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十年辛苦付东流,一朝散尽白骨哀(1/2)
两军对峙,狂风呼啸,飞沙走石。烈日高悬,战马齐嘶,战火一触即发。
此地名为抬灵山,地处中原腹地。山门前有两具抬灵巨像,长达八十丈,青面獠牙,模样狰狞可怖。它们双肩扛起一座与自身等高的石像门,门高耸入云,令人心生压抑。门上刻着“江入湖底,尘沙难离”八个大字。
门内两侧是比石像略矮的山丘,终日遮挡道路。山丘上绿草如茵,山下却是黄沙漫卷,堪称奇景。山丘尽头的石峰之顶,可俯瞰天下,乃是兵家必争之地。
只见堵门的军队,士兵身穿黄金白边铠甲,一列纵队手持五丈长旗,旗身为黑布,上面大大地写着“龙门”二字。另有两三人合力抬着十丈长的锦绣黄料缝制的黑杆长旗,旗上缝着一个“全”字。另一支军队则身着黑乌铠甲,个个身材魁梧,身高八尺有余。领军的有两人,其中一人悄问:“怎么全朝的老儿怎么知道我们在此?”另一人缓缓摇头,手伸向天空,沉声道:“举旗!”只见三人抬起十丈高的黑边旗杆,旗上一个醒目的“武”字。随即,身后的士兵纷纷握住自己的兵器。
领军的两人是兄弟,哥哥名叫项籍,在山东称王,号称“武”。他身佩镇国巨剑,剑身乌金闪耀,骑着一匹黑毛纯种汗血宝马,剑眉星目,国字脸,气势霸道无比,他冷哼道:“好大的胆子!区区九品龙门将,也敢来拦本王的路。”
全军的龙门将们手握长枪,微微握紧,目光直直地盯着项王,一言不发,身着白边金龙铠,头戴龙头盔,只露出半边脸。在龙门将身旁骑着白马的是全王,项籍只提龙门将,对全王视而不见,丝毫不给面子。
全王厉声道:“占着这抬灵山就敢称王,却不知黎明百姓的苦寒。今日我率军二十三万有余,就是要结束这天下的苦难。居高抬灵便称王,黎明苦寒不尽知。今领军二十三万余,了断天下苦。”
项王弟弟名为项申,大笑道:“哈哈!好大的口气,好一个了断。肖小之辈,只会投机取巧,也不知今日是否七星移向了哪?竟让你说出这般豪言壮语?”
“项申小儿!倒是与你那妹妹一样躁骚,可敢与爷爷陆阔一战?”话落,全军中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男儿冲向战场中央。此人身高八尺,膘肥体壮,手持翁金锤,留着八字胡,头发随风扬起,眉毛竖起,怒视项申,还继续挑衅:“可是肥嫩的很,不知申小儿可否尝过?”
项申听后,瞳孔一缩,心神一颤。项王冷冷道:“去,将他斩于马下!”项申闻言,抽出短枪,催马向前,怒吼道:“恶渣!受死!受死—!”
“太极……”
只见陆阔用锤柄挡住枪尖,真可谓艺高人胆大。但没想到,项申抽枪再刺,不等前面的枪尖落地,藏在里面的枪尖已经刺进陆阔的喉咙。未等对方反应,项申用力一拧枪尖,再横向一挑,陆阔的人头便滚落在地。
见陆阔用锤把挡住枪锋,是为艺高人胆大,不想,项申一抽一刺,没等前面的枪尖落地,藏在里面的枪尖已经刺进陆阔的喉咙里。没等反应,项申拧了拧枪尖,一横挑,人头落地。
“剑里藏剑?……”
全王左边有个身穿黑衣、头戴黑纱帽的男人,连他的侍卫都得拿着遮阳帘为他遮挡。此人默默地看着这一幕,而全王则冷冷地注视着,眼神毫无波澜。
“都是些土鸡瓦狗之辈,倒是忘了。”项申擦拭着枪尖上的血迹,轻蔑地扫视着全军,冷笑道:“以前也有两个人杰,可惜一个被弋界的人杀了,一个被活活饿死...笑话,笑话啊!”
项王走上前,说道:“全老儿,本王今日无心交战,识趣的话……滚!”
“百姓之苦逢于战事,今日众志成城,是非对错,留于马下!”全王安抚着躁动不安的马。
项籍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事,仰天大笑,尽显雄主。
“只有一个九品,还不到上品。好胆!好胆…”
“怎知而故?”只见全朝军队从中分开,一列头戴虎头盔的军队插入,他们手持长旗,上面写着“虎门”二字。领头的一人身高九尺,长须垂至腹部,面如重枣,手持偃月刀,活像关公再世,气息内敛,身穿虎袍,头戴虎盔,气势丝毫不输项王。
项王眼睛一眯,叹道:“项王眯起眼睛,叹道:“达朝天子将,苏达哈尔……项某一生只敬佩两种人,一是像张广那般功盖武林之人,二是如你这般忠义无双之人,没想到……竟是土狗,也背叛了自己的国家。那杜老儿当真是金镶玉嵌的?张广已经死了,你难道想步他后尘?”
苏达哈尔向全王拱手行礼,说道:“全王,借佩剑一用,将儿等气焰斩灭。”嗓音沙哑而辽阔,带着草原的气息。
“哦?”全王眼中含笑,将五尺长剑递给虎门将领,说道:“有苏大哈尔一人,便抵千军之威!”
苏达哈尔再次拱手,抽出长剑指向项籍,说道:“项籍,你贵为武王,却只知以武力裁决,残暴无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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