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鬼火君人间灭花府 飞尘起疑身世之谜(2/2)
晕染的如同血色的玫瑰。
而此时,白墨摇晃着虚弱的身子,走出房中,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花家父母,跪在花家父母的血泊中,惊恐失神,鬼火君绕开桃渊,意欲冲向白墨,弯刀开路,霎时间,划开血泊,桃渊来不及飞出暗器,白墨只顾得失神,千钧一发之际,一阵强大的剑气袭来,只见得金丝软蛇剑在空中飞旋着冲向鬼火君,剑气将鬼火君手中的弯刀震落在地,金丝软蛇剑旋转着又回到飞尘的手中。
鬼火君顺着剑,抬头看到屋顶的飞尘,强撑着站起来,握紧弯刀,指着飞尘说:“又是你”。
飞尘依然记得二十年前关山驿与鬼火君一战,“鬼火君,难道你还想尝尝我手中这把剑的威力?”
鬼火君心有余悸,想到曾被金丝软蛇剑重伤过,便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却仍旧不甘心,“你非妖族,却你为妖族卖命,有何益处?”
飞尘心中一惊,妖族?谁为妖族?难道是义父,鬼火君的话瞬间让飞尘犹豫起来,他想要再问鬼火君时,鬼火君趁机将弯刀掣向他,只留得满地的血滴挥洒而落,鬼火君早已飞走。
飞尘寻着鬼火君的飞走方向追去,却也毫无踪影,直到追出城外小树林里,听见打斗声,循着打斗声,穿过密林,正看见鹊画被玉罗女的长鞭紧追不舍,只是每一鞭都力道不够,大概正是这个原因,鹊画也迟迟不出招,只是不停飞舞着躲避长鞭。
飞尘走进时,鹊画从树枝上飞下,倏然间就感受到金丝软蛇剑的灵气,踢起脚尖如同万花飞舞,轻轻转身之间便竟长鞭踢开,青裙如竹叶舞蹈般随风飞扬起起落落,鹊画看到飞尘后,竟划动脚步飘落到飞尘身后,抓着飞尘手中的剑柄,对飞尘说:“公子一定会救我的”。
金色软蛇剑竟在她手中振动一下,剑气凌厉的冲向玉罗,玉罗收起长鞭,欲要飞走时正被金丝软蛇剑割下一片薄纱,红色的薄纱如风般飘落在地上,鹊画用脚狠狠地将薄纱片踩进泥土里,气愤地说:“这个女人很坏的,我第一次见到她,她就是在杀人…”话音未落,飞尘的剑就又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公子不会杀我的”。
“你为何如此笃定,若是我的剑自己动了手呢?”
“不,你的剑也不会,自十年前你在青竹林放走那个女孩时,我便笃定你不会随意杀人”。
鹊画肩头的剑慢慢放了下来,她转身看到飞尘眼中尽是落寞,飞尘望一眼无际的天空,日头已落下大半,天色也有些阴沉,他将剑收回腰间,剑如缠蛇般服帖在他腰上,只是对鹊画淡淡地说:“你走吧”。
鹊画并没有离开,她指着飞尘收起的剑,说:“我几次三番因这把剑追踪公子,公子难道就不想知道这把剑的来历”。
没等鹊画说完话,飞尘却已经转身要离开,对他来说,他不能知道,自从那次魑阴曾质问他是否为仙族时,他就对自己的身世,对养育他的义父产生了怀疑,加之刚才鬼火君向他道出妖族之事,一切的质疑都让他无法接受,他无法接受义父是妖族,他更不知道这剑的来历对他来说是痛苦还是喜悦,他无法再去承受这些突如其来的秘密。
可是鹊画依旧对着飞尘的背影大声说:“这把剑曾是青云上仙的法器,贵为仙族法器,也只有仙族之人才能驾驭得了这把剑…”
飞尘听到此话时,心中大惊,他停下脚步,回忆起义父将这把剑交给他时,确是除他之外无人能将这把剑拿起,就算是他义父申屠焰也从来都不碰这把剑,可他仍旧不甘心地倔强质疑鹊画的话:“一派胡言”。
鹊画却继续说:“公子已经相信了,是否真言,公子心知肚明”,话音落去,鹊画便幻作仙雀儿飞走,消失在天色渐暗的傍晚。
飞尘心头千丝万缕,望着升起的月牙,暗淡的照在林中,并无几分光亮,他仍旧质疑“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知道剑的来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