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再生变故(2/3)
飞身前去,却如往日习惯一般,将张宇扶到亭子中坐下,并掏出手帕拭去了他脸上的汗水。张宇转过身去看着这位可望不可及的女子,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张宇在一旁坐下,也端起热茶慢慢品起来。培儿一步上前,也拔出了那柄剑,说:“剑法乃是轻灵之法,正所谓刺挑攻守在一念间,此法唯快不破,宇哥,看我这一剑,可否斩下那片正飘下的柳叶!”
张宇却一怔,培儿自幼喜爱习武,他也知晓几分。却不知如今她的功夫长进如何。却见培儿的手腕只动了一下,电光火石之间,面前那片飞扬的柳叶竟被直接斩为两段。“培儿,你的武功,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张宇双目圆睁,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年芳十八的俏女子。
“哈哈哈。”裘老却在此时,在管家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培儿的武功,看来又精进了不少。”这也是裘老放心让培儿跟着自己身边的原因之一。“爹,这是我自己悟出的剑法,正所谓唯快不破,加以合适的力道,则可攻守自如。”培儿对裘老说道。
“好。培儿你的武功与你的长兄相比,也是不可同日而语咯。”裘老高兴地捋了捋胡子。
“长兄?”张宇忽然想起了父亲张德彪,不禁眼眶一红。而裘家长子,此时也在皇城司供职。而自己的父亲曾经提到过,裘家的长子裘若英,与他共事多年,早年还随父亲一同到过京南的家中,怎奈那时年幼,印象不深,记不起那人的模样。
“张宇,”裘老又转头道,“你的情况,这几日我也向你若英叔写信问过,此事必有蹊跷,多半与郑州有关,也许你的推断并无差错,再过些时日,你伤好利索了,也可留下,也可去郑州,协助锦衣卫调查此案,有人自会暗中助你。”
“裘老,此话当真?”张宇听得此言,激动异常,却不小心扭到了自己的腰。“锦衣卫已派出人手,在河南山东一带走访,但他们并不以缉拿张氏父子为目的,前几日有人密报,派去郑州的镇抚使受了重伤,不日便将其送去东平府附近求医,只等那镇抚使苏醒过后,方知实情。”裘老消息不知为何总是如此灵通。
“如此说来,此事果真与郑州兵士有关!”培儿说道,“若是如此,宇哥,我便与你一同前往。我裘若培虽说是女流之辈,但也认得江湖上的义字。如此知法犯法,不可一世之人,怎能留他于世!”言罢,她将手中的剑重重地刺在了地上,那剑气却震得那一百斤重的地砖裂出一道缝来。
此时,听了那肥捕头之言,蒋中廷却拍案而怒道,“好你个裘家,有前朝的丹书铁券,便可对我朝廷命官如此?传令所有捕快,今日给我杀进裘府!若是不交出那个姓黄的,就把裘家老儿打入天牢!”他沙哑的声音却震得四下里鸟兽四散而去。他多日不理政事,此时府衙上也只剩下他二人。又费了半天功夫,他好容易将人找来,传令下去,那几个捕快却皆露出愁眉苦脸的神色。有了上次的经验,他们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而三个时辰后,一匹快马将直奔济南府衙而来,其上之人,正是黄俱兴。他正要给那肥捕头送一份大礼。
昨日,他站在面目全非的德州城下,“知府已死,几日前那山匪严振风带着匪帮洗劫了德州城,城中丁壮者,皆已身死,人口十去其七矣。”一旁一老者喘着粗气说道。
黄俱兴放眼望去,有的民房甚至还燃着未尽的火光。而城中羊马桥附近,鲜血更是将河流染得干黑。他无法直视,四下里老弱妇人居多,而那些户体,也只得横在户外,难以掩埋。城中守卫五十全部战死,整座城俨然是一幅匪过如剃的惨状。他眼见得那些老弱妇人掩面而泣,艰难地拖着其子女的户体向着城外赶去。
此时的黄俱兴,双目圆睁,布满血丝。“这些山匪,简直猪狗不如!”言罢,调转马头,向严振风山寨飞去,本来裘老令他得了几个喽啰便可回山寨复命,此时,他却头脑发热,发誓一定要踏平山寨。单枪匹马闯山寨,古语有云,蚍蜉撼大树。但黄俱兴可不是蚍蜉,他是个手执利刃的樵夫。
只见他胯下宛如生风一般,手中六十二斤铁棍,宛如着魔,其上的神兽宛如被他使着气力捏的怒目圆睁,像是要杀尽天下不义之人。
黄俱兴本是一个文人世家出身,可惜他从小痴迷武术,他爹不止一次怒斥过他。他爹也是个趋炎附势之徒,平日里与宦官阉党之流关系甚好。直到后来,他爹想了个招,要把他最心疼的妹妹送给一个有权势的太监当小妾,他彻底爆发了,三拳两脚把他爹打进了医馆,自己从此也流落街头。
然而直到今日,当年的侠义之气,在他身上也不减分毫。
德州的一处土岗上,有一处存在了许多年的寨栅。老旧的木头上,长了许多青苔,上山的土路,此时也有些泥泞。而严振风,自诩为梁山在世,亲自起了个寨名,为:梁山岗,虽说没有廖儿洼八百里水泊,却也据有虎跳峡这一黄河天险。然而,他此时隐隐感觉到不安。
半晌,大寨中的两个小喽啰正神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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