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2/2)
引的方向,鹊画大气小喘的背着玉罗走进一个红门高墙的宫苑前,宫门上写着幽苑二字,宫苑里尽是荒凉之像脚下走着的地方枯草遍地,路石破碎,每走一步都能听到枯草碎石的哒哒声,玉罗从鹊画背上下来后,受伤的手臂开始剧痛,她忍着伤痛,扶在鹊画的肩上,鹊画虽然嘴上尽是嫌弃之词,可还是扶着她走进幽苑的正殿,可当走到正殿殿门时,却发现殿门还有窗户等等所有的出口都被玄铁门拦住,整个正殿如同一个牢笼。
玉罗跪在玄铁笼前,扔进一块石头,果然正殿中走出一个女人,体态柔弱,面容憔悴,却难掩天资容颜,一袭素衣,长裙拖地而来,越发走近,越能看到她眼神中幽怨悲伤,当看到玉罗的那一刻,眼中突然冒出的坚毅如同暗夜中的火光,她看清是玉罗后,奔跑而来,暗淡的月光照在殿前,映出她眼中晶莹的泪光,她纤细冰冷的双手抚摸在玉罗的脸颊上,擦拭玉罗脸上的泪水,玉罗悲凄的声音微微叫一声:“母后…”
被锁在这座宫苑正殿中的这个女人正是玉罗的生母,也是曾经九刹国的王后,她曾是九天圣君座下的侍女,至元仙子,人间历劫时被上祖玄机子的至火丹珠吸引到九刹国,却天做孽缘,被九刹国王困在这里,也就是玉罗的生父,只是当年至元仙子找到至火丹珠后,被王叔也就是现在的永世王发现,永世王与至元仙子争夺至火丹珠时,至元仙子情急之下将丹珠吞下,才是得玉罗出生时体内便暗藏至阳之火,自玉罗出生哭泣的那一刻起这至阳之火就烧起了整座宫殿,后来王叔已妖孽之名,怂恿玉罗父王,将至元困在着皇城宫苑中,而玉罗则被王叔发配到城中妓馆豢养,受尽屈辱蹂躏,王叔本来是想要用玉罗要挟至元仙子交出丹珠,可时至日久,却被玉罗父王察觉出篡位野心,于是王叔便在大殿之上大开杀戒,血溅殿粱,血水顺着大殿流出,玉罗终身难忘眼前的血流成河,王叔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应该说是根本没有人样,浑身是血,眼中也尽是血色,口中如同喝过人血一般恐怖。
至元仙子听到玉罗的声音后,眼中的泪水更甚,她握着玉罗的手,“玉罗,我的女儿,你受苦了”,可她握紧玉罗的手时,发现玉罗的手臂受伤,她掀开玉罗的衣袖,看到她手臂上暗黑的伤痕,焦急问道:“是谁打伤你?”
玉罗似乎气力愈发不支,声音愈加微弱地说:“是…是王叔…他好像又不是王叔…”
至元仙子拉起玉罗的手臂,双指间逼出真气,却仍旧无法替玉罗治伤,她放下玉罗的手臂,说:“他的确不是王叔,王叔不过是个凡人,可玉罗的伤口绝非凡人所伤,奈何我法力低微,无法保护玉罗”。
鹊画指尖碰了一下玄铁柱,冰凉刺骨,她轻轻握紧玄铁柱,使出玉血掌法力,掌中暗红色血气渗出,片刻间只见得玄铁柱如同生锈一般脱落着暗红色铁削,她手中的玄铁柱竟然断裂了,至元仙子将玉罗扶进正殿中,鹊画走进正殿,半数是烧毁的痕迹,想必那烧过的地方应该就是当年玉罗出生之地,本就漆黑的殿内,更是什么也看不见,她只能借着射进来的暗淡月光摸索着跟至元仙子走,三人走到西偏房,至元仙子将玉罗安顿在窗下而坐,窗下之侧摆放一个书架,借着窗户透进来的月光依稀能看见书架上摆放杂乱,却唯独最顶层单单安放着一卷画轴,她好奇的踮起脚尖想要够到画轴,却总差一点点,但听得咣当一声,什么摔倒在书架上,她身旁的玉罗原本靠墙而坐,突然晕倒在书架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