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美好的旧时光(1/2)
谢毅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保持平衡。再次变小的感觉很奇怪，他的身体太瘦了，几乎无法直立。他的肚子仍然疼得厉害——
哦，不，那是饥饿。是饥饿。他饿了。非常饿。
那只脏兮兮的小手拍打着因为太久没吃东西而已经内翻的肚子，疼痛难忍。
他又矮又弱，一切都显得很熟悉。这……这不是他的童年吗？在他被长老们领养之前？
好吧，这怎么可能呢？然而，他却站在这里，又饿又矮又弱。
谢毅茫然地望着街上，人们在街上跑来跑去，开心地聊天，买东西，摊位上卖的食物香味四溢，这是他小时候从来没尝过的。
……是啊，现在想想，他已经成年了，把他们都毁了，作为小时候忽视他的惩罚。长辈们说他们罪有应得，但现在想想，那一定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石岳说杀生是不对的，那就一定如此。
嗯，反正他现在也没什么办法。他所有的力量都消失了，他辛苦训练出来的修为也消失了。
他又变回了那个又小又弱又脏又饿的样子。但是……他身上没有血迹。那种感觉真好。也许那样并不坏。
不管怎么说，他最优先的任务就是找吃的。没有吃的，他就没法长大，也没法找到时岳。另外，他还需要干净的衣服，因为时岳喜欢干净的人。所以，基本上，他需要“工作”，对吧？
...也许有人会告诉他一切是如何运作的。但也许他们又会撒谎，那就糟了，但他现在找不到时岳……
这真是一个恶性循环。他必须冒这个险。
谢毅迈着蹒跚的步伐，一边抱着绞痛的小腹，一边透过刘海四处张望。
像他这么小的一个人能干什么活儿？
谁会雇佣他？
衣衫褴褛的孩子望着街面，心里想着，偷东西是不行的，因为偷东西已经把石岳逼疯了。
小吃摊大概不喜欢他，因为他太脏了。目前来说，干点不太干净的工作比较好。他这么虚弱，干活也不能太重。也许打扫卫生……？
谢毅悄悄地穿过市场，躲避着那些会踩踏他的恼怒成年人和偶尔经过的马车。这一路走来又慢又累，但他没有时间催他。只要他还活着，他就可以做事。没必要想太多。
他一边竖起耳朵听着摊主和店主的话，一边尽量不引人注目。
最后，他停在一家铁匠铺前，店主满口脏话。铁匠铺就像一头大熊，肩膀宽阔，脸庞粗糙，肌肉发达的手臂上有许多小烧伤疤痕。
那人跪下来，试图清理炉子。
谢毅认出了它，它那怪异的造型，是制作低级灵器的常用工具。之所以说它常见，是因为它虽然能使锻造过程变得简单，但处理起来却非常麻烦。它不仅体积庞大，而且弯弯曲曲，看起来更像是一件艺术品，而不是一个熔炉。如果不经常清洗，它还非常难清洗，如果残余材料卡在众多管道中，很容易损坏产品。
谢毅眼睛一亮。?
“请问一下？”他小心翼翼地叫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而孩子气。他听平民说过，他的声音很吓人，他最不想做的就是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坏孩子。“我能帮你吗？”
男人抬起头，深褐色的目光严肃，招呼着出现在铁匠铺门口的孩子，从拐角处瞥了他一眼。他熟悉来找工作的年轻人，尽管他们通常比这个小家伙大很多。
他站起身，高高地站在孩子面前，孩子无所畏惧地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睛红红的，空洞无神，仿佛男孩根本不在乎面前站着一个人。
同时，他又觉得这样很满足。要是孩子被吓到了，那就太烦人了。
他指着炉子说：“你能爬进去清理一下吗？”
男孩很坚决地点点头，“没问题，我会把它清理干净的。”
然后他歪着头，盯着那个男人，他露出了一个像屠夫一样好笑的笑容。“很好。等我确定你做得很好后，你就会得到报酬。”
希望对方能信守承诺是最好的机会，谢毅再次点头，立刻从炉口爬了进去，里面又黑又闷，厚厚的炉壁让人感觉像是棺材一样。?
谢毅眨眨眼睛，嗯，还有更糟糕的。
他抓起仍放在炉子前的地板上的刷子，开始工作。
首先要把兽核碎掉比较厚的部分刮掉，谢毅知道这样还是有用的，于是把碎掉的部分干净利落地放到了炉外，对方惊讶地赞许道，他没想到自己粗略地清理了一下炉内，竟然还有碎掉的部分。
接下来，你需要用刷子清除完成的武器在发生小爆炸后会粘在墙上的干黏物质。完成之后留下的泥土会被武器排斥，这是锻造成功的标志，但处理起来也相当麻烦。
两个多小时里，谢毅爬过炉子，将瘦弱的手臂伸进炉管，用力地用刷子刷，刷得手臂酸痛。他需要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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