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东成西就(三)(1/2)
25年前,月光精灵与暗夜精灵族再次爆发战争,这一次战争波及之广前所未有,连一向地处偏远不参与战争的寂静岛国王格奥尔格(Georg)也参与其中。格奥尔格联合暗夜首领艾厄瑞玛(Elvraema)攻击月光精灵一族,战事吃紧。无奈之下,月光族长戴隆(Daeron)派自己的儿子莱瑞斯去寻求最强法师赫莲娜的帮助。
那时的赫莲娜年纪轻轻就成为了最强法师,高傲不可一世,目中无人。莱瑞斯硬是在希思黎山顶着寒冷几顾茅庐,但每每都被赫莲娜赶出去或者漠视。莱瑞斯干脆在赫莲娜的居所旁搭建了庇护所,莱瑞斯厨艺很好,他每日都会把自己做的餐食放在赫莲娜的屋子门口。一开始门口的餐食都会被冻得梆硬,莱瑞斯也不气恼,每天都会去打扫再准备上新的热腾腾的饭菜。直到有一天,莱瑞斯照例去打扫,他发现门口放着空盘!说明赫莲娜吃了他做的饭!他雀跃,赫莲娜终于打开了门,对他说:“谢谢,很好吃。”
门打开了,同时也打开了赫莲娜的心扉。莱瑞斯的坚持不懈最终还是融化了赫莲娜,长时间的沟通相处,她逐渐被莱瑞斯的帅气与乐观所打动,二人情投意合,在希思黎山度过了此生最快乐的时光。
就这样赫莲娜加入了月光的阵营。这一仗一打就是五年,五年之中,赫莲娜曾以一己之力消灭敌方五条红龙,要知道,那五条红龙的孵化,需要百年之久。赫莲娜一战成名,成为月光精灵族的英雄,族长高高兴兴要为她和莱瑞斯举办婚礼。同时,她也成为了暗夜与寂静岛的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寂静岛有一位军师,鲜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有一头火红色的头发,大家都叫他“火焰祭司”。火焰祭司早就垂涎赫莲娜的美貌与强大魔法,就在赫莲娜与莱瑞斯大婚前日,他设计掳走了莱瑞斯,让月光族长用赫莲娜换回莱瑞斯以及与暗夜签订和平协议。他给了月光族长一瓶毒药,这一瓶毒药可以将赫莲娜毒哑,让她再也无法念出咒语,魔力大打折扣。月光族长为了莱瑞斯的性命以及全族人的幸福和平,他照做了。
就在赫莲娜被火焰祭司俘虏的那天,月光族长与暗夜首领在碎冰湖签下和平协议。被放回来的莱瑞斯接受不了自己父亲的做法,他不顾父亲的阻拦,单枪匹马来到寂静岛,想要救出赫莲娜。可怜的赫莲娜此刻被火焰祭司囚禁,她被毒哑,魔杖也被收走,被关在地牢之中,暗无天日。
终于有一天,她看见了莱瑞斯,但此刻的莱瑞斯却是被火焰祭司捆绑着而来。火焰祭司当着莱瑞斯的面侮辱了他的未婚妻赫莲娜。愤怒的莱瑞斯挣脱开捆绑,想要与火焰祭司决一死战,可赤手空拳的他哪里是火焰祭司的对手,他就这样死在了火焰祭司的火焰魔法中,死在了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
赫莲娜狂怒接近疯魔,但她挣脱不开枷锁,她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死在自己眼前,内心早已崩溃。这个魔鬼火焰祭司并没有停止对赫莲娜的折磨,他在地牢中,侮辱了赫莲娜一次又一次。
直到我的出现,那一天,我化身为蓝鹊,从地牢的天窗中将赫莲娜的魔杖扔给了她。这时的她,已经身怀六甲,腹中的孩子就是历桑德。我与她共同杀出重围,我亲眼看到火焰祭司死在她的魔杖之下,我看到她将闪电一道一道劈在火焰祭司的身上,即便他已经断气了,她还是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她时而狂怒,时而狂笑,时而哭泣,她疯狂捶打着肚子,直到裙底流出鲜血。我担心她伤害自己和胎儿,化身为鹰,载着她来到黑森林。
就在她手刃仇人的这一天,她和仇人的孩子出世了。这个孩子一出生虽然相貌与她相似,但却有一头红发,如同火焰祭司一样的头发。赫莲娜发疯似地扯着婴儿头发,婴儿嚎哭不止。我实在不忍心就将婴儿抱离她。
那天夜里,婴儿因为饥饿啼哭不止,我斜眼看见赫莲娜起身,抱着婴儿喂食,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是一位母亲。
她的心情是复杂的,她痛恨火焰祭司,痛恨他杀了莱瑞斯,痛恨他的欺侮,就算杀了他,她依旧感觉不能泄愤。因为她心爱的莱瑞斯已经死了,心里空的那一块再不能填补,她的痛苦恨意并没有随着火焰祭司的死而消散。她将恨转移到历桑德身上,她恨他,恨他的红发,恨他的血液,恨他的由来。可是她是他的母亲,就算有数不清的恨意,可还是有一块柔软告诉她,这是她的孩子。
*愚种:特指天空之城不懂魔法的平凡人
赫莲娜就这样怀着矛盾的心理抚养历桑德长大,她在黑森林中建起一座女巫塔,她故意用魔法将自己变成奇丑无比的样子,这样让她觉得安全。她尝试各种方法恢复声音,但都没有效果。
有一次年幼的历桑德问她:“妈妈,为什么你不能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如此稚嫩没有攻击性的语言在赫莲娜听起来却是那么的刺耳,她感到历桑德在嘲讽她。她抓住路过黑森林的行人,挖去他们的眼睛,调制了哑药,混合稀粥让历桑德服下。天真的历桑德喝下了含有哑药的稀粥,好在我及时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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