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结束收账 中国武术(1/2)
父子谈话之后，接下来的日子赵东来便开始带着账房老吴四处收账，美其名曰，锻炼。
其实，赵东来明白，这也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考验和监督。
这一路上，赵东来见识到了清朝末年时的种种人情冷暖。
有的商户苦苦哀求，希望能宽限几日；有的则态度蛮横，试图抵赖。有些商户见到他年纪轻轻，便企图蒙混过关，然而，赵东来可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上一世的他，可是京州市的公安局长，尤其是账房老吴还在后面看着呢，他自然是要据理力争，丝毫不肯退让。
然而，在一次收账过程中，他还是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那是一个阴霾密布的午后，天空阴沉得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场暴风雪。绸缎庄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光线透过狭小的窗户，显得格外昏暗。
老板哭诉着生意艰难，请求宽限些时日。赵东初沉着地查看了账目和库存，心中有了计较。他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地直视着老板，声音洪亮却不失沉稳地说道：“老板，我深知生意场上风云变幻，大家都有难处。但您这笔账，已经逾期多日，我家也是要周转资金的。您看这账目明细，清清楚楚，没有半分差错。我们之前约定的还款日期，您未能遵守，如今又以生意艰难为由请求宽限，这让我如何向家里交代？”
此时，窗外的风悄然吹起，吹动了绸缎庄门口悬挂的布幡，发出一阵呼啦呼啦的声响。
老板被赵东来说得一时语塞，随后眼珠一转，苦着脸说道：“少东家，您是不知道啊，最近这行情太差，绸缎根本卖不出去，积压了好多货，我这资金全压在里头了，实在是没办法啊。”
赵东来皱了皱眉头，回应道：“老板，您这绸缎庄在这一带也算有些名气，过往的生意一直不错。库房里的存货我也看了，品质上乘，若您肯想办法促销，资金回笼并非难事。我年纪虽小，可这道理还是明白的。咱们做生意，讲的就是个诚信，您这样一再拖延，往后谁还敢跟您合作？”
风势渐强，从窗缝中钻进来，吹得账本的纸张哗哗作响。
老板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继续狡辩：“少东家，您就再宽限我几日，我保证，一定想办法尽快还上。”
赵东来果断地摇了摇头，说道：“老板，不是我不通情理，您已经保证过多次，可结果呢？这次若再宽限，不知又要等到何时？眼看着就要进入腊月，今天您必须给我一个确切的还款计划。”
此时，外面传来几声闷雷，气氛愈发紧张。
老板见赵东来态度坚决，语气软了下来：“少东家，那您说怎么办？我是真的拿不出那么多现钱啊。”
赵东来沉思片刻，说道：“这样吧，您拿出一部分绸缎抵账，剩下的钱咱们再约定一个新的还款日期，您看如何？”
老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还有一次，遇到一个蛮横的商户，不仅不肯还钱，还想动手威胁。
赵东来见此，不由的嗤笑一声，他上一世可是堂堂的京州市公安局长，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怎么可能被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场面给吓到？
然后，只见赵东来端坐喝茶，冷静地让账房老吴去报官，商户见状，这才软了下来，乖乖还了账。
随着时间的推移，账房老吴发现，赵东来不仅能分辨生意场上的真话与谎言，也懂得如何在坚持原则的同时又不失人情。他的身上没有初出茅庐的稚嫩，反而是充满了坚毅和成熟。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博山本地的欠账终于算是全部收了上来，而明天便是冬月中的三九天。
赵东来只想说，以前的冬天是真的冷！
所谓“热在三伏，冷在三九”，一年中当最寒冷的时段便是三九天到“四九天”这段时间。
尤其是在北方，更是流传了一段数九的谚语：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和六九，沿河看杨柳，七九河冻开，八九燕子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
回首这段时间的经历，赵东来心中满是感慨。他知道，这只是他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人生历练的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
当然，这段时间的赵东来也不算白忙活，收账的过程中还让他捡了好几个宝箱，虽然，都是黑铁和青铜级别的。
宝箱都被赵东来暂时保留了下来，存放在次元空间，毕竟身边跟了一个账房老吴，实在是不方便开启。
而接下来，赵东来的目标便是周村，确切的说是周村的陈六子。
其实，博山赵家的染织除了完全控制笼水，遍布博山之外，东至潍县，南至沂蒙，北至淄川，西至济南，都有博山赵家的生意，甚至，一路向北，更是销往了张店和桓台等地。
此外，大哥赵东俊负责沂蒙和济南，赵父则北上负责淄川、张店和桓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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