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起(1/2)
22.起
勤耕日落不能食,拔剑四顾心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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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天空下着雨,田圃监闻讯后带着家丁往田圃社赶来,气势汹汹,凶气中夹杂着一个女人的矫情的呜咽声,随着马车的颠簸略带节奏,跟着的家丁时不时的偷瞄着马车的小窗,呜咽都呜咽的让人这般心痒痒。
“宝贝,马上就到了,一定不会让总督头白死的,别哭了,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田圃监抚摸着姨太太。
马车停下后,姨太太喊了句:“来人呀。”
下人自觉的递上镜子和胭脂,姨太太停止呜咽,照了照镜子,补了补脸才下车。总督头栽下来时,一头撞在树桩上,一个树杈从面部插入,血肉模糊,面部全非。见到惨状,姨太太无法抑制又呜咽起来,差点晕过去,田圃监赶紧搀扶,姨太太抽泣着说:“老爷,哥哥死的多惨呀,一定要为哥哥报仇。”
大舅子死了,难过吧,好像也没什么可难过,不难过吧,似乎也说不通,田圃监把姨太太搂着安慰道:“放心,小宝贝,放心。”
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姨太太的情绪才稍加稳定,恨恨的对田圃监说:“老爷,不能让哥哥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一定要让人偿命。”
田圃监转身对督工严厉的责问道:“怎么回事?”
督工上前两步小心翼翼的回答:“坠马而死。”
“哥哥平时马技娴熟,怎么会坠马?”姨太太说完擦了擦眼角。
“当时他喝醉了。”督工。
“哥哥酒量过人,就算喝醉了也不至于坠马。”姨太太。
田圃监又抚摸了几下姨太太:“宝贝,别这么急。”
接着转身问:“是你亲眼所见?”
“小的看到时已经倒在地上了,并未看到坠马的过程。”督工知道责任重大。
姨太太忍不住说:“一定有人在暗中捣鬼。”
督工紧张的不敢说话,这时一起来的验尸官已查验完尸体,他不敢怠慢,查的很仔细:“大人的确喝了酒,是坠马而亡,只是耳后头发内细小伤痕有些奇怪,应该是硬物撞击所致。”
姨太太又哭起来:“老爷,你看,是被他们害死的。”
“是不是此前就有的?”田圃监。
“不像,是新伤。”验尸官。
“会不会是坠落时树杈造成的。”田圃监。
验尸官想了一下:“有可能,不过树杈从面部插入,而这伤在背面头发间,要看看坠马的地方。”
他们来到田间,小道边只有个树桩,没有多余的树杈。督工知道总督头每次来都喝酒,也知道即使醉也不会坠马,但他的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怕担责任,于是故意夸大说总督头喝的酩酊大醉。验尸官注意到泥泞中的小石头,捡起一片搓了搓泥土,地面被雨水冲刷后,血迹模糊,已经看不出什么,但他们有理由怀疑是石块所致,只是不知道是如何所致,众目睽睽下何人能办到。
姨太太认定是有人在暗中下手,田圃监便把在事故附近的农工都召集在住舍前的一块大空地上,雨越下越急,似乎迫不及待想为他们洗去冤屈,田圃监和姨太太坐在中央。
管家上前:“谁干的,承认了就一人偿命,如果不承认,那么在场的人都偿命。”
农工们也不知道总督头为何会坠马,低下头,没人敢发出声音。
“不说是不是?”说完管家做了一个手势。
几个家丁便把离得近的几个农工绑了起来,拿起鞭子抽打,见他们抽累了,姨太太冲上一把抢过鞭子,下人拿着伞赶紧跟过来,继续抽打,嫌伞碍事一把推开下人,越抽越猛,猛的一用力,把腰扭了,差点摔倒在地。
“哎哟,哎哟,看到这些贱民,真是丧门星。”姨太太叫着。
旁边管家和一个家丁赶忙上前去搀扶这个风骚的女人,田圃监立刻站斥阻道:“去,去…轮不到你们。”
“宝贝,痛不痛。”田圃监扶起姨太太。
“哎哟,痛死了。”姨太太。
“快坐下。”田圃监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回到座位。
雨水让姨太太丰满的身躯更显凸凹,管家和家丁看到浸出的红色内衣,心里干巴巴的,只能咽嘴边的雨水。田圃监转身对农工喊道:“要不是我给你口饭吃,你们都会饿死,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不是你给我饭吃,是我们的辛勤劳动养着你们。”人群中苏苏早就看不惯他们这样欺负农工,实在忍不下去了反击到。
苏苏的反抗引起农工们的注意,他们不敢相信这个女子,竟如此有勇气,顿时觉得自己有些窝囊。
“是她,一定是她干的。”姨太太气愤的猛地站起来,立即又叫起来:“哎哟…哎哟……”
田圃监定睛一看是个女子,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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