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大俗即大雅(1/2)
苏耐趴在桌上，绯红的脸颊紧贴着冰凉的桌面，内心的躁动却难以冷却。自从好奇心萌生，她感觉自己变了，对世界充满了惊叹，甚至学了几句拒绝的外语。无疑，她已成了个“坏女孩”。
姜芩轻咳一声，转移话题：“苏耐，你能帮我做个自动回帖的小程序吗？”
“自动回帖？”苏耐抬头问。
“就是设置些虚拟ID的机器人，在每个帖子下回复，如‘真牛’、‘太有文采了’等，给发帖人成就感。”
苏耐推了推眼镜：“我可以网上找个现成的，改改代码看能不能用。”
姜芩听后觉得有戏，但还是提醒：“工作为主，少看视频。”
苏耐再次趴倒桌上，悲伤涌上心头。姜芩不再逗她，怕玩笑过头。
“学妹，我先走了。”
“谢谢学长，你快走吧…”
姜芩转身离开图书馆。网站已建好，却像个空壳子，需要内容填充。为留住用户，必须有足够的信息供浏览。他决定去麟川大学文学社找些原创故事。
文学社隶属于文学系，整个系都在东校区。姜芩步行前往，幸好是开学季，各社团都在准备纳新活动。他一进去就看到一群人在做宣传板。
姜芩背着手瞎指挥，一位大二学生摸不准他的身份，只能收起手机干活。最后有人忍不住问：“你是谁啊？难道是新来的助教？也太年轻了吧。”
姜芩微笑回答只是大一新生，换来一阵亲切问候。表明来意后，文学社负责人被喊来。
社长姚衍绫，大三，汉语言文学专业。副社长董闻浩，大二，播音主持专业。
“生活类小故事，千字五元，什么内容都可以写吗？”
姜芩沉思后回答：“需要第一视角的叙事故事，可以离奇但不要离谱。”
董闻浩感兴趣地问：“就是伪纪实类文学？”
“对，比如‘有三个女朋友的我开始高效管理时间’、‘宁可烂肚子一辈子也不说的秘密’等争议性话题。”
“像男科医院的宣传月刊？”
姜芩惊讶：“董社长竟看过这样的名著！”
姚衍绫插嘴：“你是做期刊的？”
“不，我办网站的。”
“那能连载原创小说吗？”
姜芩一愣。小说连载能吸引用户，但成本高，且质量难保证。
“小说可以，但要先通过我审核。我不为无价值内容付费。”
姚衍绫自信地说：“我有一部原创小说，文笔肯定好，但千字五元我不满意，至少要千字十元。”
姜芩摇头：“我不要文笔，我要好看的故事。”
“有文笔的故事肯定好看。你同意千字十元的话，我可以给你看部分。”
“那合作呢？”
董闻浩探身说：“合作由我负责。我们文学社有67名社员，供稿数量你放心。但我有个要求。”
姜芩靠向椅背：“说说看。”
“稿费千字六元，我组织写手，把控质量。衍绫学姐主要负责连载，如何？”
姜芩多看了董闻浩一眼，觉得他目光敏锐。连载小说赚钱，但组织多人供稿更赚钱。董闻浩抢到了供稿权，显然是嗅到了利益。
看来麟川大学不只有我想赚钱。反观姚衍绫，更痴迷文学，对钱兴趣不大。
“千字六元可以，但稿费按五元计算。”姜芩说。
董闻浩茫然：“为什么？”
姜芩笑：“不能让学长白帮忙啊。另外一元作为你的提成，严控稿件质量。”
董闻浩呼吸一滞，二郎腿不自主地放下。他本想抽成，却被姜芩识破。私下事摆上台面，钱拿得名正言顺，但审核工作也实打实了。他从中介变成了打工者。
“我是副社长，为组员争取利益是应该的。这不好。”
姜芩看向姚衍绫：“本该如此。衍绫学姐觉得呢？”
姚衍绫觉得合理：“闻浩，你既然要审核内容，拿点提成也应该。”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董闻浩为难地答应。
姜芩咂嘴，心想：却之不恭？真有文化，不愧是文学社的。要钱都这么清新脱俗。
周六，麟川大学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阵雨洗礼，闷热多日的气候得以缓解。
苏耐研发的自动回帖系统已在网站上运行，其测试效果相当不错：关键词触发精确，产生的“彩虹屁”重复率也低，逼真度已达六七分。
姜芩特意将网址分享给曹光俞，却未透露机器人的秘密，只是邀请他体验发帖。没想到，曹光俞越玩越投入，自以为成为了网络红人。
“老姜，你给的这个网站太有趣了，真的很好玩！”曹光俞对着新购的电脑键盘敲得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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