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逃命九鼎山(1/2)
韦小宝踉踉跄跄下得山来,看见一个守菜园的窝棚,这一夜就住这儿了。
第二天,欢叫的鸟儿噪醒了韦小宝。
中了元音皇帝“百草脱骨散”的毒,虽然有“北冥寒光”护着,这身子还是有点软绵绵的。
一睁眼,金刚刚的太阳照遍了大地,走出窝篷,正好一老农在摘菜。
“噫?”
老农吃惊地看着韦小宝,见他穿得也是光鲜华丽的,怎么睡在窝棚里。
“老人家,我昨晚迷了路,又逢大雨,所以就干脆睡这里了。”
“哦——”
老农理解地点点头。
经过昨晚逃命,他左腿伤口的血染红了裤子。
老农一眼看见,没有支声。
显然,这少年在说谎。
“有一队官兵正朝这边来,听说他们要搜什么山?”
老农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与韦小宝说话。
他不知韦小宝是好人还是坏人,只想把他吓走。
韦小宝也不细想,听他这么讲,那必是三皇子派来的人,现在不逃,更待何时。
官兵从东而来,自己自然是往西而去。
于是,韦小宝往西逃命。
跑了约摸七八十里,肚子饿得呱呱叫,腿伤又痛,前无村庄,后无店铺。
骄阳如火,目光所及,无有人家。
如果官兵在林中没发现自己,必然会四面追击,京城附近断不能留。
无论前方是什么,目前的自己失去武功,腿又有伤,自然是离京城越远越安全。
他想着师父,要是师父在那该多好,至少知道去什么地方,如今一个孤儿,一个乞丐,一个逃犯,只能漫无目的地走。
他早已走得口干舌燥,太阳金刚刚的,连眼也不眨一下。
真是的,老天何曾饶过人。
韦小宝太想师父了,从前和师父出去乞讨,师父总是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口渴了,总能给自己端来半碗水。
太阳如同专门晒他一样,天上连一朵象样的云也没有,老鹰倒是有的,一会儿两只,一会三四只,在空中盘旋,一会儿在头顶,一会儿在山顶。
刚躲过了死神的威胁,又跨进了肉体的折磨之中。
妈的,没有一种折磨是等闲的。
饥渴,疲劳,恐惧。
在这重重苦难的逼迫下,韦小宝又走出了十多里地。
可以看见庄稼了,眼前就有七八块玉米地。
伸手就掰玉米。
咔!咔!
生吃玉米这类东西,他再内行不过。
刷!刷!
撕开玉米的外衣内裤,一个白生生的胴体。
嫩!一咬,满口是浆。
三下五除二,埋头就啃。
二个,三个……第八个,我的天啦!
这下不饿不渴,也不累了,一种春暖花开的感觉。
天黑了下来,前面村口有两棵大桢楠树,足有百米之高,八仙桌那么大,树下有一人家。
村里炊烟袅袅,几声鸡鸣,几声狗叫,牛哞羊咩。
韦小宝上前叩门。
笃!笃!笃!声小而清脆。
“来了来了”。
屋里传来应答声。
咿——呀——
门开,一位五十多岁老者,花发花髯,四方脸,跛着右腿,上下打量着他。
韦小宝连忙问好,以前师父就是这样做的,师父不在了,自己就照着做。
“老人家,我是韦小宝,前往九鼎山,路过宝地,望求寄篱下一宿。”
老者打眼一看,清清瘦瘦一个少年郎,除了两只细眼眯成了缝,还是很帅气的。
正要让他进屋,突然村外跑来几人,大呼小叫。
“就是他!”
三五汉子和一妇人通通通跑到门口,妇人一指。
“就是他,偷吃玉米苞!”
几个男人不由分说,抓住就打。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韦小宝自知理亏,没有还手,也没有躲闪。
师父曾说过,干乞丐这行,只要是白吃白拿,就一定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住手住手!不可伤人!不可伤人!”
老者看不下去,将众人强行轰开。
“这是我的客人,你们不分青皂白抓住就打,是何缘故?”
妇人说他偷吃了八个苞谷。
韦小宝已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嘴是血。
“偷吃苞谷,赔钱!”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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