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暮影晨舞】31.变换(1/2)
周美晨在电脑上打开了视频，似乎把又她带回了现场，心中激荡起来。
“你说这个直播账号是张果的，他还提前发了预告。”周父问。
“是的，张果近些年一直活跃在网上讲她那些成功经验，很喜欢给青年人建议，相当有影响力，青年人也奉她为导师。”周美晨。
“她知名度高，也许就是选择她的原因，他毫无顾忌的让你查看所有的人质，人质对他来说并不是重点。”
“枪是假的，他根本就没有打算伤人。”周美晨补充到。
“嗯，由此可见他不是那种没有什么底线的人，有底线的人一定有原则可循。”周父。
周美晨也有相同的看法：“这么大的动作，只有一台电脑一个手机的损失，抢的500万没拿走，钱应该是在我们来之前就丢进了外面的垃圾桶。”
“这难道不奇怪吗？”周父。
周美晨想着整个案件：“这是什么意思，500万难道只是个烟雾。”
“不会这么简单，现在都是电子支付，你妈打个麻将都是用手机支付，有没有想过工厂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现金？”周父。
“现在网上银行既安全又方便，他却说钱都放在银行有时候不方便，他是利用张果直播制造话题，让大家关注，他不是为了500万，而是让人们去挖这笔钱的来历？”周美晨。
周父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感叹道：“这个不是你们能调查的，必须引起广泛关注后才会有人去查。不过如果是公职人员需要查这500万的来历，如果是企业家就应该留意钱的用途。”周父。
“那么这钱是准备给谁的呢？”周美晨。
“弄清楚了这个就知道工厂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现金了，看来他就是要人们去挖，只要一挖，该挖的不该挖的都会被挖出来。”周父。
“那天厂里正在忙一个大订单，张总就是来查看订单的进度才被劫持，大家也才有机会看到厂房里堆放的各种化学试剂。”周美晨。
“直播的重点也许就是为了给人们介绍那些工业产品，好好琢磨琢磨，大多数人又不懂这些，看似随便说说，其实一点都不随便。在那种情况下，我想没人有闲心和时间讲这些东西的性质，能够看出他在这些东西是上做了不少的功课，甚至可以说了如指掌。”周父。
“他就是让人注意到处理厂的污染，他说先进设备只是摆设，夜里厂房浓烟滚滚。下半年一直都是污染比较严重的时候，特别是过年前这段时间空气没好过，他似乎是在暗示解决污染该限制这样的工厂，而不是限制百姓的车辆出行。”周美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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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变换
退休以后周父才有更多时间关注政策以及经济发展，他见证了这片土地由贫变富，也看到资本下人们的贪婪和迷失。听到这个案件后，周父特意研究了一下张果的企业，感叹道：
“一些东西迟迟没有规范和处理，不是高层无心，而是下面执行不力，一直敷衍推脱，一个原因就是怕会引起一些人反弹，一旦闹出人命或搞的满城风雨霸占了舆论就不得不给民众一个交代了。还有一些事就更难了，会触及到一些有名望有地位的人，他们一定程度上掌握着舆论资源，动他们利益就更难了，这件案子应该属于后者。这些化工产品本应该被淘汰或限制使用，据我所知在西方发达国家早就不用了，对人和环境危害太大。大家都知道用牺牲环境换来一小部分人的富裕不值得，那么问题是如何去管。”
父亲的话让周美晨立刻想到：“每年年末是查污染最频繁的时候，老设备还在使用，也难免会被查到，办公室里的500万现金就是用来解决这些人的，把钱丢在垃圾桶就是在暗示这些是脏钱。”
周父表情凝重，以他的人生阅历，他知道这里面的关系有多复杂，处理起来有多困难。
“他冒这么大的风险，有用吗？”看到父亲的表情，周美晨很是怀疑。
“高层确实已经出了政策，现在关键是看地方什么时候会纠正态度认真去处理。”周父无奈的说了句。
“署里现在打算冷处理，张副署长不打算继续追查。”周美晨觉得有些奇怪，蓝制服当着下属的面侮辱了副署长，以张副署长的个性，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他？如果真的触及到大问题，即便能查他也没有那个魄力，这种得罪人的事，何况是权贵，他能敷衍就敷衍，能和稀泥就和稀泥，你们那个公告态度模糊，进可攻退可守。不过在这件事上，他应该是代表一些人的意见。”周父一直看不上张副署长。
“这件事最终会不了了之吗？”周美晨有些担忧。
“用一种犯罪揭露另一种更大的罪行，即便蓝制服目的是好的，可用的方式是错误的，这种行为不会被接受，更不值得提倡，只能淡化。”周父语气无奈。
“蓝制服搞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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