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到底什么吗，是妖？(1/2)
白蛇化为美人，自水而出。
全身衣裳湿漉漉的。
但这并未令她显得狼狈不堪。
反而更显其身材曼妙，若隐若现，诱惑力倍增。
冰山般的冷艳与火一般的妖娆，在这白蛇身上完美融合。
这必然是个能让世间众人为之疯狂的妖精。
不过，此时坐在圣心对面，她却丝毫没有傲慢之态。
而是默默拿起桌上酒杯，又给圣心的杯中添了些酒。
她的眼神如秋水般深邃。
话语间，带着几分温柔又说道：“不只是我，你看下面的百姓，他们心底其实也觉得你是个好人。”
说着，她伸出白皙如玉葱的手指，轻轻指向湖边的人群。
直至此刻，江风渐止。
湖边人们的喊声才传了过来。
并非诅咒或呼救，
而是感激。
无数人跪倒在地，
甚至有人高呼圣心为活佛再世。
这一切，皆因苏州杭州连续十日大雨成灾。
不久前，圣心出手，
仅凭一己之力，以两指断江，驱散了乌云，
彻底解救了苏杭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
这份功德，赢得了万人敬仰，
也是这份力量，让青白二蛇心甘情愿受他差遣。
想到圣心刚才从天而降的神奇一幕，
青白二蛇看向圣心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
听完姐姐白素贞的话，水下尚未化形的青蛇连忙附和道：
“是啊，是啊，金山寺的那些光头和尚肯定是瞎了眼，和尚你分明是个大好人嘛。”
对此，圣心不禁轻笑出声。
“好人……”
“好人就不能是妖吗？”
“你知道妖的定义究竟是什么吗？”
“妖还有定义？”二蛇大感诧异。
圣心点头，“没错，在世人眼里，你们是妖怪，而我……是妖僧。你们就没对这个‘妖’的定义感到好奇或不解吗？”
圣心又问：“作恶多端就是妖吗？”
“那么，刚刚为了一己私仇，擅自增加降雨，导致苏杭连日大雨，几乎使上万百姓流离失所的西湖龙王，算不算妖？”
“应该，不算吧。”白素贞思索片刻后答道。
圣心冷笑，“他当然不算。”
“就算他真的被带到天庭，上了斩龙台，一刀砍下脑袋。他依然是个有过错的龙王，是神，而非妖。”
“所以……妖，究竟为何物？”
圣心再次提问。
此言一出，
对面的青白二蛇陷入了沉默。
江风呼啸而过，
现场再无人言语，
四周仿佛陷入一片死寂。
许久之后，
又一口浊酒入喉，
圣心那略带慵懒的声音从乌篷船内响起。
他望着船外灰蒙蒙的天空，
见良久无人回应，言语中夹杂着几分讽刺，自言自语道：
“所有不受规矩束缚，不愿被他们控制的，都被称作妖。”
“所以，他们并没有说错，我确实是妖僧，而且，还是那种十恶不赦的。”
说完，他竟带着几分自豪又饮了一口酒，
随即，把酒杯推向白素贞面前。
“你要来一杯吗？用这个东西泡酒，确实难得的佳酿。”
只可惜，金山寺的和尚们不在场。
否则，今日见到圣心手中的酒杯，恐怕会惊呼出声。
因为此刻他用来喝酒的杯子，并非凡物，
正是先前灵佑禅师向他索要的佛门法器——大罗金钵！
此刻金钵佛光不再，看起来与俗物无异。
然而，芥子纳须弥之能仍在。
酒中浸泡的，更是惊人之物。
没错，正是那擅自布雨，扰害苍生的西湖龙王的龙筋！
没错，圣心刚把它解决了。
要消除苏杭洪水之患，关键是要平息龙王的愤怒。
在他来之前，白素贞正为苏杭百姓苦求西湖龙王手下留情。
然而龙王并未理会。
于是，圣心动手了。
没有多余的交谈，也没有任何废话，
杀生佛魔像，只需一击，
便直接斩下了西湖龙王的龙头。
这龙王修炼千年，一身法力纯净无比，用它的龙筋来泡酒，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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