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大有文章(2/3)
诱因，是不是有人偷偷找过你？”
艾亦玉的心咚地跳了一下，但嘴里还是按打定的主意回道：“我刚死了男人，是人们眼中的丧门星？村人巴不得离我远远的？会有人找我？找我干吗？”
叶秋文看着她，道：“婶子，我认为队长说得对。我有直觉，但您不愿意说实话，真遗憾？也许它就是我们找到杀人凶手的钥匙，希望您能说实话？”
“我昨晚睡得很早，但到半夜就被噩梦吓醒了，胡思乱想，心里不踏实。你们又不是黄秋霞？全州只一个，我只信看到的。但村里人都说…，算了，不说了？我是二个孩子的妈，一个普通农妇，只想过平静的生活？这就是我的实话。”艾亦玉说话更不自然了。
有你这么打脸的吗？在场人暗自腹诽，却又一脸无奈。
车雪莲微微一笑，道：“婶子，秋霞阿姨是我的偶象。她是从局机关调过去的，曾是机关的人。要是没好的伯乐，秋霞阿姨会坐到局长位子上去？”
段成槐讪讪道：“她是我们局长推荐的。你就这么信不过我们？治警多是好人。”
艾亦玉嗫嚅道：“不是我这么想，村里好多人都这么说？说如今公家的人，和黑心老板一样，都在想法子搞钱、玩女人。这不带……”她突然间打颤，右手快速握着嘴，一脸惊恐，结巴道：“我…我…说什么了？”
她“我”了好几回，才又自打嘴道：“我什么都没有说？”
齐峰无奈叹气，道：“你是真情流露，说了也没关系？我们不会怪你？如今单位上有的人确是这样，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那些贪官，都是你嘴里说的这种人，有什么办法？
但不管是普通人，还是领导，都有好坏之分，是不？如天有白天和黑夜一样，可嫂子你……好，我们不说这些了，还是说案子，好不？”他的底气，在实话面前弱多了。
“案子？”惊恐间，艾亦玉的脸变得更白，也有点呆滞了。
车雪莲朝她一笑，安慰道：“婶子别紧张？普通人都有牢骚，我们也有？别说您是受害家属了？我理解。下面，我们问什么，你答什么，好不？”
艾亦玉勉强点了下头，想让自己静下来，嗫嚅道：“好，你们让我缓口气，行不？”
齐峰道：“行，要不，我们先聊聊家常？你孩子的学习成绩好不？”
艾亦玉嘘了口气，像是点头，又像是摇头，道：“还行？在村里排中间吧？”
实际上，家常只聊了几句，齐峰也改变不了习惯性思维，话题又巧妙地转到了案件上，道：“村里人除了种田外，平时主要做些什么？”
“女人忙家务，男人除了弄一亩三分地外，就是打麻将、打牌、赌钱，大家不都知道吗？”艾亦玉心虚道。
段成槐叹气，道：“是有这股风？所以，如今的人，谁也不要说谁？都堕落了？要是你男人是个正正经经的庄稼人，会被人谋害？你信不？我是不信的？”
艾亦玉很是不服，道：“这就难说了？‘好人命不长，恶鬼活千年’，还是民间俚语，风气坏，还是公家人带坏的？大家不都在弄钱弄女人吗？”
齐峰道：“这么说，春生也喜欢打点小牌？但无论对谁，打牌只是平时偶尔的娱乐，除了种田，没去打工的话，总要做点什么补贴家用，不然，还算正经男人？”
说起这个，艾亦玉就来气了，说话的声音大了许多，道：“还出去打工？四九九二年，他在工地上做了整整一年，结果没拿到一分工钱？还倒贴了上百块车费，一个窝囊废。
回来后，他只知道折腾我，还说我不主财晦气？当时，我恨不得踢死他？可如今，他真的死了，孩子没了爹，我心里又好痛？”她嘴一张，忍不住痛哭。
一帮人又只得陪着她伤心叹气，等她哭得差不多了，已是二十分钟后的事了。
叶秋文看她抬起头，伤感道：“婶子，您别伤心了？您配合我们寻找线索，抓住凶手，才对得起叔叔的在天之灵。那之后，叔叔就没出去打过工了？”
“那要看怎么算？之后，他是没出去打过长工了？因为，他是老实人。所以，有时只和乡里的乡亲打一二天零工，钱不多，二十多到五十块一天，但靠得住。”艾亦玉喃喃道。
齐峰冲她苦笑，道：“可是，这不合常理？有人为一点小钱，就出手把春生杀了？没重大仇恨或是重大利益冲突，人家为什么要杀他？你仔细想想，春生平时有什么不正常的？”
艾亦玉摇头，道：“不知道？他出去打零工找工做，我难道每天要盘问他？”
齐峰道：“可是，我们已经做了初步调查，春生基本不赌博，难道他还做过奸人妻女的缺德事？目前，我们没发现这方面的线索。乡亲和你们的亲友，对他的反映也是正面的。要是他做过什么，你做妻子的没察觉？能没点感觉？你觉得正常？”
“我？他真要是做了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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