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问题在哪?(2/3)
但非常遗憾,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要抓的罪犯,本来应是手到擒来,可他却偏偏在我们眼皮底逃走了?我们六点半在局里出发,六点四十分和配合抓捕的一班汇合。
六点五十六分,我们到达指定地点,没任何犹豫,立即包围了罪犯的别墅进行搜查,但没找到罪犯段成柏的踪迹。之后,我们询问了他的家人。
他的家属,有好几人被我们的阵势吓哭了。但我们顾不了那么多?他十余岁的小儿子说五点半,爸还在家,说有事要出去。我们到楼下找街坊调查,多数人说之前确实看到过他。
之后,我们没有犹豫,由齐峰带队边调查边追捕,我到交警大队查监控录像,发现罪犯出门后,拦了出租车去了南边。他在前进路的交叉口下车,进了一条小巷的监控盲区。
经调查后,罪犯租了一辆摩托去了郊外,但我们没找到踪迹,之后接到了回来的命令。至于原因吗?还要分析吗?除了内鬼报信,没其它原因?”
马晨鸣暗自咬了下牙,轻轻叹了口气,又轻轻地敲了下额头,但还是感到面红耳赤。
李冰的脸绷了绷,接过话来:“我组负责追捕的是段成樟,一个瘸子,也从我们眼里溜了?他是段成柏之弟,兄弟俩共同出资建设的古玩城,可说在局机关隔壁,只差了二百米。
兄弟俩的住宅相隔并不远,所以,我们在局里出发后,几乎与徐队同步,但到达指定地点的时间是六点五十八分,一家人正在吃饭,偏没见到正主。
也就那么巧合,罪犯妻子说,他五点半回到家,接了大哥电话,说有点事又走了。之后,三班下楼调查线索,一边追捕。我带第三组的人员前往交警大队监控室调控录像。
徐队只比我们先到一步。通过查看录像,段成樟从家里出来后,直接钻入了后面的小巷,然后到了一条偏街,叫农下路,打车逃走了。根据他逃走的线索,应该是去了北面。”
其它十几个组的汇报,又花了近一个半小时。
总的来说,这次秘密追捕行动,还是取得了一些成绩,抓获犯罪分子二十一名,起获盗挖的文物二百三十余件,但二个重要案犯和三个主犯逃了,又让人感到分外丧气。
听完汇报,马晨鸣忍不住敲着桌子,声音不大却带着很大的怒气:“耻辱!耻辱!耻辱!”
他连叫了三声,把桌子敲得震天响,可见是多么地愤怒?
于迎春扫了眼全场,冷冷道:“在坐的干部,有没有在四点半后左右向外打过电话?如有的话,请主动站出来?”
然而,没有人动。
于迎春有些不耐烦,道:“好了,下面请政工处长张岳华留下,其他同志解散。”
“走,我们去小会议室?另外,各位回去仔细想想,此次出纰漏的地方在哪里?你们的属下,有没有怀疑对象?如发现苗头,请及时报告。”马晨鸣咬了下嘴唇,先出了会议室。
来到小会议室,马晨鸣刚在主位上坐下,四位属下也跟了进来。他坐在椅子上,往后一躺,苦着一张脸感叹道:“我坐在这位上,也没一点安全感?组织如此周密,绝对高度保密的打击行动,居然给人搅局了?你们的脸打得痛不?”
张岳华感叹道:“主要是一些人被金钱腐蚀了?让人防不胜防?”
于迎春苦笑道:“接下来,我们要考虑的是如何答复上级?刑安部要求我们五个月破案,可没几天了?”
马晨鸣哼了一声,道:“没什么好怕的?实事求是上报?有责任我承担,你们不用担心?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查内鬼,要搞清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查不出内鬼,我们无法向上交差?
同时,我们时刻都会有背脊发凉发麻的感觉,睡得安稳?炸弹就在脚下,就在身边?会不会还有比今天炸得更响的?会不会把我们在坐的炸碎?太可怕了?你们说说,怎么查?”
张岳华苦笑,道:“如果知情人没问题,就是我们内部的问题了?从队伍的现状来看,犯罪份子通过拉拢,或是其他手段,在我内部安插了眼线?”
马晨鸣道:“知情人,除了我,还有蓝市长、立法委员会的郑主任、监察考核委员会主任陆石华,就四人知道。你们仔细分析一下,我们四人要泄密的话,谁有可能?
如果游福原前市长知道的话,有可能是他?但他退二线了,压根不知道此次行动。除了我和蓝市长外,另外二人也是行动前一分钟,也就是六点才知道的?”
大家在官场混了多年,对几人岂不熟悉?要是这四人有泄密嫌疑,九牧州还有净土?
张岳华快速做着记录,见没人说话了,忍不住插嘴道:“要是我们内部泄露,要查出来也不难?干部职工有手机的就一帮中层干部,剩下的就是机关内的几十部电话了?
查通话记录通风报信,不一定要知道准确信息?我们本身就是干这行的?谁不知道根据平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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