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就是凶手(1/2)
回房间，沈大山拿水瓶给林楠的杯子里倒了水，又问：“当时的现场勘查还发现了什么？被害人还丢失什么东西没有？”
“被害人手上的一只金戒指被撸走了，她上衣口袋里的200多元钱倒没丢。”
“这也是为了纪念。这个案子不是抢劫杀人。”沈大山沉沉的说。
“我也这样认为。”林楠说。
问这问那，转眼到了午饭时间，沈大山让林楠在记录纸上看一看，让他签了名。
这时，林楠手机响了，接完电话，他抱歉的说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徐海峰回来了，拿起记录纸看了下，往桌上一丢，说：“说来说去，他不认为齐要强是嫌犯，那他当时认为的嫌犯是谁？不还是给我们吃了一个空心汤团吗？”徐海峰满脸不屑的说。
“你是这么认为的？”沈大山笑着把脸凑到徐海峰跟前：“我怎么认为，他把所有我们想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了呢！甚至包括那个凶手。”
徐海峰蒙圈了，正想向他继续发问，一个人进来了。是县检察院的。
前脚后脚的林楠也回来了。到饭点了，他领着大家，去下榻的宾馆食堂吃了个便饭。
吃完饭，他们说要去看望一个人。顺便拐到张海波家里，说我们要去看个人，你去不去？
一听说去看的是这个人，张海波忙说：“去，去，我们一起去。”
一见林楠，他一楞，说：“我还以为，江海天推荐他们见的人是谁呢？原来是你呀！”
林楠冲张海波胸前轻轻捶了一拳，打趣道：“你这老东西，一贯势利眼，眼里只有当官的，哪有我们这些小民警！”
“说哪去了？都过去半辈子的事儿了，还当官的小民的！这年头谁有钱谁有面子，你林大老板现在是林大款，巴结还巴结不上呢！”
说完，张海波背了一只黄色挎包，跟他们一起钻进了车子。
这只挎包很扎眼，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军用帆布挎包，简直可以算是一件古董了。
他们两辆车上路了，他们这辆，坐着沈大山张海波和林楠。
在车上，林楠大赞张海波的为人，是个难得的治安积极分子，他们派出所但凡有什么事情，他都会忙前奔后给予帮忙。
对此，大家也深有同感，沈大山说，“这次案子重查，也多亏了张海波鼎力相助，热诚帮忙，让我们得到了很大的帮助，真是一个热心人！
林楠说：“他还是个非常有情有义的人，常思思遇害后，他没少到她家去，对常思思的老母亲做安慰，每次去，总会拎一些水果啊什么的礼品，给悲痛欲绝的老母亲做心理上的慰籍。家里但凡有什么难事了，比如，修个什么电器啦，修补个坍塌的院墙啦，他都会忙前忙后把事情办了。难怪有邻居说，张海波就像是常思思老母认的一个干儿子！”
车上的时间很充裕，林楠又讲了张海波一件趣事——有恋物癖。
这件趣事，倒也证实了沈大山看到他刚才，背在肩上那只奇葩的，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草绿色军用挎包。
“你别看那只不起眼的玩意儿，他可是把它看成是自己的心肝宝贝，谁都不能摸，摸一下,他就会马上翻脸。”林楠望着张海波笑着说。
“包里都放点什么？”沈大山也笑问。
“也就跟现代人背一个单肩包一样，里面放手机钱包香烟什么的。
“据说他包里，除了放那些东西外，还有一个小盒子，小盒子里放什么东西就没人知道了。这是他的隐私，别人哪里知道？”林楠又勾着张海波的肩膀说。
张海波只管嗯嗯着。
车子在沈大山要找的那人家门前停下了，在他们寻找凶手的紧锣密鼓中，去拜访这个人，不知沈大山是什么用意？
沈大山去一个水果店，买了些水果，在张海波的指点下，进了常思思母亲的家。
老太太今年也奔80了，老伴早就去世了，她就一个女儿，40多年前遇害后，就只剩下孤苦伶仃的她了。
见一屋子人来拜访和慰问她，老人家焦黑的脸上显得波澜不惊，神态漠然。
只是当张海波上前喊她大姨时，老人家脸上才现出一点亮色，如同照射到穿破乌云的阳光，展现出了一丝灿烂。
沈大山先把老人家拉到另一间屋子，问了一件事后，两人又回到了客厅。
客厅墙上，挂了一副颜色有点泛黄的照片，那是老人的爱女常思思生前的照片。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
不愿揭开老人家心头的伤疤，但今天这场合，还是没法避免那种忌讳。
说到老人一辈子的心头之恸，老人家憔悴多皱的脸上，马上滚下两串热泪。但她又马上狠狠用手掌一抹，一腔怒火从她胸口喷出：
“不得好死，不得好死的！说齐要强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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