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1/2)
东极海上突然狂浪四起,巨浪拍礁,水花四溅,天骤骤乎,其暗其明,涛浪水柱海上起,飞冲搅乱云中天,水如巨轮滚滚来,狂风拍浪不见风,巨轮穿风海上不可挡,看东极海上忽明忽暗之天象,惊涛骇浪之海象,海面不得平静,被镇压在海底的崇魔嘶吼不停,嘶吼之后又听得他狂笑不止,鬼火君迎风而来,乘巨浪而入,飞进东极海,跪拜在崇魔面前。
崇魔抓紧脚下的一把海沙,轻轻松手后,海沙随着他鬼魅的笑声后,变成海水消失在海底,他凌厉的眼神看向跪着地鬼火君,音波从结界中传出来,“我已感应到帝邪重生,如今就在莽荒山,本尊命你速速将帝邪带来,只有帝邪之力能助我冲出去东极海”。
鬼火君躬身而起,领命而回,飞出东极海后,直奔莽荒山中,适才想到在山顶上瞭望到百里之外的两人。
阿夜带着白墨行至莽荒山,但见得幽暗中有一座荒凉阴寒之山,山高入夜,可遮寒月,更长凄寂,阿夜沿着山路跌跌撞撞走着,即使她的鬼族黑瞳也无法看清莽荒山上的一切,只能隐约看到山上一片树丛黑影随着阴风摇曳,阴风吹出魔音,凄凄其惨,寂寂其暗,幽幽不知山有多远,慌慌而走。
正在阿夜担忧之际,鬼火君的弯刀飞旋而来,暗夜中带着冷光好似一团鬼火飞袭,阿夜踢起脚下的石子,石子打在弯刀上,迸出火花,瞬间的火花让鬼火君看到阿夜的脸,鬼火君方才看清阿夜眼中的鬼族黑瞳,心中一惊,顺势收回飞出的弯刀。
鬼火君红色发尾还在山顶飘忽,他握紧弯刀,飞下山顶,好似一团鬼火飘荡在阴森幽暗中,阿夜远远便望见鬼火君的到来,看到鬼火君时,阿夜心中微微一惊,“为何此人无影,无影者唯我鬼族也,可此人绝非鬼族人”。
未及阿夜再多想,鬼火君先是吃惊地问:“你是鬼族?”
阿夜掌中悄悄凝结法力,以备随时出掌,镇定地说:“我乃冥王之女,识相的话就为本座让路”。
鬼火君看了看手中的弯刀,故意将弯刀晃出寒光,冷冷地说:“即是鬼族冥主,我为魔族,你我又何必相杀,我奉魔尊之命带回帝邪,只望姑娘能让个路”。
阿夜根本不听鬼火君说了什么,训斥怒言:“放肆,此处何来帝邪”,阿夜使出法力打出一掌。
黑雾凝聚在鬼火君的胸前,鬼火君使出法力也无法抵御阿夜的掌力,深重阿夜一掌后,鬼火君跌倒在地,弯刀也随着咣当一声后消失了银色的寒光,鬼火君吐了一口黑血,想要捡起地上的弯刀,阿夜迅速的飞起,一个翻身拿起地上的弯刀,拿起弯刀的一瞬间阿夜被弯刀的寒气震惊,她不由得松了一下手,弯刀差点又落地,鬼火君侧身而起,一脚踢在阿夜的手腕上,弯刀划过阿夜的手臂,从阿夜的手中飞起,寒光在暗夜中飞旋了几个圈,又落到了鬼火君的手中。
“你绝非魔族中人”,阿夜指着鬼火君的脚下,“你我皆无影,无影者唯鬼族也”。
鬼火君突然怔住,望了望阿夜的脚下,果然无影,他又不甘心的挥了挥弯刀,银色寒光照在自己身上亦无影子,他仍旧不信阿夜的话,以为阿夜使出什么法力,半信半疑地说:“今日我不敌你法力,有种就来莽荒山中一战”。话音落后,鬼火君就已经消失在暗夜中。
当日在青竹林中,鹊画眼见着阿夜带着白墨朝东南方向飞走,欲追不得,折返而回找到桃渊与玉罗,桃渊已然苏醒,便猜得七八分,“东南方向唯有莽荒山,莽荒山至东是东极海,东极海中镇压魔尊崇魔,唯有莽荒山可去”。
于是三人急急飞往莽荒山,飞跃千岭,过境万山,寒月不见一丝动摇,偶有乌云绕过寒月匆匆而过,淡月之光在在玉罗的红裙薄纱上,折射出微微的光圈,桃渊飞在玉罗身后,玉罗群上的薄纱飞扬在他眼前,她的脚游动如舞,桃渊忽得间有种错觉,好像是荡着秋千,双脚挥舞着扬上了天一样的庆儿,不,不,那不是庆儿,那是颜秋,又都不是,那到底是谁,他的神经已经无法辨认。
直到玉罗拉住桃渊的胳膊后,桃渊才清醒地意识到眼前的人儿是师姐玉罗,他惊慌地抓紧玉罗的手,才看清玉罗羞涩的脸,她红裙上的薄纱被夜风吹起,裙角撩动他的指尖,玉罗侧身撕破的裙纱还别在腰间,微微地夜风吹在侧身的红裙上,纤细的侧腿若隐若现,桃渊竟不自觉地望了一眼,又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鹊画遥望着不远处,隐隐有个人影躺在地上,也顾不得向桃渊说什么,她变幻真身仙雀儿,飞入山中,一片幽暗寂寂,淡月微微寒光落在荒野树下,莽荒山中虽不似幽冥之境,却也几分相似的幽暗阴寒,三人又非是鬼族魔族之人,在莽荒山中瞭望不及远处,桃渊与玉罗朝着鹊画飞去的方向而去。
鹊画落在一棵枯树之上,几丈距离处,果然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正是白墨,她轻轻扑着五彩翅膀,飞到白墨的耳边,叽叽喳喳地叫了两声,白墨似乎摇摇头,却还是不待清醒,忽的一支剑飞袭鹊画而来,鹊画霎时间变幻回人身,青裙飞旋如屛,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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