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许大茂准备向娄家提亲!(1/2)
“怎么回事?呵,除了易中海、贾家和何家这几个本地居民捣的鬼,还能有谁?
这是为了防备我们这些外地人,给我们戴个紧箍咒呢!”
看着大家面面相觑,阎阜贵也没再多说。
这种事情说说就好,只要没欺负到自己头上,他才不管聋老太太是人是鬼。
“行了,今天听到的事就烂在肚子里,解放,不准乱说!”
“知道了,爸。”
“另外,我今天觉得钱路行有些古怪!”
“以后别跟他来往,也别刻意疏远他!”
“可我们花了三块钱呢?就这么算了吗?”
阎解平气愤不已。
“算了吗?哼,怎么可能!”
阎阜贵嘲笑着,想占他阎老西的便宜,怎么可能不付出代价?
此刻,钱路行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上的伤势已经检查完毕,手上有输液管。
那不是药,而是因为他身体太虚弱,护士特意给他挂了瓶葡萄糖。
王主任他们见钱路行没什么事了,就离开了。
离开前还特别交代护士要照顾好他,还帮他付了两块钱的住院费。
实际上,钱路行手头光是赔款就有六十一块钱,这在当时算得上一大笔钱了。
不过王主任坚持付钱,钱路行也就没拦着,这样以后也有个再来往的理由。
躺在床上,周围都是白色的石灰墙,木窗紧闭。
如果不是白天还有阳光,这里肯定冷得要命。
那个时候还没有暖气,住院的病人也就多一床硬邦邦的棉被而已。
从那些空荡荡的床位就能看出,那个时候住院不仅受罪,还是件奢侈的事情。
除非万不得已,没人愿意住院,还不如省下钱回家生火暖和呢。
不过,钱路行打算在这多待两天。
身体确实虚弱是一方面。
回去后还得面对刚刚得罪的四合院那群人,暗地里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而且,住院的话医院还提供饭食,只要花钱,甚至能吃到肉。
躺了一会儿,钱路行感到身体在葡萄糖的作用下有了困意,慢慢进入了梦乡。
晚饭时,当班的护士特地来问他想吃什么。
钱路行也没客气。
问清楚食堂的菜单后,点了一份小炒肉,一份土豆丝,还有两个玉米馒头。
这一餐只花了一块钱,不需要粮票,算是医院的隐性福利。
毕竟,病人需要补充营养嘛。
钱路行吃得干干净净,久违地感受到了饱腹感。
在他的记忆中,自从父亲卧病在床后,他就再也没有吃饱过。
即使是和秦淮茹一起生活的那一个多月,也是如此。
原主可能认为秦淮茹是在节俭度日。
但钱路行清楚,秦淮茹那种白莲花的个性,很可能是在做好人的时候顺便占了便宜。
现在想想,家里的吃用消耗得确实有点快。
吃完饭,钱路行把棉袄压在棉被上,枕着冰冷的枕头,继续睡觉。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家家户户都在准备晚饭。
在这个娱乐匮乏的时代,晚上昏黄的煤油灯只会催促人们早点休息。
后院,聋老太太家。
傻柱煮了一碗细粮面条,上面放了一个荷包蛋,放在桌上。
她今天只是参加了贾家的婚礼,回来后才从隔壁许大茂家听说了钱路行的变化。
听到这些,她对钱路行的突然转变感到惊讶,但也明白了自己之前看错了。
但她心里在乎的,也就只有半个儿。
此时,聋老太太脸上洋溢着慈祥,看着傻柱就像是看着孙子,高兴地说:
“柱子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立业了!”
傻柱也笑着,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委屈的小模样。
聋老太太看到这一幕,心里更明白了,她的傻孙子终于开窍了,懂得想念女人了。
很遗憾,她并不知道,傻柱脑中的那个美丽形象早已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而且将来还会成为一位知名的寡妇。
在许大茂的家里。
许大茂手里拿着窝窝头,心里想着秦淮茹那曲线曼妙的身体。
再一想到她已经被两个男人占有了,却没有他的份,他就感到烦躁,那张驴脸上满是阴郁。
许大茂的父亲在一旁吧嗒吧嗒地抽烟,一团团烟雾升起,他的心思却难以捉摸。
“大茂,你记得住我交代给你的事吗?”
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让愤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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