄洒了。第二天,婆母责怪她是故意为之,公公好言相劝。第三日,儿媳敬酒的时候,不小心把王大婶隔壁三叔家的孙子给弄哭了。第四日,婆母大骂,骂她是个有眼无珠的蠢货,骂她端个菜,笨手笨脚的。第五日,儿媳觉得自己很委屈,哭着哭着就向外跑。第六日,宴席还在进行中,婆母当着所有的人面指责儿媳,令儿媳无地自容。第七日,公公让李远招待客人,自己却坐在那井口边。
李远的妻,泪眼婆娑,她看向公公怎么就坐在井口。
眼看就要到午时,李远的妻,再次来到井口边,李远来到此处大叫:“时辰已过!”自己的妻子瘫坐在地哭泣着,再没有想要寻死觅活的想法。
两天后,无常鬼跛着脚,来到了陶想的家门口,怒骂:“你这厮,不讲武德!我把你当朋友,你却害我被打了三十大板!可叹!人心难测,人鬼殊途!你以后下阴曹,我也不认识你,该你的因,就得尝什么果!”门口大骂之声,如同倾泻而下的瀑布,你怎么抵挡得了来势汹汹的瀑布呢?
陶想在家里闭门不出,对门外的叫骂之声置若罔闻。
陶想隔壁家的邻居,看不过去。在家的阁楼高处高喊道:“陶想兄弟,你出来看看呀!这里有一个人在叫骂与你,你怎么能忍受得了这些?平日里也不见你如此!今儿,怎么就退缩忍让?你如果担心此人,会给你带来困扰,你不妨开门我到你家来,我和你去找县衙!”
陶想走出内屋,来到院儿里,抬头观瞧着这位好心的邻居。原来是郑三,此人素来好多管闲事,且又是个赌徒。我看,这好事不一定是“好事。”
于是,仰头一笑:“郑三,此事无法人力所为,是阴曹无常鬼叫骂!你若是真的好事,就不要管!”
郑三一听,阴曹无常鬼?怕不是陶想兄弟得了癔症?那人身穿黑衣,相貌嘛,怎么看不清啊。郑三想要看清此人的面貌,弓着身子往下探,由于昨个下雨,那长满苔藓的阁楼上,只听一声:“啊!咚!”
陶想脸色一白,冷汗直冒!真真地腿都吓软了。把房门一关,就此一晚都无法入睡!
郑三死了,县衙的人来了。县衙的人简单的询问四邻,问到陶想,陶想说,郑三平时好多管闲事,又听闻好赌。今儿,他自己在家,看到郑三在自己家阁楼上眺望,然后人就从阁楼上掉了下来。
他不敢说是阴司找上他家门,让李三背了锅。
县衙的人看了现场,无人作案的可能,判定是一场意外。
后来,陶想把宅子卖了,回到老家生活。
无常鬼,无常鬼,来了,就不走空!
那顿打,岂不是白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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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