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上皇崮山(2/3)
脏的学生旧装，不到八点就出现在千堆坳村。
该村的背后，是皇崮山脉的一片缓坡，土堆彼此起伏，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的坟茔？但看上去千疮百孔，不少地方留下了几米到十几米深的竖洞，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叶秋文无奈叹气，道：“好好的坟茔，都挖成这样了？要是坟主的后人看了？不骂大街？”
车雪莲道：“这些坟茔，少的三四百年，年代久远的上万年，谁知道人家的后代在哪里？要算远的话，我们也算后代了？只是挖成了这样，不但难看，并导致地下文物流失和缺损，也是重大损失，真是造孽？”
二人说着闲话，刚进村就碰到几位老乡，有说有笑的。
其中，有个约四十的中年男遗憾地叹道：“邹春生给人做了，没发财的命？找到了好东西又怎样？还把命丢了？蜘蛛操老婆，过了一回瘾，却把命搭上了？”
二人对视了一眼，暗吃一惊，想笑不敢笑。
大概是看到了二个陌生的村外人，中年男子瞟了二人一眼，马上住了嘴。
叶秋文当做没听见，慢慢踱过去，道：“几位叔，是不是有活忙？”
中年男子浅笑，道：“原来，你们也是本地人？”
车雪莲点头，道：“我们是嘉铺村的，刚毕业没多久的中学生，在外打了四个月工，没拿到一分工钱，一气之下干脆不做了，都回来三天了？所以，我们想去山里逛逛？也不知道有没人请零工？”
另一瘦男呵呵笑，道：“三天前，杨箕村的邹春生被人做了，都惊动州刑安局了？如今风声有点紧，有胆的人都不敢上山了？再说，如今山里也难找到好东西了？每年二三十万人上山挖，那里还有好东西？”
叶秋文只是淡淡一笑，道：“我们是听说杨箕村死了人，但不知道是谁？这么说，叔认识他，此人在山里弄到好东西了？”
男子也不否认，道：“我是认识他。他是不是弄到了好东西？谁猜不到？但有谁弄到了好东西，会拿出来示人的？脑子进水了？”
“他不拿出来示人，别人怎么知道他有好货？”车雪莲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隔三差五的，会有文物贩子悄悄到村里收东西，这是公开的秘密，除了不懂事的孩子，有几人不知道？你们年纪轻轻，也想进这行？还是听叔一句劝，不要脑子发热？年轻人有的是力气，做点什么不好？”中年男子不屑。
叶秋文尴尬道：“多谢叔提醒？我们倒是没胆进入这个行业，只想赚点零钱花？”
“即使找零工做，陌生外人很难进入？有几人愿意多添份风险？谁知是不是刑安局的探员假扮的？是不？”瘦削男子轻轻晃了下手。
叶秋文对车雪莲叹气，道：“要不，我们到山上逛逛就回去？”
车雪莲笑笑，不甘道：“也只能这样了？这么大了，还吃白食，只怕回去又要挨骂？”
叶秋文朝几人挥了下手，道：“我们上山顶看看风景，打扰几位叔了？”
二人说着闲话，穿过被挖得千疮百孔的山坡。
见身边没人了，叶秋文才叹气道：“这里面的水好深？其实，局里的同事都知道？乡亲们知道的事，他们心中没底？这些不是秘密的秘密，可能只瞒过了我们二个实习生？”
“实际上，盗墓的事，在我的印象中，很小的时候就有，只是没现在猖狂公开罢了？”
叶秋文点头，道：“我也有印象，当时小，没想到是违法的事？等知道是违法的事了，我们又躲学校去了？现在，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局领导知道整个情况，只是这股势力太大，在没把握的情况下，不敢动罢了？”
车雪莲顿觉心潮起伏，道：“可能缺一个契机？不知邹春生被杀会不会引爆这颗雷？”
“难说？只怕这样的小案，难以担当起当引线的大任？这个毒瘤存在十多年了，极不正常？国家也不可能等它一直存在下去，可能等的就是一个契机？你说，要是在我们实习期内，政府把这颗雷炸了，是不是很过瘾？”叶秋文充满了渴望。
车雪莲眼睛发亮，道：“难怪齐队连一半的话也不敢说？沉默引得我心痒，生怕露出相关信息。只怕在刑侦大队，就有人充当人家的内线？
美女秀色生香，金钱更是男女渴望，美味佳肴令味蕾如花绽放，歌舞美酒又让人飘飘欲仙。听说有个红楼还将一位郡级领导拉拿下水了？也不知九牧州有多少同僚被人放倒了？”
叶秋文呵呵笑，道：“美丽的词语，动听的话儿，都从你嘴里飘出来了？当年的招生联考，你的作文是不是考了满分？”
车雪莲不屑，道：“屁，当年的阅卷老师有眼无珠？本姑娘的作文只得了五十七分？”
“啊？五十七分还少？本公子只得了四十九分？要不是数学、外语拉高了分，我可能是你校友，同班同学也不一定？”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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